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公集政府奏议下奏辩陈留移桥改。
  【一○】只是暂时同上书「暂时」下有「守官」二字。
  【一一】一则违先朝诏命「违」原作「为」,据同上书改。
  【一二】以此荣古所定同上书「以此」下有「知」字。
  【一三】乃是先知民间利病欧阳文忠公文集卷一○五论陈留桥事乞黜御史王砺札子「先」作「先帝」,义胜。
  【一四】凡台官言事许风闻者「言」字原脱,据同上书补。
  【一五】即许风闻「闻」下原有「者」字,据同上书删。
  【一六】唐学舍亦一千二百间「学舍」原作「京师」,据宋本、宋撮要本、阁本及宋史全文卷八下、编年纲目卷一二改。
  【一七】起居郎舍人三司副使知杂御史少卿监「监」字原脱,据宋会要选举二七之二七补。
  【一八】并不限人数「不」字原脱,据同上书补。
  【一九】同罪以闻「罪」原作「举」,据宋本、宋撮要本及同上宋会要改。
续资治通鉴长编
卷一百四十九
卷一百四十九
  起讫时间 起仁宗庆历四年五月尽其月
  卷  名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百四十九
  帝  号 宋仁宗
  年  号 庆历四年(甲申,1044)
  全  文
  五月壬戌朔,枢密副使韩琦、参知政事范仲淹并对于崇政殿,上四策曰:
  昨元昊叛命,王师数出不利,而北敌举数十万觽,谓元昊是舅甥之邦,中国不当称兵。国家以生民之故,稍增金缯,以续盟好。今元昊虽暂求通顺,后如物力稍宽【一】,则又有长驱深入、并吞关辅之心。何以知之?昨定川之战,彼作伪诏,诱胁边人,欲定关中。盖汉多叛人陷于穷漠,必以刘元海、苻坚、元魏故事,日夜游说元昊,使其侵取汉地,而以汉人守之,则富贵功名,衣食嗜好如其意。乃知非独元昊志在侵汉,实汉之叛人日夜为贼谋也。朝廷若从其和,则北敌要功,下视中国;若拒绝之,则元昊今秋必复大举,北敌寻亦遣使,问所以拒绝元昊之故,或便称兵塞外,张势黢我。国家必于陕西选将调兵,移于河北,河北未战而西陲已虚,元昊乘虚而来,必得志于关辅。此二敌交结之势,何以御之?臣等思和与不和,俱为大患。然则为今之谋者,莫若择帅练兵,日计用武之策,以和好为权宜,以战守为实务。彼知我有谋有备,不敢轻举,而盟约可固;如不我知,轻负盟约,我则乘彼之骄,可困可击,未必能为中国之害。试画一言之。
  其一曰:臣等观西戎畜祸,积有岁年。元昊外倚北敌,屡乘战胜,而乃辄求通顺,实图休息,所获者大利,所屈者虚称,然犹干请多端,奸谋未测。国家以生灵为念,不可不纳。如唐高祖、太宗之权□,犹屈于突厥,当始毕之卒,为之举哀废朝,遣百僚诣馆吊其来使。又太宗驰六骑于渭上,见颉利与语,复亲与之盟。既退,左右劝击之,太宗谓「我击彼败,惧而修德,后患必深,周旋俯就,使之骄怠。」一旦李靖擒之,威振四极,此盛主之谋也。陛下当如唐高祖、太宗,隆礼敦信,以盟好为权宜;选将练兵,以攻守为实务。彼不背盟,我则抚纳无倦;彼将负德,我则攻守有宜,此和策之得也。
  其二曰:元昊未叛时,受朝廷恩信甚厚,尚或时扰边境,今累次大举,曾无沮败,乃遽请和,实畜阴计,非屈伏之志也。今若以权宜许之,更当严作守备。然陕西减兵,则守备不足,不减则物力已困。臣等以谓缘边城寨,须日加缮完,使戎狄之心,无所窥伺。又久守之计,则莫如畜土兵,盖其觽谙山川而多习战斗,比之东兵,其功相倍。然沿边、次边土兵数少,而分守不足,更当于要便城寨,益招置之。若有近里土兵愿益隶边寨者,即迁其家而团集之。向庆州创大顺城【二】,欲置振武、保捷两指挥,乃于永兴华州、耀州土兵中召愿守寨者,而应募甚觽,何则?关内诸土兵多在边上,或代归而数月之间复出远戍,岂但星霜之苦,极伤骨肉之恩,征夫不保其家,嫠妇颇多犯法,人情久则怨起,如得并迁其家于边住营,更免出军,父母妻子,乐其完聚,战则相救,守则相安,此可恃之兵也。或谓土兵携家寨下,则请给之费尤多,臣等曰不然,土兵月给差少,又素号精强,使之戍边,比之东兵,数复可减。然于逐路渐为增损,一二年间方能整集,固非一朝可骤改也。又陕西新刺保捷,其中有孱弱不堪战者,宜少汰之,使归于田亩,既省军费,复增农力。然后三分东兵,以一屯边,以助土兵之势;以一徙次边,或屯关辅,以息馈饷之劳;以一归京师,以严禁卫之势。彼如纳□未变,则东兵更可减三分之一。又沿边无税之地所招弓箭手【三】,必使聚居险要,每一两指挥,共修一堡,以完其家,与城寨相应。彼或小至,则使属户蕃兵暨弓箭手与诸土兵,共力御之。彼或大举,则必先闻举集之期,我之次边军马,尽可驻于坚城,以待敌之进退。沿边山阪重复,彼之重兵必循大川而行,先求速战。既胜,则方敢散兵掳掠,过越险阻,更无顾虑。我若持重不战,则彼之重兵行川路中,刍粮无所继,牛羊无所获,不数日人马俱困,既不敢越险,又未能决胜,必不得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