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到士望妻
亦同见之
冥报拾遗唐曹州离狐人裴则男贞观末年二十死
经三日而苏自云初死被一人将至王所王遣将牛
耕地诉云兄弟幼小无人扶侍二亲王即愍之乃遣
使将向南至第三重门入见镬汤及刀山剑树数千
人头皆被斩布列地上此头并口云大饥当村有一
老母年向七十时犹未死见在镬汤前燃火观望乞
还至王前见同村人张成亦未死有一人诉成云毁
破某屋王遣使检之报云是实成曰犁地不觉犁破
其冢非故然也王曰汝虽非故心终为不谨且遂令
人杖其腰七下有顷王曰汝更无事放汝早还乃使
人送去遣北出逾墙及登墙望见已舍遂闻哭声仍
跳下墙忽觉起坐既苏之后具为乡曲言之邑人视
张成腰上有杖迹迹极青黑问其毁墓答云不虚老
母寻病未几而死
法苑珠林唐郑州武阳县妇女姓朱其夫先负外县
人绢夫死之后遂无人还贞观末因病死经再宿而
苏自云被人执至一所见一人云我是司命府史汝
夫生时负我家若干匹所以追汝今放汝归宜急具
物至某县某村送还我母如其不送追捉更切兼为
白我娘努力为造像修福朱即告贷乡闾得绢送还
其母具言其男貌状有同平生其母亦对之流涕欷
[久之
冥报记唐尚书刑部郎中宋行质博陵人也性不信
佛有慢谤之言永徽二年五月病死至六月九日尚
书都官令史王暴死经二日而苏言初死之时见
四人来云官府追汝随行入一大门见厅事甚壮
西间有一人坐形容肥黑东间有一僧坐与官相当
皆面向北各有□几案褥侍童二百许人或冠或弁
皆美容貌阶下有吏文案有一老人着枷被缚立东
阶下至庭亦已被缚吏执纸笔问曰贞观十八
年在长安佐史之日因何改李须达籍答曰前任
长安佐史贞观十六年转选至十七年蒙授司农寺
府史十八年改籍非罪也厅上大官读其辞辩顾
谓东阶下老囚曰何因妄诉耶囚曰须达年实未至
由改籍加须达年岂敢妄耶云至十七年改任
告身见在请追验之官呼领者三人解缚将取
告身既至大官自读之谓老囚曰他改任分明汝无
理令送老囚出门外门外昏暗有城城上皆有女墙
似是恶处大官因书案上谓曰汝无罪放汝去
辞拜吏引至东阶拜辞僧印臂曰好去吏引
出东南行度三重门皆勘视臂印然后出至四门门
甚壮大重楼朱粉三户并开状如城门守卫严切又
验印听出门东南行数十步闻有人从后唤回
顾见郎中宋行质面色惨黑色如湿地露头散腰着
故绯袍头发短垂如胡人者立于厅事阶下有吏主
守之西近城有一大木牌高十丈二尺许大书牌曰
此是勘当过生人其字大方尺余甚分明厅上有□
座案几如官府者而无人坐行质见悲喜云汝何
故得来曰官追勘问改籍无事放还行质捉其两
手谓曰吾被官责问功德簿吾手中无受此困苦
加之饥渴寒苦不可说君可努力至我家急语令作
功德也如是殷勤数四嘱之乃辞去行数十步又
呼还未及言厅上有官人来坐怒曰我方勘事
如何人辄至囚处使卒搭其耳推令去走又至一
门门吏曰汝被搭耳耳当聋吾为汝却其中物因以
手枕其耳耳中鸣乃验印放出门外黑如漆不知
所在以手模西及南皆是墙壁唯东无障碍而暗不
可行立待少时见向者追之吏从门来曰君尚能
待我甚善可乞我钱一千因愧谢曰依命吏曰吾
不用铜钱欲得白纸钱期十五日来取许因问归
路吏曰但东行二百步有墙穿破见明可推倒即至
君家如言已至所居隆政坊南门矣于是归家见
人坐泣入户而苏至十五日忘与钱明日复病困
绝见吏来怒曰君果无行期与我钱遂不与今复将
汝因即驱行出金光门令入坑拜谢百余遂即放
归又苏告家人买纸百张作钱送之明日又病
困复见吏曰君幸能与我钱而钱不好辞谢请更
作许之又苏至二十日令用钱别买白纸作钱并
酒食自于隆政坊西渠水上烧之既而身强体健遂
平复如故
报应记窦德元麟德中为卿奉使扬州渡淮船已离
岸数十步见岸上有一人形容憔悴擎一小幞坐于
地德元曰日将暮更无船渡即令载之中流觉其有
饥色又与饭乃济及德元上马去其人即随行已数
里德元怪之乃问曰今欲何去答曰某非人乃鬼使
也今往扬州追窦大使曰大使何名云名德元德元
惊惧下马拜曰某即其人也涕泗请计鬼曰甚愧公
容载复又赐食且放公急念金刚经一千遍当来相
报至月余经数足矣鬼果来云经已足保无他虑然
亦终须相随见王德元于是就枕而绝一宿乃苏云
初随使者入一宫城使者曰公且住我当先白王使
者乃入于屏障后闻王遥语曰你与他作计漏泄吾
事遂受杖三十使者却出袒以示公曰吃杖了也德
元再三愧谢遂引入见一着紫衣人下□相揖云公
大有功德尚未合来请公还出堕坑中于是得活其
使者续至云饥未食及乞钱财并与之问其将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