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乃肯成服。仆具以此奏,其略云:“忠孝,臣子之大节;逾滥,武夫之小过。舍小录大,先王之政也。”先帝为特官其子璋。璋有武干,慷慨有父风,而颇畏法。今闻其在公部内巡盐,料未有人知之。愿公呼来与语,若果可采,望特与提拔剪拂,异日必亦一快辣将官也。想知我之深,不罪造次。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七)】

  某启。冗迫,不时上状。伏想台候胜常。某蒙庇如昨,未还老哲,舆论缺然。更冀为国顺时自重。区区,不宣。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八)】

  某启。乍冷,共惟台候万福。近因还使,拜状必达。某蒙庇如昨,废放虽久,忧畏不衰,见且杜门以全衰拙,诸不烦垂念。何时展奉,临纸菀结,尚冀以时自重,少慰区区。奉启上问。不宣。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九)】

  某启。孟震亨之朝散,与之黄州故人,相得极欢。今致仕在部下,且乞照管,其人真君子也。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

  某启。专使,辱示手书。且审比日台候康胜,甚慰下情。某蒙庇如昨,但旬日来亲客数人相过,又李公择在此,不免往还纷纷,裁谢少稽,谅未深讶。未缘展奉,惟冀顺时为国自重。谨奉手启上问,不宣。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一)】

  某再启。蜀僧遂获大字以归,不肖增重矣。感怍之至。萧相楼诗固见之,子由又说楼之雄杰,称公之风烈。记文固愿挂名,岂复以鄙拙为解。但得罪以来,未尝敢作文字。《经藏记》皆迦语,想酝酿无由,故敢出之。若此文,当更俟年载间为之,如何?仲殊气诀,必得其详,许传授,莫大之赐也。此道人久欲游庐山,不知有行期未?若蒙他一见过,又望外之喜也。数年来,觉衰,不免回向此道矣。不一一。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二)】

  某恃旧眷,辄复少恳。本州ヘ孟承议震,老成佳士。有一子应武举,未有举主,欲出门下,辄纳其家状,幸许其进,特为收录。孟ヘ以未尝拜见,不敢便上状。其子颇有学行,更乞详酌。累有干渎,悚息不可言,不一一。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三)】

  某启。孟生还,领书教,并赐大字二墨,喜出望外。从游不厌,而不得公大字,以为阙典,故辄见意始望数字耳,岂敢觊许大卷乎?张君又有假虎之说,每不敢当。公若不嫌,有何不可。比日台候何如?李婴长官乞告改葬,过府欲求防护数人,乞不阻。乍暄,万乞为国自重。冗中,不宣。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四)】

  某启。专人复来,承已过信阳,跋涉风雨,从者劳矣。比日起居何如?某比谓公有境上之约,必由黄陂遂径来此,拙于筹量,遂失一见,愧恨可知。然所言者,岂有他哉,徒欲望见颜色,以慰区区,且欲劝公屏黜浮幻,厚自辅养而已。想必深照此诚。人还,忽忽,不宣。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五)】

  某启。近专人还,奉状必达。比日台候何如?连月阴雨,旅怀索寞,望德驰情,如何可言。尚冀保练,以慰微愿。因孟生行,少奉区区。不宣。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六)】

  某启。专使至,远辱手诲累幅,伏读感慰。所喜比来起居康胜,不足云也。某凡百如常,杜门谢客已旬日矣。承见教,益务闭藏而已。近得筠州舍弟书,教以省事,若能省之又省,使终日无一语一事,则其中自有至乐,殆不可名。此法奇秘,惟不肖与公共之,不可广也。画本亦可摹,为省事故,亦纳去耳。今却付来使,不罪。吴画谩附去。冬至后,斋居四十九日,亦无所行运,聊自反照而已。愿公深自爱养。区区难尽言,想识此意也。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七)】

  某近张处,蒙寄贶四壶,今又拜赐,虽知不违条,然屡为烦费,已不惶矣。酒味极佳,此间不可仿佛也。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八)】

  某启。所示文字,辄以意裁减其冗,别录一本,因公之成,又稍加节略尔。不知如何?漕司根鞫捃摭微琐,于公尤为便也。缘此圣主蛟然,知公无过矣。非特不足恤,乃可喜也。但静以待命,如乞养疾之类,亦恐不宜。荷异眷,不敢不尽。璋师《罗汉堂记》,俟试思量仍作伽语,莫不妨否?然废人之文章,未必喜之。如何?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九)】

  某启。公忠义皎然,天日共照,又旧德重望,举动当为世法,不宜以小事纷然自辨。若如来喻,引罪而乞宽司僚,于义甚善,卑意如此。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二十)】

  罪废之余,杜门省愆,人事殆废。久不修问,亦非怠慢。舍弟来,具道动止甚详,如获一见。移守安陆,日问首耗,忽蒙惠书,承已到郡,且审起居康胜。初不知轩旆过黄陂,既是州界一走,见亦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