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指歌辞。《书记》《夸饰》《附会》三篇并有『心声』之文。」按《法言问神》:「故言,心声也;书,心画也。」李轨注:「声发成言,画纸成书。书有文质,言有史野,二者之来,皆由于心。」盖『心声』分指书与言,作『音声』则辞废,且与前文「西音」之音复。从唐写本改。
及夫庶妇。
「及」,黄本作「匹」,黄校:「元作『及』,许改。」范校:「孙云:唐写本『及』下有『疋』字。」《校记》:「按唐写本是也,当据补,黄本依许校,改『及』作『匹』,非是。」《校证》:「『匹』原作『及』,梅从许改,徐校亦作『及』。案《诗纪别集》一亦作『匹』。又唐写本『及』下有『疋』字。」《考异》:「按:诸本『及』下脱『匹』字,许改及唐写本是。」《校注》:「按唐写本是。许改以前各本均作『及夫庶妇』,乃『及』下脱一『匹』字。许改于文意虽合,于语势则失矣。」按从唐写本补。
诗官采言。
《合校》:「唐写本『采』作『采』。」按《汉书艺文志》:「古有采诗之官,王者所以观风俗,知得失,自考正也.」又《食货志上》:「行人振木铎徇于路以采诗,献之太师,比其音律,以闻于天子.」采、采均通。
乐育被律。
「育」,黄本作「盲」,黄校:「元作『育』,许改。」《合校》:「唐写本『育』作『胥』。」《校证》:「『胥』,原作『育』,许改作『盲』。谢云:『乐胥、大胥见《礼记》。』今按谢说是。唐写本、《玉海》正作『胥』。梅六次本、张松孙本即改『胥』。」《校注》:「『盲』,黄校云:『元作育,许改。』此沿万历梅本校语。汇编本、秘书本、崇文本作『肓』。清谨轩本作『音』。徐云:『乐胥、大胥见《礼记》。』按徐说是。『育』、『盲』、『肓』、『音』并误。天启梅本改『胥』,注云:『许改。』是许乃改『育』为『胥』,非改为『盲』也。唐写本作『』,即『胥』之或体。《韩勑碑》、《桐柏庙碑》『胥』并作『』(《广韵》九鱼:『胥,俗作』。《周礼春官大司乐 》:『大胥中士四人,小胥下士八人。』《礼记王制》:『小胥、大胥。』郑注并云:『乐官属也。』《尚书大传略说》:『胥与就膳彻。』郑注亦云:『胥,乐官也。』即其义。此作『乐胥』,与上句『诗官』相对。《玉海》一百六引正作『胥』,不误。当据改。)《集注》:「乐盲成辞,于古无说.《汉书礼乐志》屡称『乐官』『师瞽』,则乐盲或为乐官或师瞽之误.诗官采言,乐官被律,相对成文也.」《考异》:「按:《诗小雅》:『君子乐胥。』从『胥』是。」按从唐写本改。
志感丝篁。
《合校》:「唐写本『篁』作『簧』。」《校释》:「丝篁,唐写本作『丝簧』,是也。」《补正》:「按《总术》篇『听之则丝簧』,亦以『丝簧』连文,则此当从唐写本改作『簧』。《文选》马融《长笛赋》:『漂凌丝簧。』吕向注:『丝,琴瑟也;簧,笙也。』」按《说文》竹部:「篁,竹田也。」《楚辞九歌山鬼》:「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王注:「言山鬼所处,乃在幽篁之内,终不见天地,所以来出归有德也。或曰:幽篁,竹林也。」补注:「篁,音皇。《汉书》云:篁竹之中。注云:竹田曰篁。《西都赋》云:筱簜敷衍,编町成篁。注云:篁,竹墟名也。」《说文》竹部:「笙中簧也。古女娲作簧。」篁乃丛竹,簧非竹,乃乐器之属,二者有不同,从唐写本改。
气变金石。
「石」,范校:「孙云:唐写本作『竹』。」《校证》:「唐写本『石』作『竹』,不可从。上已言『篁』,此不复言竹。《书记》篇虽有『金竹』之文,但彼谓铜虎符及竹使符,与八音之『金竹』又有别也。」《校注》:「按《诗品》序:『古曰诗颂,皆被之金竹。』疑此原亦作『金竹』。写者盖狃于『金竹』连文不习见而改耳。」按《诗品》序:「古曰诗颂,皆被之金竹,故非调五音,无以谐会。」曹旭《诗品集注》:「金竹:即金石丝竹,指乐器。古代以金、石、木、土、革、匏、丝、竹为八音。《礼记乐记》:『金石丝竹,乐之器也。』诗颂皆被之金竹,谓古之诗歌皆入乐歌唱。《礼记乐记》:『弦歌诗颂,此谓之德音。』孔颖达疏:『弦歌诗颂者,谓以琴瑟之弦,歌此诗颂也。』司马迁《史记孔子世家》曰:『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颂》之音。』」此金竹亦通言乐器也。
精之至也。
范校:「孙云:唐写本『至』作『志』。」《考异》:「按:从『至』是。」《义证》引《缀补》云:「按『至』、『志』古通,《荀子》中多此例。」按:唐写本「至」作「志」,或据《列子黄帝》篇「孔子顾谓弟子曰:用志不分,乃疑(卢文弨曰:疑,藏本作凝,《庄子》同)于神。」杨伯峻《列子集释》:「焦循曰:《管子内业》篇云:『思之思之,又重思之。思之而不通,鬼神将通之。非鬼神力也,其精气之极也。』思之又思,用志不分也。鬼神将通之疑于神也。」盖「师旷觇风于盛衰,季札鉴微于兴废」,皆有精通乎神明之意也。
必歌九德。
《合校》:「唐写本『歌』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