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尝得伸悃愊,虽日多接武【四九】,犹隔阔千里也。今不幸又在病告,杳未有展觌之期,其邑邑可知。光平生有国武子疾,好尽言以招人过,遇庸人时,或妄发以取恨怒,况至交益友,岂敢反怀情不尽乎?晦叔自结发志学,仕而行之,端方忠厚,天下仰服,垂老乃得秉国政,平生所蕴,不施于今日,将何埙乎?比日以来,物论颇讥晦叔谨默太过,此际复不廷争,事有蹉跌,则入彼朋矣。愿勉旃勉旃!光诚不肖,岂敢以忧国为己任,然昨日富家之谕,已上闻矣。光自病以来,悉以身付医,家事付康,惟国事未有所付,今日属于晦叔矣。」(昨日富家之谕,不知何事,当考。与三省、密院咨目及吕公著书皆不得其时,今附见谒告论役法后,更须考详。见欲作一文字,即二月六日依奏札子。前日所草监司资格及委官荐举文字,此未见。二月八日,诏举司措置存□饥民。弋俊,三月二十六日陕漕言,弋俊等在虢州、南阳县。韩维论范镇文字,二月十日。旌赏封事异等、吕大忠禁私市、择人代吕惠卿、易熙河帅、罢按阅保甲、复监牧、裁减军赏,此数事当细考施行月日,或讫不曾施行。)
  戊午,复瀛州束城镇为县。
  是月,右谏议大夫孙觉言:「臣窃见汉陈平对文帝曰:陛下使待罪宰相。宰相者,上佐天子理阴阳,顺四时,下遂万化之宜,外镇抚四夷,内亲附百姓,使卿大夫各得其职也。丙吉见牛喘,问之,掾史谓丞相失问,吉曰:『方春少阳用事,未可大热。三公典调和阴阳,职当忧,是以问之。』两汉大灾异,罢免宰相者,以其责在燮理之地。太宗朝,李昉以霖霪百余日,阴阳乖戾罢。仁宗朝,王曾以昭应宫灾罢;梁适以苛慝并作、变异重仍罢。水旱过常,为大灾变,为宰相者,当任其责,宰相不以为任,则谁当任之?今自皇帝陛下、太皇太后陛下亲政以来,所以便安元元,有所更易者,其事不一,下至闾巷小人,山海殊绝之处,莫不讴歌而鼓舞。然而阴阳未和,旱气太甚,经冬无雪,春又不雨,弥数千里,粟麦失种,此其为忧不一日二日而已也。将恐编户乏食,盗贼髃起,良民受害,浸为远近之忧。皇帝陛下、太皇太后陛下亲出祈祷,忧勤切至,篃走髃望,未尝一日而忘其忧。而蔡确、韩缜视之,眇然若不任其责者,未有闭门引咎,上章谢罪,引故事乞赐罢免。天意有可知者,前后雨雪少降而辄止,阴云稍合而复散,意者揆务不胜其任,和气不格其应乎!为宰相而无体国忧念之心,爱民恻怛之意,晏然自处,若其事非己忧者,臣以为此非大臣之道也。伏乞依两汉故事,循祖宗旧例,各赐罢黜,以警百官。」(二月甲申,觉又有两章。)
  侍御史刘挚言:「臣近具状,论奏僧惠信指论僧司重法吏人受赃公事,已蒙付下大理寺施行。然伏见圣旨指挥,令据惠信经祠部状内所指人根究,不得支蔓。臣看详惠信元状,前于开封已曾断遣,后经祠部,已送推司,会开封申陈,言祠部不当,遂朝旨更不施行。今既复以付之所司,则所司自有推勘之法,若止究状内人数,即或有分赃寄赃之类,及凡干证左而不见于状者,皆不许其追照,狱无所质,何缘得情?兼祠部、开封各系经历,若有不当,自合一案推结,况两处昨者互有所陈,何可置而不问?盖状内之事,则于法有禁,若状内之人,于事相干,安得不治?自来朝廷送所司公事,止令依法,或约束不使支蔓,未闻限定根究人数。臣又虑进呈取旨之时,不曾子细开陈,致有如此处分。窃虑勘司承望风旨,不尽公理,纵失有罪,违废典法。欲乞再降指挥,本司并依自来推勘条贯,乞仍责立近限,不得淹延。若前来承行官司明有违法,并令依条一处圆结奏裁。」(挚初疏附元丰八年十一月末,此第二奏也,据遗□乃正月二十九日上,今附月末。)
  注  释
  【一】仍移牒安南静海军「南」字原脱,据宋史卷四太宗纪及本书卷七三大中祥符三年二月癸巳条、卷一一○天圣九年六月丁酉条、卷一四一庆历三年六月壬戌条补。
  【二】况有司乎阁本「有司」作「百司」。
  【三】务恪其职「其」原作「共」,据阁本、活字本改。
  【四】恐非此也阁本作「恐此非也」。
  【五】工部郎中吕大忠「郎中」原作「尚书」,据阁本及宋史卷三四○吕大忠传改。
  【六】十月二十八日「十月」原作「二月」,据阁本及本书卷三九○元佑元年十月壬子条改。
  【七】臣窃以圣人之治虽一道道无敝忠肃集卷五论役法疏不重「道」字。
  【八】顺事之变「事」原作「时」,据阁本及上引忠肃集改。
  【九】于役法之敝「役」字原脱,据上引忠肃集及长编纪事本末卷一○八差役补。
  【一○】至速者十余年而一及之「一」字原脱,据同上书补。
  【一一】旧扑户相承「扑户」原作「挨户」,据阁本及上引忠肃集并下文「庶乎承扑者无破败之患」句改。
  【一三】复如此「此」,阁本及长编纪事本末卷一○八差役作「之」。
  【一四】则朝廷知浮浪之人不可以当役矣阁本「则」下有「是」字。
  【一五】又取随入国「取随」二字原倒,据阁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