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刊本、张松孙本同。」《校注》:「『章』,黄校:『元脱,一作文。』万历梅本作『章』,天启梅本作『文』。按《御览》引有『文』字,校增『文』字是也。徐、冯舒俱校增『文『字。此句为总束章、表之辞,故云『以文为本』;亦即赞末『辞令有斐』之意也。王批本『以文』二字品排刻。」《考异》:「循名课实,当以文为本,故下有雅义、清文之言,从『文』是。」按据《御览》增。
使要而非略。
「要」,范校:「铃木云:《御览》作『典』。」
表体多包。
「包」,范校:「孙云:《御览》作『苞』。」
情伪屡迁。
《校证》:「『伪』《御览》作『位』。」《考异》:「按:从《御览》是。」《义证》:「『情位』即《镕裁》篇所谓『情理设位』。《斟诠》:『情位屡迁,谓设情位理,变化多端也。』又作『情伪』,亦可通。《左传》僖公一十八年:『晋侯在外十九年矣……民之情伪,尽知之矣。』《易系辞上》:『圣人立象以尽意,设卦以尽情伪。』《系辞下》:『情伪相感而利害生。』正义:『情谓情实。伪谓虚伪。』高亨《周易大传今注》:『情伪犹诚伪也。』此处『情』指下文『恳恻者』,『伪』指下文『浮侈者』。」按《吕氏春秋论人》:「内则用六戚四隐,外则用八观六验,人之情伪、贪鄙、美恶无所失矣。」《淮南子缪称训》:「徇知情伪矣。」此处作「情伪」是,上句言其表里,此句言其虚实。「情伪屡迁」者,即虚实变化多方也。
清文以驰其丽。
「驰」,范校:「孙云:《御览》作『驱』。」
然恳惬者辞为心使。
「惬」,黄本作「恻」,黄校:「元作『惬』。」《校证》:「『恻』原作『惬』。徐云:『一作恻。』冯校本、何校本、黄本改作『恻』。案《御览》正作『恻』。《奏启》篇有『温峤恳恻于费役』语,亦作『恳恻』。」《补正》:「按『恻』字是,《御览》引正作『恻』。《后汉书乐恢传》:『(上书)圣人恳恻,不虚言也。』又《黄琼传》:『琼辞疾让封六七上,言旨恳恻,乃许之。』又《史弻传》:『从事坐传责曰:诏书疾恶党人,旨意恳恻。』《晋书庾亮传》:『疏奏,诏曰:省告恳恻,执以感叹。』《文选》任昉《齐竟陵文宣王行状》:『黜殡之请,至诚恳恻』,并以『恳恻』为言。《奏启》篇:『温峤恳恻于费役。』尤为切证。」《考异》:「《诗国风氓》郑笺云:『言其恳恻款诚。』舍人本此,从《御览》是。」按《楚辞天问》:「何试上自予,忠名弥彰?」王逸注:「屈原言我何敢尝试君上,自干忠直之名,以显彰后世乎?诚以同姓之故,中心恳恻,义不能已也.」作「恳恻」是,从《御览》、黄本改。
浮侈者情为出使繁约得正。
黄本作「浮侈者情为文使,繁约得正」,黄校:「(文)元作『出』,一作『情为文屈』。」范校:「孙云:《御览》作『屈』,下有『必使』二字。」范注:「『情为文使』,似宜作『情为文屈』。」《校释》:「鲍本《御览》『使』作『屈』是。」《校证》:「『文』,原作『出』,梅改。案《御览》正作『文』。王惟俭本作『言』。『屈』原作『使』,《御览》作『出』。徐引朱郁仪作『情为事屈』,梅六次本、张松孙本作『情为文屈』。按据《御览》盖旧本『出』为『屈』误,『屈』上脱『文』字;『使』字不误,属下『繁约得正』为句,而『使』上又脱『必』字耳。」又「『必使』二字原脱误,从《御览》补正。」《校注》:「按黄校一本是。宋本、钞本、活字本、喜多本《御览》引作『情为文出』,下有『必使』二字;倪本、鲍本《御览》作『情为文屈』,下亦有『必使』二字。元本、弘治本、活字本、汪本等作『情为出使』者,乃其上脱『文』『必』二字,『出』又『屈』之讹。此当作『情为文屈』,与上『辞为心使』对;『必使』二字属下句读。」《考异》:「按:应从《御览》增『必使』二字为是。」按从《御览》补,从黄校一本改。
唇吻不滞。
《校注》:「『唇』,宋本、钞本、活字本、喜多本、鲍本《御览》引作『唇』。按作『唇』是。《说文》肉部:『唇,口端也。』又口部:『唇,惊也。』是二字意义各别。此当以『唇』为是。《文章缘起》注引作『唇』,未误。《声律》篇『律吕唇吻』,《知音》篇『君卿唇舌』,并不误。《章句》篇『唇吻告劳』,误与此同。亦当校正。」按《论衡率性》篇:「扬唇吻之音,聒贤圣之耳。」《三国志魏书》卷二十评裴注:「逆谋消于唇吻。」唇乃唇之俗字。从《御览》改。
盖一辞意也。
「一」,黄校:「一作『以』。」《附校》:「『一』作『一』,不作『以』。」《校证》:「『一』谢校作『以』,梅六次本作『以』。」按作「一」是。
丽以黼黻文章。
「以」,黄本作「于」,范校:「顾校作『以』。」《校证》:「汪本、畲本、张之象本、两京本梅本、顾校本『于』作『以』。案《荀子非相》篇作『于』。」按《校释》:「《荀子非相》篇曰:『观人以言,美于黼黻文章。』王念孙曰:『观本作劝,《艺文类聚》人部十五引作劝。』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