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礼部言:「祠部出度僧牒,以六千三百六十二为额。今年已溢额千五百五十四,乞岁以一万为率。若踰数,乃以闻。」从之。
十二月九日,尚书礼部言:「度僧牒已立额岁给万,今年已给九千一百二十七,额外并来年数。」
七年二月七日,门下省言:「度僧牒已着令,每道为钱百三十千。检会 夔州路转运司每道三百千以次减为一百九十千,欲送中书省价高处别取旨。」从之。
哲宗元佑元年四月二十六日,三省言:「尚书六曹职事闲剧不等,今欲减定员数。事至简者,祠部减郎官一员。」从之。
二年三月九日,诏:「僧道身亡及还俗、事故,其度牒、六念、戒牒令所在官司先行毁抹,依旧缴申礼部。本部以籍拘管,置柜盛贮。每季委郎官监送,于省外焚毁之。」
徽宗建中靖国元年八月二十三日,诏曰:「近诸处颁降空名度牒甚多,其价不一,盖是自来未曾专置收卖关防去处。仰自今后应在京官私出卖空名度牒、紫衣,并赴提举京城所申卖,私下不得交易。内给降往诸路州军,或数内有系在京出卖者准此。其合行事件,令本所条画疾速闻奏。」
十二月七日,诏:「祠部每年额合给一万道,已降朝旨每道价钱二百二十贯文,候卖到每道拨钱二十贯文送京城所。可自来年(今)[令]尚书祠部于岁给数内支拨九百九道,与京城所充增到钱二十万贯之数,所有前降

每道拨钱二十贯送京城所指挥更不施行。」
大观二年八月二十一日,礼部尚书郑久中等奏:「勘会祠部所管天下宫观寺院,自来别无都籍拘载名额,遇有行遣,不免旋行根寻。今欲署都籍拘载,先开都下,次畿辅,次诸路,随路开逐州,随州开县镇,一一取见。从初创置因依、时代年月,中间废兴、更改名额及灵显事迹,所在去处开具成书。」小贴子称:「天下神祠庙宇数目不少,自来亦无都籍拘载,欲乞依此施行。」从之。
二十五日,上批:「法令者政治之大本,官私之所守。(令)[今]法出而奸生,令下而诈起,盖官失守、人玩禁也。度牒之直,禁不得减。兼并权豪之家公然冒法,买不如价,至或高估物直,以相交易,是法不足以禁而令有所不行也。自今度牒除年额所出、御前所用,增不得过常数之半。不如价交易,其钱没官,已度为僧道者皆还俗。由是而推之,应法令之在天下者违犯寡矣。其各遵守,毋或有违,仰御史台觉察弹劾以闻。」
四年五月四日,臣僚上言:「伏见天下僧尼比之旧额约增十倍,不啻数十万人。尝究其源,乃缘尚书祠部岁出度牒几三万道,以其岁给数多,民间止直九十已下缗,遂致游手慵(随)[惰]之辈或奸恶不逞之徒皆得投迹于其间,故冒法以干有司者曾无虚(实)[时]。欲乞应天下宫观寺院每岁拨放试经与夫尚书祠部所出度牒并权住三年,自大观五年为始,候年满日并依旧。」诏

依奏,并权三年,仍依绍圣元年数,应不依旧格增添拨放者并罢,令礼部限十日开具闻奏。
宣和二年六月十七日,三省、枢密院言:「奉圣旨,仰礼部遵守下项。如违,令御史台弹奏,以违御笔论,尚书省互察。应天下每岁间年拨放试经特旨等度牒、紫衣、师号并住五年给降,不以名额,并令住。印空准此。印板毁弃,候及五年取旨。虽奉御笔取索,亦称无印造。应臣僚陈乞及特旨等,并不许赐宫观名额。系德士寺院额、塔院黄箓准此。。 应官司库务见管空名度牒、紫衣,并礼部毁抹。应见官司修释氏宫观,不许以龙为饰及安已毕者免改。应天下释氏宫观,不得增置田产、侵夺民利。应恩泽陈乞赐度牒者,并不行。应旧寺院昨以奸人妄有申请,改军作德士宫观「军」字恐误。,可除大相国宫外,却依旧为寺院额。检会第三项应官司库务见管空名度牒、紫衣,并送礼部毁抹。奉圣旨已降指挥内第三项官司库务见管空名度牒、紫衣并送礼部毁抹,止为都下官司申明行下。」
乃者朝廷患度牒之弊,而诏止五年,在京官司祠部尽行毁抹,可谓长虑以救一时之弊矣。臣巡历至福州,体访得民间初闻有此指挥,深恐例皆毁抹,遂贱价出卖,止于二十余贯。继闻止毁在京官司祠部,州县依旧书填,其价顿增,今已不下百千,往往珍 十二月十二日,中书省送到宣义郎、权发遣福建路转运判官公事柯旸奏:「臣窃

藏以邀厚利。增而不已,必有倍之,纵而不问,则利下为甚,而于国家未闻有补。臣于去年三月二日陛对,亦有札子敷陈利害,蒙陛下收采,若可行于今日,臣再相度,欲乞于书填日补纳官钱一百贯。盖民间元买止于五六十贯,官中轻用,所得亦不过此。今官中毁板住给,遂使民间所收贱价祠部得以倍增其直。又况所有者皆兼并豪右之家,方且待价,必厌其所欲然后售。若不于书填日令补纳官钱一百贯,则是官司元给过民间祠部每道亏一百余贯。诸路州军尚存度牒在民间者不知其几万,在官司者不知其几万。民间度牒当令州县拘收呈验,籍定数目,并从州别给公据,以挨书填日,照对钩销,杜绝奸弊。今价既高,尤资伪冒,安能尽获,可不虑乎 官司度牒亦随处籍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