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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计中计赚开百结关 身外身诱过独锁渡


  军政司所禀的什么事呢?原来子直回到营中,见诸军费用钱粮较前倍加,冠军令如数支给,子直暗嘱各司再加倍开,以为余羡。金墉禀勿,冠军不允。金墉道:“大例系加二开销,前令照实出支,毋许虚报,但子大夫系势要之臣,应请依从,以权济事。今拂其意,将来必致掣肘。”冠军道:“欺君之咎,本军安能做?”金墉不敢再说。
  冠军巡视诸校,见内气已充,乃教引出,以为外状。始命上校分授五兵,教训习练,三日俱熟谙,五日俱便捷矣。依旧时阵法而增损之,使一人执刀持盾,二人持戈矛,二人持刀斧,三人持弩,用石兵居盾之前。凡战,盾居弩前,戈矛居弩后,刀斧夹戈矛,旁弩矢,可及二百步,敌非到一百五十步内,不得发矢。前者发过,坐地上二弩,次者向前续发,又次者换进。
  近敌则负弩居刀斧后,护卫空缺。凡八人为伍,伍有首有佐;八伍为团,团有长有贰;八团为方,方有上士有副;八方为阵,阵有上校一员,副校二员;八阵为军,将自率之。
  教成以后,令各阵旌旗、章缨、衣甲各别:东南之阵皆绿,上校任龙统之,副校书山、沈扬为佐;正东之阵皆青,上校荀登统之,副校崔及、盛进为佐;正南之阵皆紫,上校黎正统之,副校仰青、裴通为佐;东北之阵皆黄,上校秋峦统之,副校谷篙、荆芒为佐;西南之阵皆红,上校侯宏统之,副校申蘧、焦良为佐;正北之阵皆黑,上校安定统之,副校直机、怀斗为佐;正西之阵皆赤,上校方利统之,副校白长明、山纵为佐;西北之阵皆白,上校公孙发统之,副校娄广、周岳为佐。中军皆五 彩,亲校金璧、国维、孙全、单锦居于四隅,卫尉桂殿、白门、华国、尹襄司接应,龚奎、梁思、布惠、汤开为冲锋。
  每二阵当一面,而相为首尾。亲校逄琛统绿、青为前军,舒翼统黄、黑为左军,蒋钟统紫、红为右军,袁罴统赤、白为后军。驻骑一千,上校梅清、柳咏分统之,副校姚安、东方旭、藤政、司徒盛为佐,亲校萧瑶率,以备缓急肘胁之用。飞骑一 千二百,上校江鸿、常言、庞盈、归源分统之,副校楼岑、默然、张任、戈横、石琮、戴周、闵延、威远为佐,亲校秦吉、连城各率六百,于驻骑左右居焉,以为搜索、追袭冲坚陷阵之需。亲校金通,副校章熊、言瑛,领教所余步骑,备补换,守辎重,为殿军。其余上校副校皆侍申军,听令差遣,并候升迁补换。另选素知敌境地利人事者百余人,陆续暗使探访敌情,以为间谍。令金墉司赏罚,杨善司旗鼓,金汤备不虞。
  分派已定,凡斗阵以及大战,则诸军皆出,殿军守营。平常斗战,量抽队伍,分拨将校,不得错乱。所有将校娃名悉列于下:参谋:金墉杨善金汤亲校:龚奎梁思布惠汤开秦吉蒋钟金璧金通袁罴尹襄逄琛国维连城萧瑶舒翼华国白门孙全桂殿单锦上校:赵吉雷光风靖风迟石础黎正雷声江鸿刘枋郑任严德公孙发查严慎至施恒施钟铁蛟常言郭坚庞盈归源平横方利梅清柳咏冉圭侯宏洪严粟赞荀登元章 安定秋峦洪青慎宜石砥李仪任龙文幕终达副校:西明周慤卫定沈扬山纵石琮姚安崔默直机白长明书山戴周章熊言瑛薛申张任楼岑戈横刁利东方旭石径陈密杜关姚越彭舒单巧滕敬邹仁常满穆谨荆芒盛进仰青黄华隙立谷嵩摄葵惠贞崔及却孚怀斗方沤印业莫裘芮充司徒盛蔡淡查述闵延谭青方晨威远薛如范南华禽王法初魏能项满供兆扶辂申蘧于后盛坚于俊裴通周岳屈奇凌卓娄广廖朝曹会羊烈祖格年柔屠布童政焦良门慎鲜于琼司马萃各于营内讲论,巧便习练,士卒果然精锐非常,气势莫比。
  探子报:“郎大夫前来。”冠军、子直出迎引入。郎福厚道:“主上将兵,现次天井关,先已约定二岛来朝进兵。今特差仆照会,冠军明日吉时开旗起马。”冠军受命,送郎福厚出。
  子直复近前附耳而别。冠军令道:“军法赏罚之条,皆当遵守,不得贻误,违者虽功必诛。各须努力,报答君亲。”诸校应毕,当时收拾。
  次日清晨,出雁翼关到洋边,冠军率骑兵先渡。前军、左军、右军、后军、备军须臾尽渡,俱入浮石地境。斥堠全行毁去,势如风雨,骤至品字城下。
  这品字城,乃一城当路,二城夹立面前,各相去三里,犄角如品字,故以名城。各有守将:中城的名唤齐修,右城的名唤秦元,左城的名唤钱达,久已奉本国号令提防。那齐修有万夫不当之勇,当下见敌军过洋,欲乘半渡出击,因见俱系骑军,散漫无定,未敢前进,故列于三城之间土冈坡上。
  冠军率领将士来到阵前,齐修持枪催骑,问道:“二国素无仇怨,此军出自何名?”冠军答道:“天产淡砂,养育万姓,汝国匿多与寡,使民咸食,忿不聊生,是以兴问罪之师。如依旧宽售,吾何多求?若坚执不回,则军士有进无退!”秦元大怒,举刀冲上道:“尔有多大本领,敢肆狂言!”冠军背后冲出龚奎,舞鐧接着,斗到十合,秦元气力不支,便败阵下去。
  钱达挺戟驰到,这里单锦举枪相迎,龚奎舍了秦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