书》无。按《南史》勰传亦有『曰』字。寻绎文气,当以有『曰』字为胜。」按依杨说据《南史》勰本传补「曰」字。
大哉圣人之难见也。
「也」,黄本同,范注本作「哉」,范校:「铃木云:《梁书》、《御览》、嘉靖本、闵本、冈本『哉』作『也』。」《校注》:「按芸香堂本、翰墨园本『也』误作『哉』,非是。思贤讲舍本已改作『也』。」
乃小子之垂梦欤。
《校证》:「《广文选》、《读书引》、《梁书》『乃』作『乃』。王惟俭本『欤』作『与』。」
自生人以来。
「人」,范校:「铃木云:《御览》作『灵』。」《校释》:「鲍崇城刻《太平御览》六百一引《梁书》作『生灵』,今《梁书》作『人』,《南史》作『灵』,疑本作『民』,盖用《孟子公孙丑》篇『自生民以来,未有如夫子者也。』作『人』者,唐人避唐太宗李世民讳改。」《校证》:「『人』当作『民』,传钞者避唐讳改。《孟子公孙丑》篇:『自生民以来,未有夫子也。』此彦和所本。《南史》本传、《御览》引《梁书》作『灵』」《校注》:「『人』,《南史》作『灵』。按『灵』字非是。『人』当作『民』,盖唐避太宗讳而未校复者也。《孟子公孙丑上》:『子贡曰:……自生民以来,未有夫子也。』即此文之所自出。《原道》篇『晓生民之耳目矣』,亦作『生民』。」《汇校》:「按:杨说是,当据改。」按从《汇校》改。
莫若注经。
《校证》:「梅本、王惟俭本、陈本、《广文选》『注』作『注』。」按《说文》无「注」字,《玉》篇:「注,解文意也。」《广雅释言》:「注,疏也。」乃后起字,通「注」。
弘之已精。
《校证》:「张松孙本、纪本、《读书引》『弘』作『宏』,避清讳。」《补正》:「『弘』,张松孙本、王本、芸香堂本、翰墨园本、思贤讲舍本作『宏』;《读书引》、《莒州志》同。按诸本作『宏』,避清讳也。四库本作,缺末笔。」
就有深解,未足立家。
范校:「铃木云:《御览》无此二句。」
实经典枝条。
《校证》:「《御览》引《梁书》,『枝条』作『之条枝』。」《校注》:「按今《梁书》、《南史》勰传并同今本,《御览》所引非是。《诸子》篇:『述道言治,枝条《五经》。』尤为切证。」按《诗大雅旱麓》:「莫莫葛藟,施于条枚。」郑笺:「葛也,藟也,延蔓于木之枚本而茂盛。」阮元《挍勘记》:「小字本、相台本『枚』作『枝』,闽本、明监本、毛本『本』误『木』。案『枝本』是也:枝,条也;本,枚也。」《楚辞九思守志》:「吐紫华兮布条。」原注:「桂华紫色,布敷条枝。」《老子指归》卷七《生也柔弱》篇:「草木之始生也,枝条润泽,华叶青青,丰茂畅美,柔弱以和。何则?阳气存也。其衰也。华叶黄悴,物色焦殃。及其死也,根茎枯槁,枝条坚刚。何则?阳气去之也。」「枝条」与「条枝」同。
五礼资之以成,六典因之致用。
范校:「铃木云:《御览》『成』下有『文』字;(之下)有『以』字。」《校证》:「《御览》引《梁书》,『成』下有『文』字。」又:「《御览》引《梁书》『之』下有『以』字。」《校释》:「『以成』,宋本《太平御览》五八五作『以成文』,下句『之』字下亦有『以』字,当据改。」《校注》:「按《御览》所引非是。《论语八佾》:『子语鲁太师乐曰:乐其可知也:始作,翕如也;从之,纯如也,皦如也,绎如也,以成。』《易系辞上》:『备物致用。』是『以成』、『致用』皆有所本也。今《梁书》、《南史》勰传并同今本。」按杨说是。
莫非经典。
「非」,黄校:「一作『外』。」《校注》:「按以《宗经》篇『莫非宝也』,《诔碑》篇『莫非清允』,《体性》篇『莫非情性』例之,『外』字非是。」按《诗小雅北山》:「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国语周语下》:「莫非嘉绩,克厌帝心。」《史记张耳陈余列传》:「太史公曰:张耳﹑陈余,世传所称贤者;其宾客厮役,莫非天下俊桀。」杨说是。
辞训之异。
《校释》:「『异』疑『奥』误。《史记屈原列传》:『文质疏内兮,众不知予之异采。』集解引徐广曰:『异一作奥。』此异、奥形近易误之证。辞训二句,即总上『《周书》论辞,尼父陈训』四句之义而言之也。《周书毕命》:『辞尚体要,不惟好异。』恶异端即不好异,故此总说奥义,惟举体要耳。」按以上下文验之,此作「异」是。
于是搦笔和墨。
《缀补》:「案《御览》引《梁书》『于是』作『由是』。」《补正》:「『笔』,何本、凌本、合刻本、梁本、冈本、尚古本、王本、郑藏钞本、崇文本作『管』;《读书引》、《莒州志》同。按『笔』、『管』于此并通,然《梁书》、《南史》作『笔』,《御览》引《梁书》同,则『管』字或出后人臆改。畲本、张乙本、训故本、谢钞本等并作『笔』。《广文选》、《经济类编》等同。《庄子田子方》篇:『宋元君将画图,众史皆至,受揖而立,舐笔和墨。』」按《汉魏南北朝墓志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