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远矣。」此乃舍人立言所本,均「颂」体之文,不应前后言「表」言「美」言「述」,此独言「颂」也。
仲武之美显宗。
「仲武」,黄本作「武仲」。《合校》:「黄叔琳本『仲武』作『武仲』。重规案:唐冩本盖误。」《校证》:「元本、汪本、王惟俭本、清谨轩钞本、日本刊本、四库本『武仲』作『仲武』,误。」《义证》:「武仲,傅毅字.《玉海》卷六十于本句下注云:『傅毅作《显宗颂》十篇.显宗,东汉明帝庙号.』」按《后汉书傅毅传》:「傅毅,字武仲……毅追美孝明皇帝功德最盛,而庙颂未立;乃依《清庙》作《显宗颂》十篇奏之。」「仲武」乃「武仲」之误倒。从黄本改。
史岑之述僖后。
「僖」,黄本作「熹」,黄校:「元作『僖』,曹改。」范校:「铃木云:《御览》作『僖』;《玉海》作『熹』;炖本作『燕』。」范注:「《文选》史孝山《出师颂》李善注云:『史岑有二:字子孝者,仕王莽之末;字孝山者,当和熹之际。』史岑《和熹邓后颂》文佚。」《校证》:「『熹』原作『僖』,梅据曹改。按唐写本作『燕』,即『熹』之形误。《御览》作『僖』,亦形近之误。《玉海》作『熹』,原注云:『《流别集》及《集林》载史岑《和熹邓后颂并序》。』」《考异》:「按:唐写本误,《汉书》作熹,曹改是。」《校注》:「『熹』,黄校云:元作「僖」,曹改。此沿梅校。按唐写本作『燕』,即『熹』形误。《玉海》引作『熹』,《文通》八同。何本、谢钞本、清谨轩本亦作『熹』,未误。」《义证》:「《玉海》卷六十于此句下注云:『《流别集》及《集林》载史岑《和熹邓后颂》并序.』」按从黄本改。
或范垧那。
「垧那」,黄本作「駉那」。范校:「顾校作『垧那』。」《合校》:「唐冩本『垧』作『駉』。」《校记》:「案唐本是也,《御览》五八八所引,正与唐本合,黄本亦同。」范注:「《鲁颂駉》四章,章八句。《商颂那》一章,二十二句.」《校证》:「元本、冯本、汪本、畲本、张之象本、两京本、王惟俭本、四库本、顾校本、谭校本『駉那』作『垧那』。」《考异》:「梅本『垧』作『駉』。凌本、黄本、唐写本并同。按:『駉』《鲁颂》篇名,与篇中『在垧』之『垧』,音同义殊,从『駉』是。」《义证》:「《駉》,《鲁颂》之首篇,序谓『颂僖公也』。《那》,《商颂》之首篇,序谓『祀成汤也』。」《汇校》:「『垧』,唐写本作『』,黄本作『駉』。按《鲁颂駉》:『駉駉牡马,在垧之野,薄言駉者。』《正字通》:『,駉字之讹。』」按从黄本改。
虽深浅不同。
「深浅」,黄本作「浅深」。《校证》:「唐写本、王惟俭本、《御览》『浅深』作『深浅』。」《补正》:「按元本、弘治本、活字本、汪本、畲本、张本、两京本、何本、王批本、训故本、合刻本、梁本、别解本、冈本、尚古本、四库本、王本、崇文本,并作『深浅』,未倒。『深浅不同』,与下句『详略各异』,本相对成文。若作『浅深』,则声调不谐矣。」
详略各异。
「各」,范校:「孙云《御览》作『有』。」
至于班傅之北征西逝。
「逝」,黄本作「巡」,黄校:「元作『逝』。」范校:「孙云:唐写本作『征』。」《札记》:「班有《窦将军北征颂》、《东巡颂》、《南巡颂》,傅有《窦将军北征颂》、《西征颂》。」《左庵文论》:「『西巡』或作『西逝』,误。《艺文类聚》引有傅毅《西巡》、《北巡》、《东巡》诸颂。《后汉书》有班固之勒石《燕然山铭》(见《窦宪传》),即《北征颂》也(按《古文苑》十二、《艺文类聚》九十六均引有班固《车骑将军窦北征颂》)。」《校记》:「案唐本是也,傅毅有《西征颂》,《御览》卷三百五十一引之。」《校证》:「『西征』原作『西逝』,梅、冯疑『逝』作『巡』,黄本改『巡』。唐写本作『西征』,今据改。傅毅有《西征颂》,见《御览》三五一引。」《校释》:「『西巡』原作『西逝』,朱校改。按傅毅有《西征颂》,当作『征』。」《义证》:「《玉海》卷六十引『西征』作『西逝』。」《补正》:「按『逝』字固误,黄氏以梅校径改为『巡』,亦非。当依唐写本作『征』。傅毅所撰《西征颂》,《御览》三五一尚引其残文。」按从唐写本改。
岂不襃过而谬体哉。
范校:「赵云:(唐写本)『过』作『通』。」《考异》「按:从『过』是。」《校注》:「按唐写本非是。『襃』亦过也。读如《史记司马穰苴传》赞『如其文也,亦少襃矣』之『襃』。若作『通』,则不可解矣。」
马融之广城上林。
「城」,黄本作「成」。「上林」,黄校:「疑作『东巡』。」范校:「铃木云:《玉海》作『上林』。」《札记》:「《广成颂》见《后汉书》本传。《上林》无可考,黄注谓《上林》疑作《东巡》。案《全后汉文》十八有《东巡颂》佚文,其体颇与《广成》相类。」《左庵文论》:「『广成』之下,疑脱二字,或当作『体拟《上林》』。观下文云『敷写似赋,而不入华侈之区』,则此或谓《广成颂》摹拟《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