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畅讨矩,矩奉牛酒诈降,谋夜袭之。兵士以贼众,皆有惧色,矩令郭诵祷于郑子产祠曰:“君昔相郑,恶鸟不鸣,外国贼寇何得过庭?”使巫杨言曰:“东里有教:当遣神兵相助。将士闻之,皆踊跃争进。乃使精选勇敢千人,夜掩畅营,获铠甲、马匹甚多,斩首数千级,畅仅身免。
  
  岭南贼庐循寇建邺,宋武帝击破之。贼徒至彭蠡湖,乃悉力栅断左里,大军至,左里,将战,宋武帝所执麾竿折幡沉水,众并怪惧。公欢笑曰:“往年覆舟之战,幡竿已折。今日复然,贼必破矣。”即攻栅而进。循兵虽殊死战,弗能禁。
  
  诸军乘胜奔之,循军舸走,所杀及投水者万余人。
  
  梁庾城为华阳太守,后魏军攻围南郡。时粮储寡少,人怀忄匈惧。州有空仓数十所,城手自封题,指示将士:“此中粟皆满,足支二年,但努力坚守。”众心安,虏退。
  
  后魏皇始二年,慕容宝将慕容贺鳞帅三万余人寇新市。甲子晦,道武帝进军讨之,太史令晁崇奏曰:“不吉。”帝曰:“何也?”对曰:“昔纣以甲子亡,兵家忌之。”帝曰:“周武王不以甲子日兵胜乎?”崇无以对,帝遂进兵新市。
  
  贺ら退沮派水,依渐沮泽以自固。甲戌,帝临其营,战于义台坞,大破之。
  
  隋末李密破宇文化及还,士卒皆疲倦。王世充欲因其敝击之,恐众心不一,乃假托鬼神,言梦见周公,遂立祠于潞水之上。遣巫宣言:“周公欲令仆射急讨李密,当有大功,不则兵皆疲死。”世充兵多楚人,信妖言,故以惑之。众皆请战,遂破密。
  
  ◎下营择地唐裴行俭讨突厥,军至单于都护府之北际,晓营壕堑既周,遽令移就崇冈。
  
  众谓已就安堵,不可劳扰,行俭不从,促徙之。比夜,风雨暴至,前设营所水深丈余。将吏惊服,问行俭何以知之,行俭曰:“自今第如我节制,毋问我所以知也。”五代朱温遣庞师古与葛从周,分统大军渡淮以伐杨行密。师古营清口,其地卑下,或请就高为栅。师古以非太祖命,弗听。淮人决水浸之,请者告曰:“淮人决河上流,水至矣。”师古怒其惑众,斩之。已而,水至,军不战,遂见杀。
  
  ◎据险春秋时,蔡侯、吴子、唐侯伐楚,会舟于淮溃约自豫章与楚夹汉水而阵。
  
  楚左司马沈尹戌谓子常曰:“子沿汉而与之上下(沿汉上下,遮勿使渡也),我悉方城外以毁其舟(以方城外人毁吴所舍舟),还塞大隧、直辕、宜厄(三者,汉东三厄狭道也,欲塞之也)。子济汉而伐之,我自后击,必大败之。”既谋而行,楚大夫武城墨谓子常曰:“吴用水,我用革,不可久也,不如速战。”大夫史皇曰:“楚人恶子,而好司马?若司马毁吴舟于淮,塞城口而入(城口,三厄道之总名),是独克吴也。子必速战,不然,不免。”乃济汉而阵,自小别至于大别(《禹贡》:汉水至大别而南入江),三战,子常知不可,遂奔。
  
  后汉末,曹操使夏侯渊、张ね秃褐小O戎鹘兵汉中,屯于阳平关,南渡沔水,沿山稍前,于定军山作营垒。渊自将大军来争其地。先主乃命黄忠乘高鼓噪攻之,大败渊军,遂斩渊。曹公自长安南征,先主遥策之曰:“曹公虽来,无能为也,我必有汉川矣。”及曹公至,先主敛众拒险,终不交锋。积日不战,兵士亡者多,曹公果引退,先主遂有汉中。
  
  晋羊潭级骄V荩以孟献筑武牢而郑人惧,晏弱城东阳而莱子服,乃进据险要,开建五城,收膏腴之地,夺吴人之资,石城以西尽为晋有。自是前后降者不绝。
  
  刘裕讨南燕。慕容超召群臣议拒晋师,大将公孙五楼曰:“吴兵轻果利在速战,初锋勇锐,不可争也。宜据大岘,使不得入,旷日延时,沮其锐气,徐简精骑,循海而南,绝其粮道,别敕段晖率兖州之众,缘山东下,腹背击之,上策也。
  
  各命守宰依险自固,收其资储之外,余悉焚芟,使敌无所资,坚壁清野,以待其衅,中策也。纵贼入岘,出城逆战,下策也。”超曰:“京都殷盛,户口众多,非可一时入守;青苗布野,非可卒芟。设使芟苗守城,以全性命,朕所不能。今据五州之强,带山河之固,战车万乘,铁骑万群,纵令过岘,至于平地,徐以精骑践之,此成擒也。”慕容镇曰:“若如圣旨,必须平原用马为便。宜出岘逆战,战而不胜,犹可退守。不宜纵敌入岘,自贻窘迫固也。昔成安公不守井陉之险,终屈于韩信;诸葛瞻不据束马之险,卒擒于邓艾。以为天时不如地利,阻守大岘,策之上也。”超又不从。乃缉吕、梁父二戌,修城隍,简士马,蓄锐以待之。其夏,晋师度自东莞。超遣命其左军段晖等,步骑五万,进据临煦。俄而晋师过岘,超率四万兵就段晖等于临煦,谓公孙五楼曰:“宜进据川源。”晋军至川源,五楼战败而返。裕遣咨议参军檀韶率锐兵攻破临煦,超大惧,单骑奔段晖,众又战败,斩晖。超又奔还广固,徙郭内人入保小城。后超出亡,为裕军所执。
  
  后魏遣将伐后燕。慕容宝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