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所以烦朝廷驱使「烦」,同上书作「须」,义较长。
  【一一】子几宣言陛下极称其能劾程昉「劾」原作「暛」,据同上书改。
  【一二】举官不知于昉私家有何所利「所」原作「公」,据阁本及同上书改。
  【一三】奏遣庆民子「子」原作「予」,据阁本改。
  【一四】李端□「□」原作「懿」,据阁本及本书卷二四五熙宁六年六月辛卯条、卷二六○熙宁八年二月庚辰条改。
  【一五】长子帅师弟子舆尸贞凶「贞」字原脱,据周易师补。
  【一六】情可恕「恕」原作「怒」,据阁本改。
  【一七】渝州「渝」原作「瑜」,据长编纪事本末卷七七州县废复、太平治迹统类卷一七神宗置南平军改。
续资治通鉴长编
卷二百五十一
卷二百五十一
  起讫时间 起神宗熙宁七年三月尽其月
  卷  名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百五十一
  帝  号 宋神宗
  年  号 熙宁七年(癸丑,1073)
  全  文
  三月庚子,分命辅臣祈雨。
  知虔州、都官员外郎刘彝【一】直史馆、知桂州。知桂州、刑部郎中、天章阁待制、集贤殿修撰沈起令于潭州听旨。初,广西转运使张觐言都巡检薛举擅纳侬善美于省地而起不之禁,上批:「熙河方用兵未息,而沈起又于南方干赏妄作,引惹蛮事,若不早为平治,则必滋长为中国巨患,实不可忽。宜速议罢起,治其擅招纳之罪,以安中外。」于是中书请以孙构【二】或康卫代起。
  时构为荆湖北路转运使,卫知潭州。上批:「章惇不久赴阙,湖北事恐且须孙构照管,康卫不知其为人如何?若熊本可辍以往甚善。」而王安石、陈升之等皆言,本方经画泸州夷事,泸、桂相去绝远,而广西即今须人应接;江淮发运副使张颉、知虔州刘彝恐可使代起,而彝便道趋桂尤近。乃诏遣彝,而又令以前日付起约束付之,且使彝体量起纳善美事。后彝体量奏至,仍命起知潭州。沈起知潭州,乃五月六日事,今并此。刘彝体量云何,实录新、旧本皆不书彝,盖为起隐者。八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彝于潭州听旨。
  辛丑,释河州亡失主将景思立兵校等,仍令自首。上以思立轻敌取败,特有所纵舍,亦不复赠思立官。
  泾原路经略使王广渊言:「自渭州至熙州运米斗钱四百三十,草围钱六百五十,诸处阙厢军,若差倩义勇之类,骚费尤甚,必大失生业,如支移粮草,乞详酌所以应副。」诏札与王韶。
  都提举市易司言,近遣试将作监主簿刘默相度置市易务于成都府路,乞借司银十万买茶。从之。
  壬寅,录系囚,杂犯死罪第降一等,杖以下释之。赐自京至熙河急脚递铺特支钱有差。
  王安石白上:「将帅利以多杀为功,熙河诸羌但能存恤,结以恩德,全惜兵力专事董毡,即诸羌自为我用;若专务多杀,乃驱之使附董毡,令敌愈强而自生患,不惟非计,亦非所谓仁义之师也。」上以为然,令速谕王韶。
  先是,上谓安石曰:「蕃部非痛杀不可服。高遵裕讨荡谷口,阨中蕃部,承受问遵裕:『此无罪!』遵裕言:『今虽不作过,若有事宜,必先梗道路。』」安石曰:「若如此,宜其扰攘不定。项羽至强,但以多杀,故人相聚而畔。赵充国言,羌人所以畔,亦以汉兵不分黑白,故曰『抚我则后,虐我则绚』。此古今夷夏之大情。且青唐一族不经诛戮,又陛下厚抚包顺,所以尽力杀贼,乃以恩信结之故也。」上言:「河北事绝未有实,然形迹已露。」王安石曰:「彼汛使来,我戒惧而为备,使彼闻之,亦何所害?但不当非理怒之尔。且如保甲,不可闭匿而成就也。」冯京曰:「此等事不宜仓卒。」安石曰:「因循至今,所以不免仓卒,然亦何尝仓卒?」上曰:「如造车,车未成而腾说已纷纷。」安石曰:「既造进车样,廷试,车非怀握可藏之物,中外共见,如何免人腾说?且此事虽着,亦何所妨。」上患诸将行军都无行阵之法,曰:「据理用兵全未得。」安石曰:「诚如圣旨。若要用兵,先须朝廷因古今之宜讨论法制,然后择将帅授之,兵乃可用。今人人以私意妄相搏击,殊无法制,人命至重,诚宜早计深虑。」
  □充建议乞弃岷州,上曰:「自可守,何须弃。」王安石言:「岷州若弃,必有取而为主者,则阶、秦、熙、河皆受敌。」上曰:「诚然。是于两路胁股间,又生一夏国也。」翌日,边奏木征、鬼章大兵转入岷州。上以为忧,安石与王珪皆言:「彼师已老,必难涉险远攻,岷州保亡虑。」冯京独不谓然。已而奏至,果如安石等所料。安石、珪言岷州保亡虑,据安石日录。
  上又忧熙河城寨气势未相接【三】,安石曰:「城寨非少,若更增添,即粮馈难给。今此沮败,止缘景思立轻出,非关城寨,但当急抚定蕃部,收其豪杰为用耳。不然,则官军但能备蕃为变,未有力制秉常、董毡也。又蕃部亡蓄积,失田作,饥穷必聚而为寇。但隔商旅即河州供馈,自须倍费。以此计之,不早抚定蕃部,赈其乏绝,使饥穷合而为寇,非得计也。」上令安石速与王韶书言之。四月十二日高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