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或充鬼役,若是則周生今日之化,永保品矣。
  乙未年六月二十九日夕,桐梧有二人來,一則桐相金庭宮上師蒼梧仙人徐玄真,衣服如前持玉鈴,侍者二人,《真誥》無。
  一則桐梧仙人鄧靈期。衣服亦如前,但持玉鈴耳,侍者亦二人,《真誥》無。
  鄧先言曰:久欲相詣,礙以此。二十七日,蒙受書為帝晨,執蓋御史,治桐梧山南青中館,領華陽學仙,禁四宮中事,以此,故致乖爽。徐君前來,善得接賞耳。子良答曰:蒙徐君垂顧,歡仰無已,復蒙今降,慶莫過此。
  徐君曰:向過茅定錄處,云始授《子玄真經》,甚助欣然。子良答曰:謬荷靈啟垂受真法,但肉人頑疏,修行多替。又曰:聞子名已入束宮青簡,尚審其事,比當與鄧生往為參之。答曰:賜與參訪,實是所希。徐仍指鄧日:此君學道來已數百年,始今得任。子乃坐地獲之,故知功夫久有在。鄧笑曰:周生綠業,果始韓侯所說,當可言乎。徐日:周子雖稟仙綠,未得便知前身之事。子良因曰:鄙塞塵陋,豈得知此不,韓侯是誰。鄧日:是束華仙侯韓惠期,領束宮諸簡錄,治方丈第八玄宮中。向云欲參子事者,正詣此人耳。徐曰:今日匆匆,不得久停,尋當得與鄧生俱來,不為遠別。下席同出戶,侍者隨從而滅。
  右一條二十九夕所受記,書一大度白麻紙。按徐玄定錄,授子玄經檢別目云。六月二十七日,華陽童宣定錄君旨,授《太霄隱書》、《玄真內訣》云云。而今函中亦無此事,恐與同房俱別封也。論桐梧中仙乃不應相關,當鄧領華陽四宮仙禁,故得往來四宮者,當謂男則童初蕭閑,女則易遷含真也,參簡之事,別在七月中。
  右起六月一日至二十九日,几有十三條事,書青白大小合二十三紙。其洞房玄真二條事於目錄中,唯闕此餘悉具足。
  周氏冥通記卷之二竟
  周氏冥通記卷之三
  七月事
  一依本寫即事有隱者今朱注詮記。
  乙未年,七月二日夜,七人來。
  一人姓周,著玄華冠,服綠毛被丹霄飛裳,佩流金鈴。年可五十許,《真誥》有侍者四人,執黃毛節。
  一人姓王,衣服似周,服紫羽被,佩流金鈴。年可四十許,《真誥》有侍者四人,執綠毛節。
  一人姓茅,著遠遊冠,玄毛被,紫錦衣,佩流金鈴。年可六十許,《真誥》有,侍者三人,執玄毛節,又捧一白牙箱。
  一人亦姓茅,著芙蓉冠,丹毛被,玄繡衣,佩玉鈴。年可六+許,《真誥》有,侍者二人,無所執。
  一人姓周,著華蓋冠,服雲錦衣,佩玉鈴。年四十餘,《真誥》云名太賓侍者五人執紫毛節。
  一人姓司馬,著芙蓉冠,服素羽,被紫錦衣,佩玉鈴。年四十許,《真誥》有,侍者二人,執青毛節。
  一人則樂丞公服如前。侍者五人,《真誥》有,凡此前衣服並丞,後見誥令識之。丞曰:今真人來,何不拜。子良即起再拜,頓首稽顆,乞神仙之訣。
  茅定錄君曰:功名已著,無煩苦名,並錄我所關。
  周。紫陽曰..一與爾別便數百年,我當知如一日爾。縈之經生死,一何苦哉。
  司馬括蒼曰:學道不勤,而得道者,乃周生乎。
  茅保命曰:勤苦之弊,何可備言,所謂先苦後樂。
  王紫陽曰:歲月易積,功業難顯。昔聞周生之名,今見周生之德,宿昔猶固,良可知矣。應是嘉字。
  周大夫曰:周生年稚而德奧,識淺而智深,已三生如此。我昔微遊於世數經,詣之,乃能傾襟布誠而施仁也。我因欲示之要言,而其未堪受法,故不授之,今得相見,良亦為欣。
  周紫陽曰:卿知其根由,不乃吾之弟孫也。音與其於南海相遇便別,別來已二百餘年矣。丞曰:將告卿眾真之第一。紫陽左真人,治葛衍山。周君第二,紫陽古真人,治蟠冢山。王君周君傳乃云,.紫陽有左右真人,亦不顯右是王君,不知何名字。第三,定錄茅中君第四,保命茅小君第五,蓬萊右大夫周君第六,括蒼真人司馬先生第七,吾也。此前六等,並真人前後來者,皆仙人。唯馮君是黃庭真人,治中嶽耳。保命問曰:粗悉此位不,子良答:蒙承垂告,已解。定錄君曰:前遣景上期授子《玄真內訣》,遂未修之邪。子良曰:蒙賜《玄真經》,即應修用,但洪君前受《洞房》,欲且營之成業,故未暇耳。.又告曰:《洞房》乃好得益遲,修《玄真》專勤者,五年中,便得太玄玉女侍,猶勸先營之,併修亦不相妨。子良應爾。王君曰:子勤勵之,名籍雖定,中問縱息,亦未必得全此功爾。勿輕示人今夕來事。周大夫曰:得仙者年年月月皆有,但人不知耳。爾申年當得,上拜太極,不者,則酉年也。此期非遠,而亦復為遙,子勤此中問也。司馬君曰:子保舉既強,得業亦美,道必可諧但其流行之必不息也。子良受旨一二,謹依。丞曰:陶隱居事近,亦不無此議。卿姨屢有脆請二君,乃無異,但恐餘處不必允耳。定錄曰:陶某名錄多闕,穿處不的,由縱見由我,我亦不得自任。中旬,問當與思和,此保命字也。往諸司命問論之意,此必無苦勿卒憂浥。仍云:吾等今去,或復尋更來,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