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李绍芬等以「和议宜筹全局」呈请代奏等因,臣等公同阅看,事关军务,不敢壅于上闻;谨将原呈卦固,恭呈御览。伏乞皇上圣鉴!谨奏。

  光绪二十一年四月初七日,大学士管理吏部事务臣张之万、协办大学士吏部尚书臣宗室麟书、协办大学士吏部尚书臣徐桐(入闱)、署吏部尚书臣翁同龢、降二级留任降一级留任吏部左侍郎臣崇光、吏部左侍郎臣徐用仪、吏部右侍郎臣长萃、吏部右侍郎臣廖寿恒。

  郎中延熙等呈文

  郎中延熙等呈文

  吏部文选司郎中延熙、李绍芬等,为呈请代奏和议宜筹全局,仰祈圣鉴事。

  窃自倭奴犯顺,诸将失律;朝廷不忍涂炭生灵,委曲言和诚亦万不得已。顾不得已而言和,亦谓目前聊可相安、将来徐图自立耳。近日传闻大学士李鸿章与倭奴议和,有割全台及辽阳以南一条,有威海暂许住兵、岁助兵费一条,有赔款二万万两一条;其余传说不一。即此三条,能保目前可以相安、将来可以自立乎?无论辽阳为国家根本,譬之树木,既掘其根,枝叶断难复茂;即以台论,闻台民忠义奋勇,誓不从敌。若果不从,朝廷将用兵取台以予倭乎?抑任倭奴自取乎?用兵取台以予倭,台民何辜,当为朝廷所不忍也;任倭奴自取,是直驱孝子顺孙以供寇雠之吞噬也。倭奴取台而即得台,犹可谓台民自罹于惨苦也;倭奴取台而不得台,必仍以兵事责言于我,是欲罢兵而兵终不得罢也。自各国通商以来,天下形势在于海面;威海、旅顺,天生险隘以保卫京畿;此北洋大门户也。守威海、旅顺,则天津无虞;天津无虞,则京畿可以安帖。今旅顺既失而不还、威海又许其住兵,全海形势皆失,北洋即为自强之计,亦属无地自容;一言不合,彼将愤兵相加,要挟何有底止!且倭奴狡诈百出,若赔款交清之后彼仍久据不归,尔时又何能复以兵力相争,驱之使去!天下财力止有此数,国家岁入七千余万,每岁用且不敷。今以二万万资倭奴,彼将日益强大;我竭天下脂膏,十余年不能了此款项,又从何处再筹巨款以为制器、练军之用?是此三条,为目前计,即难以相安;为将来计,亦无以自立。此固宜熟思审处,不可轻听恫喝之辞以自误也。

  窃观倭奴伎俩,殆有所止。彼所扰皆沿海地方,不敢深入旱地也;辽阳打牲手鎗法灵便,彼一有所损,则委而不致也。其国贫而债重,将取偿于此一战;闻其议院,颇有离心。我若坚持数月,彼将不能自了。为今之计,惟有速筹急来缓受之法。枢臣目击时艰、身当重任,胸中自有成算;但得在廷诸臣不以身家系念,无复假持重之言为自卫之计,必能计出万全。方今天下全势、人心固结、腹地完善,尚不至束手无策也。倘朝廷计议已定,然后明降谕旨以定人心、申明纪律以作士气、招集流亡以壮军威,目前能战之将若宋庆、聂士成、董福祥、马玉昆、李光久、依克唐阿、刘永福,能战之帅若张之洞、李秉衡、唐景崧,皆义切同仇、声威素着;信而任之,必能奏绩。其有退败不前者,立予军前正法;勿令逡巡部议,侥幸求活。又以和敌之款移于用兵,饷取其足、赏取其重,军务自有起色。至于前之战败,皆望风自溃,又复有所牵制,故至此耳。宋庆能战,则胜负相半矣;山东能战,则胜负又半矣。然此犹近海之地;若使倭奴入旱地,则其胜负之数,我多于敌矣。倘主和议者谓战不足恃、如此议和无甚妨碍,即请皇上饬令将目前如何相安、将来如何自立之处?具折详晰上陈;仍饬下廷臣会议,勿任含糊敷衍,致贻后悔。

  事关大局,凡属臣民,同深愤懑。不揣冒昧,缮折呈请代奏。谨呈。

  光绪二十一年四月初七日,郎中延熙、郎中李绍芬、员外郎惠森、主事锺琦、郎中,恩浩、郎中觉罗锺培、员外郎范广衡、主事刘家模、主事雷祖迪、主事丁宝铨、员外郎联寿、郎中成和、郎中宗室载林、员外郎长旿、员外郎贺勋、员外郎昆玉、员外郎锡龄、员外郎熙彦、主事长明、主事宗室海锟、主事陈应禧、主事李坦、主事洪嘉与、主事孙笥经、主事刘华、主事关榕祚、主事刘显曾、主事孙绍阳、主事刘元弼、主事黄允中、委署主事文通、委署主事书年。

  吏部代递主事王荣先等呈文折(四月初七日)

  大学士管理吏部事务臣张之万等跪奏:为据情代奏,仰祈圣鉴事。

  窃据臣部候补主事王荣先、洪嘉与、鲍心增呈称『约草悖谬,万难隐忍曲从,宜速筹战守以挽危局而策武功』等语呈请代奏前来,臣等公同阅看,事关军务紧要,不敢壅于上闻;谨将原呈恭呈御览,伏乞皇上圣鉴。谨奏。

  光绪二十一年四月初七日,大学士管理吏部事务臣张之万、协办大学士吏部尚书臣宗室麟书、协办大学士吏部尚书臣徐桐(入闱)、署吏部尚书臣翁同龢、降二级留任降一级留任吏部左侍郎臣崇光、吏部左侍郎臣徐用仪、吏部右侍郎臣长萃、吏部右侍郎臣廖寿恒。

  主事王荣先等呈文

  主事王荣先等呈文

  候补主事王荣先、洪嘉与、鲍心增,为呈请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