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引无「焉」字。
〔四〕 孙星衍云:「一本作『醉』。」◎则虞案:黄本正作「醉」,后汉书注、文选注、御览两引皆无「饮酒酣」三字,韩诗外传八作「景公锡之宴」,新序作「景公赐之酒酣」。
〔五〕 孙星衍云:「文选注作『起曰』。」◎则虞案:御览五百七十四引无「曰」字,外传上有「晏子在前」四字,又「起」作「趋」。
〔六〕 孙星衍云:「韩诗外传作『愿君之倅樽以为寿』,新序作『愿请君之樽酌』,后汉书注作『序酌』,文选注作『愿得君之樽为寿』。按说文:『{尊卄},酒器也,或作「尊」。』玉篇或作『樽』、『僔』。又云『罇』同『樽』。是『樽』、『罇』、『僔』皆『尊』字之俗。」◎黄以周云:「『罇』当作『尊』,后汉书马融传注作『愿请君之弃酌』。」◎刘师培校补云:「御览七百六十一引作『请君弃樽酌』,五百七十四作『请公之樽酌』,事类赋注十一作『范昭请公之樽酌』,孙子杜牧注引同(『公』作『君』)。疑今本『樽』下挩『酌』字。玉海八十九引作『范昭起曰「愿得君之樽为寿」』,又与文选张载杂诗注、陆机连珠注引同(见音义)。」◎于省吾云:「『弃罇』不词,作『倅樽』者是也。古『倅』字本省作『卒』,讹为『弃』。周礼夏官『诸子掌国之倅』,注『故书「倅」为「卒」』,郑司农云『「卒」读如「物有副倅」之「倅」』。按『倅』亦通『萃』,故副车曰萃车,古鉨有萃车马之语。易坎六四虞注『礼有副尊』,盖君之饮酒,用尊非一,故有副尊,亦犹鼎之有陪鼎也。尊以储酒,饮则用觯用爵用角,故下云『罇觯具矣』。尊有勺,所以罇酒者。甲骨文金文『尊』字通作『{尊卄}』或『〈阝{尊卄}〉』,然则『罇』、『樽』、『僔』、『尊』均后起字矣。此文本谓范昭请君之倅尊为无礼,故下文『公曰「酌寡人之罇,进之于客」』。孙星衍谓文选注作『公令左右酌樽以献』,若礼应酌君之尊,则无须称『公曰』矣。又下云『范昭已饮,晏子曰「彻罇更之」。罇觯具矣,范昭佯醉,不说而起舞』。是晏子以酌君尊为失礼,故彻罇别具罇觯,而范昭因以佯醉不说而起舞也。」◎则虞案:宋本御览五百七十四引作「弃酌」。
〔七〕 孙星衍云:「文选注作『公令左右酌樽以献』,后汉书注作『公曰「诺」』。」◎黄以周云:「元刻无『公曰』至『彻罇』二十字,误脱一行。」◎苏舆云:「韩诗外传作『酌寡人樽,献之客』。」◎刘师培校补云:「孙子杜牧注略同,御览五百七十四引作『公曰「诺」,告侍者酌之』,事类赋注作『公曰「诺」,告侍者酌樽进之』。疑今本『公曰』下挩『诺』字,余均后人据新序改。韩诗外传八作『公顾左右曰「酌寡人樽献之」』。」◎则虞案:嘉靖本、绵眇阁本、吴怀保本均挩一行。
〔八〕 孙星衍云:「一本作『饮之』,非。」◎则虞案:文选注、御览五百七十四、七百六十一俱无此四字,后汉书注、孙子注盖用新序文。下云「彻尊」,是酌酒犹未献也,不当言「饮」。
〔九〕 孙星衍云:「文选注,后汉书注作『已饮』。」
〔一十〕则虞案:外传作「晏子对曰『彻去尊』」,新序作「晏子曰『彻尊更之』」,后汉书及文选杂诗注、连珠注两引「曰」均作「命」,孙子注引作「晏子彻尊更为酌」,御览七百六十一引作「晏子命彻尊革具」,各不相同。作「曰」、「对曰」者,误。
〔一一〕则虞案:此四字各书皆无,惟新序有,句上当有「曰」字。此燕礼也。凡礼,饮酒君臣不相袭饮器。燕礼:「更爵,洗升,酌膳酒以降,酢于阼阶下。」注:「更爵者,不敢袭至尊者。」又「易觯洗」注:「君尊不酌故也。凡爵不相袭者也,于尊者言更,自敌以下言易。」贾疏云:「袭,因也。献君自酢同用觚,必更之者,不敢因君之爵。」敖继公云:「不敢用君器也。」今范昭请君之尊,而景公与之,是相袭矣,非礼也,故晏子更之。
〔一二〕则虞案:外传无「佯醉」二字,选注引亦无,恐亦新序误增也。此不知燕礼有舞勺,而疑为醉而起舞,因妄增「佯醉」二字。
〔一三〕孙星衍云:「『谓』,韩诗外传、文选注作『顾』。」◎则虞案:燕礼「大师告于乐正曰正歌备」,注:「大师,上工也。」大师为乐工之长。
〔一四〕孙星衍云:「『调』,韩诗外传、文选注作『奏』。」◎黄以周云:「文选陆机演连珠注作『为我奏成周之乐』,无『能』『乎』字。」◎则虞案:御览五百七十四作「调成周之乐」。
〔一五〕则虞案:外传作「愿舞」,御览五百七十四作「吾为之舞」,孙子注作「吾为舞之」。
〔一六〕孙星衍云:「『冥』,韩诗外传、文选注作『盲』,『冥』『盲』音义俱相近。」◎则虞案:新序作「冥」,孙子注、御览五百七十四、事类赋皆作「瞑」。周礼春官序官注:「凡乐之歌必使瞽蒙为焉,命其贤知者以为大师小师。」故云「盲臣」,亦称「冥臣」。
〔一七〕则虞案:外传作「范昭起出门」,孙子注作「范昭起出」,杨本「趋」作「趣」。
〔一八〕则虞案:孙子注作「景公曰」,御览五百七十四作「公问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