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里每时当有会同所以结恩好也
丧蒸不聚
 蒸冬祭名
禁罚不严则齿长辑睦毋自生矣
 乡里长弟当以齿也
宋袁采世范
  杂论待乡曲之道
高年之人乡曲所当敬者以其近于亲也然乡曲有
年高而德薄者谓刑罚不加于己轻詈辱人不知愧
耻君子所当优容而不较也
居乡曲间或有贵显之家以州县观望而凌人者又
有高资之家以贿赂公行而凌人者方其得势之时
州县不能谁何鬼神犹或避之况贫穷之人岂可与
之较屋宅坟墓之所邻山林田园之所接必横加残
害使归于己而后已衣食所资器用之微凡可其意
者必夺而有之如此之人惟当逊而避之逮其稔恶
之深天诛之加则其家之子孙自能为其父祖破坏
以与乡人复雠也乡曲更有健讼之人把持短长妄
有论讼以致追扰州县不敢治其罪又有恃其父兄
子弟之众结集凶恶强夺人所有之物不称意则群
聚殴打又复贿赂州县多不竟其罪如此之人亦不
必求以穷治逮其稔恶之深天诛之加则无故而自
罹于宪网有计谋所不及救者大抵作恶而幸免于
罪者必于他时无故而受其报所谓天网恢恢疏而
不漏也
乡曲士夫有挟术以待人近之不可远之则难者所
谓君子中之小人不可不防虑其信义有失为我之
累也农工商贾仆隶之流有天资忠厚可任以事可
委以财者所谓小人中之君子不可不知宜稍抚之
以思不复虑其诈欺也
居于乡曲舆马衣服不可鲜华盖乡曲亲故居贫者
多在我者揭然异众贫者羞涩必不敢相近我亦何
安之有此说不可与口尚乳臭者言
人有居贫困时不为乡人所顾及其荣达则视乡人
如仇雠殊不知乡人不厚于我我以为憾我不厚于
乡人乡人他日亦独不记耶但于平时薄我者勿与
之厚亦不必致怨若其平时不与吾相识苟我可以
济助之者亦不可不为也
居宅不可无邻家虑有火烛无人救应宅之四围如
无溪流当为池井虑有火烛无水救应又须平时抚
恤邻里有恩义有士大夫平时多以官势残虐邻里
一日为雠人刃其家火其屋宅邻里更相戒曰若救
火火熄之后非惟无功彼更讼我以为盗取他家财
物则狱讼未知了期若不救火不过杖一百而已邻
里甘受杖而坐视其大厦为煨烬生生之具无遗此
其平时暴虐之效也
今人于兄弟析产或因一根D之微忿争失欢比邻
山地偶有竹木在两界之间则兴讼连年宁不思使
向来天不产此则将何所争若以争讼所费佣工植
木则一二十年之间所谓材木不可胜用也其间有
以果木逼于邻家实利有及于其童稚则怒而伐去
之者尢无所见也
人有小儿须常戒约莫令与邻里损折果木之属人
养牛羊须常看守莫令与邻里蹈践山地六种之属
人养鸡鸭须常照管莫令与邻里损啄菜茹六种之

乡人有纠率钱物以造桥修路及打造渡船者宜随
力助之不可谓舍财不见获福而不为且如道路既
成吾之晨出暮归仆马无疏虞及乘舆马过桥渡而
不至惴栗者皆所获之福也
富贵乃命分偶然岂宜以此骄傲乡曲若本自贫窭
身致富厚本自寒素身致通显此虽人之所谓贤亦
不可以此取尢于乡曲若因父祖之遗资而坐享肥
浓因父祖之保任而驯致通显此何以异于常人其
间有欲以此骄傲乡曲不亦羞而可怜哉世有无知
之人不能一概礼待乡曲而因人之富贵贫贱设为
高下等级见有资财有官职者则礼恭而心敬资财
愈多官职愈高则恭敬又加焉至亲贫者贱者则礼
傲而心慢曾不少顾恤殊不知彼之富贵非我之荣
彼之贫贱非我之辱何用高下分别如此长厚有识
君子必不然也
言忠信行笃敬乃圣人教人取重于乡曲之术盖财
物交加不损人而益己患难之际不妨人而利己所
谓忠也有所许诺纤毫必偿有所期约时刻不易所
谓信也处事近厚处心诚实所谓笃也礼貌卑下言
辞谦恭所谓敬也若能行此非惟取重于乡曲则亦
无入而不自得然敬之一事于己无损世人颇能行
之而矫饰假伪其中心则轻薄是能敬而不能笃者
君子指为谀佞乡人久亦不归重也
朱子语类
  训门人
问处乡党宗族见他有碍理不安处且欲与之和同
则又不便欲正己以远之又失之孤介而不合中道
如何曰这般处也是难也只得无忿疾之心尔
问谟于乡曲自觉委靡随顺处多恐不免有同流合
污之失曰孔子于乡党恂恂如也似不能言者处乡
曲固要人情周尽但须分别是非不要一向随顺失
了自家天下事只有一个是一个非是底便是非底
便非问是非自有公论曰如此说便不是了是非只
是是非如何是非之外更有一个公论才说有个公
论便又有个私论也此却不可不察
图书编
  保甲乡约社仓社学总论
经国莫先于立法法制既定则张而理之而纪纲振
于上矣立法莫要于便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