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於地,形衣不解,乃飛而去。
  杜瓊作賦,許堅能詩。
  《真診》:鄧都山上林木水澤如世問,但稻米粒幾大,味如艾,其餘四穀不爾,但稻為重思耳。杜瓊作《重思賦》曰:霏霏春茂,翠矣重思,靈氣交被,嘉穀應時。四節既享,祝人以祀。神禾鬱乎浩京,巨穗橫我元臺。爰有明祥,帝者以熙。此之謂矣。
  《雅言雜載》:許堅,江左人,多居三茅,不知其年歲,形容不變,多談神仙事。能詩,如題茅山觀云:常恨清風千載郁,洞天今得恣遊遨。松揪古色玉壇靜,鸞鶴不來青帝高。茅氏井寒丹已化,明皇碑斷夢仍勞。分明有箇長生路,休向紅塵嘆二毛。又一絕寄合人徐鉉云:幾霄煙月鎖樓臺,欲寄侯門薦補才。滿面天埃人不識,設隨流水出山來。
  丘伯相鶴,桐君碎雞。
  《相鶴經》云:浮丘伯昔授之於王子晉,後崔文子學道於子晉,得其文,藏之嵩山石室,淮南公探藥得之,遂傳于世。經云:鶴,陽鳥也,棄金火之氣以生,三年頂赤,七年善飛,又七年十二時嗚,六十年茸毛生,泥不能汙,一百六十年雌雄相視而孕,一千六百年不食而胎生。其相以長頸脩練則善嗚,龜背彆腹黝能舞,乃仙人麒驥也。
  《卓異記》:建安三年,茸圖國默嗚石雞,色如丹,大如燕,常在地上,應時而嗚,能遠徹其國,聞其嗚乃殺牲以祀之,當聲處掘則得此雞。若天下太平,翔飛頜頑以為嘉瑞,亦謂之寶雞。又聽地中以候晷刻,道士云:仙人桐君探石入穴數里,得丹石鷂,春碎為藥服,令人有聲氣,後天而死。寶鼎元年,四方貢異珍,有琥珀,燕置之靜室則嗎翔,此之類也。
  員外穢夫,屯田役卒。
  《逸史》:唐大曆中,有王員外郎者好道衛,雖在朝列,布衣山客日與周旋。一日會除穢,裴老與語,王君異之,其妻呼馬曰:身為朝官,與穢夫交結。遣人逐之而去。居一日,復來,布抱曳杖,頗有隱逸之風,曰:員外非真好道,乃是愛藥耳。因取王君一鐵合可二斤許,解小藥裹兩粒如麻果,撚散合上,卻堆火燒之,食頃取出,乃上金,色如雞冠,王君驚嘆。乃別去,後不知所之。
  《括異志》:屯田郎曾公奉先,嘉祐中知惠州,居有蔬圃,役老卒守之,灌待尤力,凡所欲之物,祕先政之。曾問曰:汝常逆知吾意,何也。卒曰:偶然耳。曾自此亦待之善。一日白曾曰:荷使君厚顧,某非碌碌者,今夜三鼓請乞一到園中,有祕衍上聞。公听然許諾,將具公裳詣之,家人皆曰:豈有郡守夜半公裳謁一老卒哉。遂止。黎明,報園子物故,仍於腰下得白金數兩,曾為買棺殯于野。數月有人自廣州來,卒附書為謝。發其塚,但布抱巾屨存焉。
  毛女食松,何娘採橘。
  《神仙傳》:毛女字正美,隱華山,形體生毛,自言秦時官人,後流亡入山,道士教食松葉,遂不飢寒,身輕如飛。陳搏常與遊華山,樵人多見之。有詩贈曰:藥苗不滿筍,又更上危巔。回首歸去路,相將入翠煙。其二曰:曾折松枝為寶櫛,又編栗葉代羅懦。有時問著秦官事,笑撚仙花望太虛。
  《續仙傳》:何阿六者,徐州女也,華陰雲臺觀為諸女冠探薪汲水數年。諸女冠因話江吳問有甘橘美果,而秦川難求,阿六笑曰:此不難致,近亦有之。言訖出門,食頃袖出甘橘五六枚與諸女冠,因曰:廣訓柑子甚美。又致十餘枚,分食之。後三年,有崔鍊師自羅浮山遊華陰,因話及前年廣州官園內有婦人盜探柑子,擒之忽失,眾乃驗阿六非常人也。
  元放乞骸,竇峙藏骨。
  《丹臺新錄》:左慈字元放,得九丹變化之衛,曹公求之不與,公欲殺之,求乞骸骨。公為設酒,慈曰:今當遠曠,乞分盃飲酒。公曰:善。慈拔簪以畫盃酒,酒中斷,慈即飲半,半送與公,公不喜,未即飲,慈乞盡自飲,飲畢以盃擲屋棟,動搖如飛烏狀。眾舉目矚視,已失慈所在。
  《真誥》:茅君云:女仙竇瓊英,其七世祖峙每以藏枯骨活死為事,其陰德有及於瓊英之身,而得進於華陽洞府。
  宋江鬼堆,衡山仙窟。
  《天師符記》:益昌之東有縣日嘉川,又東北二十里有水日宋江,江中有聚石日天師殯鬼堆,江傍巨石有文突起日天師符,如利如刻,如鉤如勒,如籀篆而尊雄勁毅,如甲冑猛士仗劍而立,兇邪視之,孰不股慄,士人以紙墨印用,能辟邪。元和七年仲春,安行罷官叩南,道由益昌,華人張當世時知綿谷縣,輒以天師符見贈曰:非吾鄉屬,不可得也。於是置其符書筐中以歸,半年發筐而鼠碎群書,獨符無毫髮傷。吁,其異也。宣德部知鳳翔府扶風縣,李安行記其事。
  《王氏神仙傳》:王道長,不知何許人,居利景谷縣楊謨鄉,直縣西二十里,渡嘉陵江沂安樂漢,抵其山下,峰巒峭拔,漢之東日仙窟,長於此修道,舉家得仙。其宅基飯號猶存焉。
  尹君飲董,杜巫吐丹。
  《仙傳拾遺》:尹君者,不知何許人,嘗隱晉山,不食五穀。時尚書李說鎮北門,馮斕嚴綬為從事。嚴尚奇好異,雅重神仙,迎致尹君於官合,日與同席,常有異香自肌中出,嚴益重之。嚴有女弟為尼,常怒其兄與尹君同遊處,忽一日密以董斟使尹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