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勿行而
  皇上忧国爱民之心亦当少慰<锍-釒>入
  上手诏曰帑藏之积何乃缺乏至此朕于一切用度十分省减正供之外未尝妄费分毫尔等尚当悉心措处以济国用
  ○隆庆二年三月丙寅御用监奏合用金箔漆朱等料□减定数目请行工部办送本监工部以漆朱等料皆□例所未有宜以嘉靖初年为则其金箔等如数处办自今各监局物料仍如节年事例不得加增
  上从部议
  <宀十见>仁
  隆庆元年八月辛卯南京刑工二部以徒犯钱金等援登极恩诏乞赦各持论不合移刑部议刑部侍郎樊深等议言臣谨按大明令凡徒犯以主配所者例不许放还祗因市板讹谬流传不一故工部执以为可许刑部执以为不可许以法言之则刑部当是无可疑者第徒流著役之人虽律令俱称不宥然以臣所闻大明律内一款又有赦书临时定罪名特免之文则是国家立法之意凡遇霈恩若止是传旨肆赦不别定罪名者则当拘常赦不原之律其余自当别论今
  皇上登极覃恩既不止于传旨肆赦而临时所定又各条有罪名岂可以常赦所限而拘之乎且诏书所云已发觉未发觉已结正未结正者罪无大小咸赦除之徒流著配之人独非已结正者乎臣惟国家赦宥有法所以立万世之经使人难犯登极有赦所以溥旷荡之恩使人自新今遵行明诏而又胶柱乎律令奉扬殊典而又掣肘于常法宜乎其执滞不通也况上稽洪武近及嘉靖年间赦书往往于此辈有开释者亦未闻谓其与律令背驰且徒流之罪例许拆赎此辈独以无力故就胥靡今伪印发冢诸死罪不应拆赎者既蒙<宀十见>宥而此辈独以已至配所反不得一沾殊恩恐非所以昭我
  皇上乐与天下更始之意第事不归一故人持两端伏乞明示德音布告中外使奉法之吏有所依守<锍-釒>上
  上曰登极覃恩与常不同徒流人已至配所者特许放还
  ○隆庆三年正月壬申云南道试监察御史詹仰庇巡视皇城遇医官自禁中出言
  皇后迁于别宫寝疾危困仰庇上<锍-釒>曰臣闻天子之有后所以分理阴教正位六宫之首故宫闱之教修而后阴阳之理顺今
  皇后殿下乃
  先帝所择以配
  陛下以为
  宗庙
  社稷之主四方家人之则者也臣昨闻道路流言
  皇后移居别宫已近一年又有言睿体抑郁成疾
  皇上略不省问者有如一旦不可讳是上累
  圣德而贻天下万世之议臣寔痛之入朝之际尝窃问大小臣工亦无不忧懑泣下者而事涉宫禁不敢明言臣谓人臣之义知而不言当死言而犯忌讳亦当死臣今日固决死然愿
  陛下一听臣言复
  皇后于中宫时加忄□尉问则臣死贤于生
  上曰后侍朕多年无子近且病乃移居别宫冀稍安适却疾耳尔不晓宫中事多言姑不究初仰庇<锍-釒>上众谓祸且不测仰庇亦自分重谴及命下中外闻者翕然称
  圣德焉
  正典礼
  ○隆庆元年正月丙寅礼部遵诏会议郊社诸典礼及祔葬祔享之制一郊社之礼臣等谨议天地分祀昉于周礼圜丘方丘之文自汉以来历代分合不常诸儒议论不一我
  太祖定鼎之初与一时儒臣斟酌考订首建分祀之礼其后因感斋居阴雨始改合祀至我
  皇考大行皇帝仍建四郊如洪武初年之制盖
  太祖始分而后合
  皇考改合而后分然
  皇考之更制即
  太祖之初制也今分祀以久似难纷更宜照例
  南北二部于冬夏至日恭请
  圣驾亲诣致祭仍奉
  太祖高皇帝配其东郊以甲丙戊庚壬年西郊以丑辰未戌年圣驾
  圣驾亲祭余岁遣官代行其太岁仍于岁暮孟春遣官专祭至如天神地祗已从祀
  南北郊其仲秋神祗坛之祀不宜复举一祈榖之礼臣等谨议礼称元日祈榖于
  上帝具详亦不可考我国家先农之祭盖即祈榖之遗意自
  皇考俯纳言官之请肇举此典夫既祭先农复云祈榖二祀并行于仲春不无烦数且玄极宝殿当禁严之地而使百官陪祀宵分出入事体深有未安臣等窃以为宜罢祈榖之礼止于先农坛行事为当恭遇
  圣主登极则亲祀先农并行耕耤礼其余每岁仲春仍遣顺天府官代行庶合
  祖宗旧典一大享之礼臣等谨议明堂大享虽称古制而制度之详亦不可考见
  皇考肇举此祀无非追崇
  睿宗以昭
  严父配
  天之孝但自
  皇考视
  睿宗则
  睿宗为
  严父自
  皇上视
  睿宗则
  睿宗为
  皇祖若以今日仍奉
  睿宗配
  帝以于周人宗祀文王于明堂之义不甚相协恐非所以妥
  睿宗之灵而安
  皇考之心也故臣等以为大享之礼可罢一社稷之礼臣等谨议天子社以祭五土之祗稷以祭五榖之神名曰
  太社
  太稷而帝社稷之名则自古及
  祖宗朝皆无之国初
  太社稷之建悉遵古礼而
  皇考仍以勾龙后稷配寔合
  太祖初制无容别议至于
  帝社稷之祭不无嫌于烦数臣等窃以为正宜照旧奉
  太社
  太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