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火逸而害玉。昆音昆。」孔疏:「《释山》云:山脊曰冈。孙炎曰:长山之脊也。以昆山出玉,言火逸害玉,喻诛恶害善也。」《史记李斯列传》:「(《谏逐客书》)今陛下致昆山之玉。」正义:「昆冈在于阗国东北四百里,其冈出玉。」《后汉书董卓传》论:「昆冈之火,自兹而焚。」李贤注:「《书》曰:火炎昆冈,玉石俱焚。」琨或作昆,与昆通。此作「冈」是。从黄本改。
能世厥风者矣。
「能」,范校:「铃木云:梅本、冈本作『龙』。」《校证》:「『能』原作『龙』,王惟俭本作『能』,徐校作『能』,黄注本、王谟本、崇文本俱改作『能』。」《考异》:「按:『能』『龙』并通,可两存。」按此作「能」是。《后汉书杨震传》:「震少子奉,奉子敷,笃志博闻,议者以为能世其家。」《南史隐逸上孔道徽传》:「道徽少厉高行,能世其家风。」可为证。
迹其为才也。
黄本『才』下无『也』字。《校证》:「黄注本删『也』字,今据旧本补。」《考异》:「按:『也』字衍。此句与下句义属一贯,王校非。」《汇校》:「按:张说是。」按从黄本删。
李充赋铭。
「充」,黄本作「尤」,黄校:「元作『充』,王改。」范校:「黄云:案冯本作『尤』。」《校证》:「『尤』原作『充』,梅据王改。」《义证》:「梅注:『尤原作充,王改。』《训故》:『《后汉书独行传》:李充字大逊,陈留人,不言著述。又《晋中兴书》:李充,字弘度,江夏人,着《学箴》。然此在贾逵之后,马融之前,则李尤也。尤在和帝时拜兰台令,有《幽谷》诸赋,《并车》(《四库全书考证》:『有《幽谷》诸赋,《孟津》诸铭。』刊本脱『孟津』二字,据《李兰台集》增)诸铭,而贾逵仕明帝时,马融仕顺、桓时,以序观之,乃李尤无疑。』」《考异》:「按:尤在和帝时,拜兰台令吏,有函谷诸赋,梅本改是。」按《后汉书文苑李尤传》:「李尤字伯仁,广汉雒人也。少以文章显。和帝时,侍中贾逵荐尤有相如﹑杨雄之风,召诣东观,受诏作赋,拜兰台令史。稍迁,安帝时为谏议大夫,受诏与谒者仆射刘珍等俱撰汉记。后帝废太子为济阴王,尤上书谏争。顺帝立,迁乐安相。年八十三卒。所著诗﹑赋﹑铭﹑诔﹑颂﹑七叹﹑哀典凡二十八篇。」明张溥《汉魏六朝百三家集》有《李伯仁集》,在《张河间(衡)集》下,《马季长(融)集》上。从黄本改。
马融鸿儒,思洽登高。
「登」,黄本作「识」,黄校:「一作『登』。」《校证》:「『识』原作『登』,梅六次本改。」《补正》:「『识』,黄校云:『一作登。』天启梅本改『识』;何焯校同。按元本、弘治本、活字本、汪本、畲本、张本、两京本、何本、胡本、王批本、训故本、万历梅本、凌本、合刻本、梁本、秘书本、谢钞本、汇编本、尚古本、冈本、崇文本并作『登』,足见此文之『登』并非误字;黄氏从梅、何校改作『识』,非也。其余各本已从天启梅本作『识』。『思洽登高』,谓其善于辞赋也。「登高能赋」,见《诗墉风定之方中》毛传及《汉志》。《韩诗外传》七:『孔子曰:君子登高必赋。』《后汉书》本传所叙季长撰述,即以赋为称首;今存者尚有《琴赋》、《长笛赋》、《围碁赋》、《樗蒲赋》、《龙虎赋》等篇。见严辑《全后汉文》卷十八(其中有不全者)。而《长笛》一赋,且登选楼。是季长所作,以赋为优,故云『思洽登高』。本篇评论作者,皆就其最擅长者言。若作『识高』,则空无所指矣。何况『登』与『识』之形音俱不近,焉能致误?《出三藏记集齐竟陵王世子抚军巴陵王法集序》:『雅好辞赋,允登高之才。』《南齐书文学传论》:『卿云巨丽,升堂冠冕;张左恢廓,登高不继。』亦并以『登高』二字指赋。《诠赋》篇亦有「原夫登高之旨」语。《子苑》引作『登高』,亦可证改『登』为『识』之谬。」《缀补》:「《汉书艺文志》:『《传》曰:登高能赋,可以为大夫。』(今《诗墉风定之方中》毛传「登」作「升」,义同。)此云『思洽登高』,谓马融能赋也。作『识』,盖后人不得其义而妄改;或涉下文『博识有功』而误。」《考异》:「按:从『识』是。」《义证》:「『洽』,广博。『思洽』,思路博洽。按『识高』亦可通。」按此作「登高」是。
而绚彩无力。
「彩」,黄本作「采」。《校证》:「『采』,旧本皆作『彩』,黄注本作『采』。」《汇校》:「按:『采成文曰绚』,作『采』是。」按《仪礼聘礼》「绚组」郑注:「采成文曰绚。」贾公彦疏:「郑注《论语》『文成章曰绚』,与此语异义。……绚是文章之名。」《类聚》卷七十八引梁陶弘景《许长史旧馆坛碑》曰:「绚采垂文。」彩通彩,彩又通采,此作采义长。从黄本改。
张衡通则。
「则」,黄本作「赡」。《汇校》:「按:通赡,才学广博丰富。范晔论云:『崔瑗之称平子曰:数术穷天地,制作侔造化。』作『赡』是。」按《魏书房景先传》:「昼则樵苏,夜诵经史,自是精勤,遂大通赡。」《梁书江革传》:「才思通赡。」《周书儒林樊深传》:「深经学通赡。」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