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曰熟记取从此改殿中监次大司宪次太子中允
次司元太常伯次左相年至六十四言讫辞去曰更
不得复来矣后皆如其言
宋义伦麟德中为虢王府典签暴卒三日方苏云被
追见王王曰君曾杀狗兔鸽今被论君算合尽然适
见君师主云君持金刚经不惟灭罪更合延年我今
放君君能不食酒肉持念尊经否义伦拜谢曰能又
见殿内□上有一僧年可五六十披衲义伦即拜礼
僧曰吾是汝师故相救可依王语义伦曰诺王令随
使者往看地狱初入一处见大镬行列其下燃火镬
中煮人痛苦之声莫不酸恻更入一处铁□甚阔人
卧其上烧炙焦黑形容不辨西顾有三人枯黑伫立
颇似妇人向义伦叩头云不得食吃已数百年伦答
曰我亦自无何可与汝更入一狱向使者云时热恐
家人见敛遂去西南行数十步后呼云无文书恐门
司不放出遂得朱书三行字并不识门司果问看了
放出乃苏
太平广记天授三年清河张镒因官家于衡州性简
静寡知友无子有女二人其长早亡幼女倩娘端妍
绝伦镒外甥太原王宙幼聪悟美容范镒常器重每
曰他时当以倩娘妻之后各长成宙与倩娘常私感
想于寤寐家人莫知其状后有宾寮之选者求之镒
许焉女闻而郁抑宙亦深恚恨托以当调请赴京止
之不可遂厚遣之宙阴恨悲恸诀别上船日暮至山
郭数里夜方半宙不寐忽闻岸上有一人行声甚速
须臾至船问之乃倩娘徒行跣足而至宙惊喜发狂
执手问其从来泣曰念君厚意梦寝相感今将夺我
此志又知君深情不易思将杀身奉报是以亡命来
奔宙非意所望欣跃特甚遂匿倩娘于船连夜遁去
倍道兼行数月至蜀凡五年生两子与镒绝信其妻
常思父母涕泣言曰吾曩日不能相负弃大义而来
奔君向今五年恩慈间阻覆载之下胡颜独存也宙
哀之曰将归无苦遂俱归衡州既至宙独身先至镒
家首谢其事镒曰倩娘病在闺中数年何其诡说也
宙曰见在舟中镒大惊促使人验之果见倩娘在船
中颜色怡畅讯使者曰大人安否家人异之疾走报
镒室中女闻喜而起饰更衣笑而不语出与相迎
翕然而合为一体其衣裳皆重其家以事不正秘之
惟亲戚间有潜知之者后四十年间夫妻皆丧二男
并孝廉擢第至丞尉事出陈元佑离魂记云
广异记魏靖巨鹿人解褐武城尉时曹州刺史李融
令靖督捕贼贼有叔为僧而止盗贼靖按之原其僧
刺史让靖以宽典自按之僧辞引伏融命靖杖杀之
载初二年夏六月靖会疾暴卒权殓已毕将冥婚舅
女故未果葬经十二月靖活呻吟棺中弟侄惧走其
母独命斧开棺以口候靖口气微暖久之目开身肉
俱烂徐以牛乳乳之既愈言初死经曹司门卫旗戟
甚肃引见一官谓靖何打杀僧僧立于前与靖相论
引僧辞穷官谓靖曰公无事放还左右曰肉已坏官
令取药以纸裹之曰可还他旧肉既领还至门闻哭
声惊惧不愿入使者强引之及房门使者以药散棺
中引靖臂推入棺颓然不复觉矣既活肉□烂都尽
月余日如故
朝野佥载唐天后朝地官郎中周子恭忽然暴亡见
大帝于殿上坐裴子仪侍立子恭拜问为谁曰周子
恭追到帝曰我唤许子儒何为错将子恭来即放去
子恭苏问家中曰许侍郎好在否时子儒为天官侍
郎已病其夜卒则天闻之驰驿向并州问裴子仪仪
时为判官无恙
报应记唐李丘一好鹰狗畋猎万岁通天元年任扬
州高邮丞忽一旦暴死见两人来追一人自云姓段
时同被追者百余人男皆着枷女即反缚丘一被□
前驱行可十余里见大槐树数十下有马槽段云五
道大神每巡察人间罪福于此歇马丘一方知身死
至王门段指一胥云此人姓焦名策是公本头遂被
领见王曰汝安忍无亲好杀他命以为己乐须臾即
见所杀禽兽皆为人语云乞早处分焦策进云丘一
未合死王曰曾作何功德云曾写造金刚经一卷王
即合掌云冥间号金刚经最上功德君能书写其福
不小即令焦策领向经藏令验至一宝殿众经充满
丘一试抽一卷果是所造之经既回见王知造有实
乃召所杀主类令恳陈谢许造功德丘一依王命愿
写金刚经一百卷众欢喜尽散焦策领丘一出城去
云尽力如是岂不相报丘一许百千钱不受云与造
经二十部至一坑策推之遂活身在棺中惟闻哭声
已三日矣惊呼人至破棺乃起旬日写经十卷了焦
策来谢致辞而去寻百卷亦毕扬州刺史奏其事敕
加丘一五品仍充嘉州招讨使
广异记吏部侍郎卢从愿父素不事佛开元初选人
有暴亡者以算未尽为地下吏放还既出门逢一老
人着枷谓选人曰君已得还我子从愿今居吏部若
选事未毕当见之可为相谕己由不事佛今受诸罪
备极痛苦可速作经像相救其人既活向铨司为说
之从愿流涕请假写经像相救毕却诣选人辞谢云
已生人间可为白儿言讫不见
崔明达小字汉子清河东武城人也祖元奖吏部侍
郎杭州刺史父庭玉金吾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