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会第二奏者是也。伏见今年荆南进甘露,京兆、果州进嘉禾,黄州进紫芝,和州进绿毛龟,黄州进白兔。欲依月律撰《神龟》、《甘露》、《紫芝》、《嘉禾》、《玉兔》五瑞各一曲,每朝会登歌首奏之。」诏二舞人数、衣冠悉仍旧制;拱宸管乐章如所请。 十月十九日,判太常寺和岘言:「乐器中有抄手笛,臣曾令乐工调勘,得大乐局令贾峻等状称,与雅乐正声清浊相应。谨按《唐 乐志》:吕才歌《白雪》之琴,马滔进《太一》之乐,皆于当日得预宫县。况抄手笛可以旋十二宫,可以通八十四调。其制如雅笛而小;其长九寸,与黄锺之管等;其窍有六,左四右二,乐工执持之时,两手相交,有拱揖之状。请改为拱宸管,于十二案上及十二编磬并登歌两架下各一,仍望编于令式。」又言:「郊庙殿庭通用《文德》、《武功》之舞,然其缀兆未称文德武功之形容。又依古义,以揖逊得天下者先奏文舞,以征伐得天下者先奏武舞。陛下以揖让受禅,宜先奏文舞。按《尚书》,舜受尧禅,玄德声闻,乃命以位。请改殿庭所用文舞为《玄德声闻之舞》。其舞人约唐太宗舞图,用百二十八人,以倍八佾之数。分为八行,行十六人,皆着履,执绋,服
六年十月二十七日,和岘言:「汉朝获天马、赤鴈、神鼎、白麟之瑞,并为郊歌。国朝合州进瑞木

成文,驯象由南方自至,秦州获白马,黄州获白雀,并合播在筦弦,荐于郊庙。」又〔言〕:「按《开元礼》,郊祀车驾还宫,入嘉德门,奏《采茨之乐》;入太极门,奏《太和之乐》。今郊祀礼毕,登楼肆赦,然后还宫,宫县但用《隆安》,不用《采茨》。其《隆安》乐章本是御殿之辞,伏详礼意,《隆安之乐》自内而出,《采茨之乐》自外而入,若不并用,有失旧曲。今大乐局丞王光裕诵得唐日《采茨曲》,望依月律别撰其辞,每郊祀毕,车驾初入,奏之。御楼礼毕还宫,即奏《隆安之乐》。」诏岘作《瑞文》、《驯象》、《玉乌》、《皓雀》四瑞乐章,以备登歌,余从之。
二十八日,太常寺言:「准令:宗庙殿庭宫县三十 ,郊社二十 ,殿庭加鼓吹十二案。开宝四年郊祀误用宗庙之数,今岁亲郊,欲用旧礼。」诏圜丘增十六 ,余依前制。
太宗淳化三年元日,朝贺毕,再御朝元殿, 臣上寿,复用宫县、二舞、登歌、五瑞曲。又请取今朝祥瑞之殊尤者,作为四瑞乐章,备郊庙奠献,以代旧曲。诏从之。有司虽承诏,而不能奉行,故今阙其曲。
至道元年十二月十二日,帝以新增九弦琴、五弦阮宣示近臣,因谓之曰:「古乐之用,与郑卫不同。朕近因内治心术,外观时政,求古人之意,有未尽者。增琴为九弦,曰君、臣、文、武、礼、乐、正、民、心;阮为五弦,曰金、木、水、火、土。别造新谱,凡三十七卷,俾太常乐工肄习之,以备登荐。」凡造九弦琴宫调、凤吟商调、角调、征调、羽调、龙仙羽调、侧蜀调、黄锺〔调〕、无射商调、瑟调变弦法各一。制

宫调《鹤唳天弄》、凤吟商调《凤来仪弄》、龙仙羽调《八仙操》八:原作「入」,据《宋史》卷一二六《乐志》改。,凡三曲。又以新声被旧曲者,宫调四十三曲,商调十三曲,角调二十三曲,征调十四曲,羽调二十六曲,侧蜀调四曲,黄锺调十九曲,无射商调七曲。造五弦阮宫调、商调、凤吟商调、角调、征调、羽调、黄锺调、无射商调、瑟调、碧玉调、慢角调、金羽调变弦法各一。制宫调《鹤唳天弄》、凤吟商调《凤来仪弄》,凡二曲。又以新声被旧曲者,宫调四十曲宫:原脱,据《宋史》卷一二六《乐志》补。、商调十三曲、角调十一曲、征调十曲、羽调十曲、黄锺调十九曲、无射商调七曲、瑟调七曲、碧玉调十四曲、慢角调十曲、金羽调三曲。

〔咸平〕四年二月,雅乐工王继昌言:「祭飨郊庙,止奏黄锺宫一调,未尝随月转律。其乐工二百余人,无艺者甚众。」乃命翰林侍读学士夏侯峤,刑部侍郎、判太常寺郭贽,及令选云韶班中官一人、明雅乐京朝官三数人较试。
景德二年八月一日,殿中侍御史艾仲儒言:「太常乐器多损,音律不调。严禋在近,望遣使修饰。」帝以典乐之任宜得其人,乃命翰林学士李宗谔权判太常寺,及令内臣监修乐

器,后复以龙图阁待制戚纶同判寺。乃命大乐、鼓吹两局工,较其优劣,黜去滥吹者五十余人。宗谔因编录律吕法度、乐物名数目,曰《乐纂》。又裁定两局工人试补条式及(隶)[肄]习程课。
明年八月四日,引太常工于崇政殿,设宫县,作新教雅乐。帝召亲王、辅臣列侍以观。宗谔执乐谱立御前承旨,先以锺磬按律准,次令登歌,锺、磬、埙、箎、琴、阮、箫、笛等各两色合奏,筝、瑟、筑三色合奏,迭为一曲。复击镈锺,为六变、九变之乐。又为朝正御殿上寿之乐,及文武二舞、鼓吹为警夜六周之曲。旧制,巢笙、和笙每变宫之际,必换义管,然难于遽易。乐工单仲辛遂改为一定之制,不复旋易,与诸宫调皆协。又令仲辛诞唱八十四调,颇为积习。自是乐府制度顿有伦理。既毕,帝谓王旦等曰:「鼓吹局见用乐曲,词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