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私



  居羣聚语及于 王辄唏嘘感发哀不自胜盖奉令
  承教深识 王心而被徳者渥也
天子崇徳报功特重易名之典
赐谥忠敬诚直勤慎亷明怡贤亲王创立专祀春秋时祀
  以妥 王灵复
谕内外直省有欲建祠展祀者听其奏闻举行于是户部
  僚属踊跃趋事惟恐后时建祠于内城正阳门之东
  偏地势爽垲规模宏杰寝庙庭庑斋庖堂室隆崇深
  广布奠展事设仪序众绰有余地经始于雍正九年
  三月十三日落成于十年六月二十一日余以非
  材叨冒
恩遇兼总部事卿贰诸司合辞以祠碑未立请记始末余
  窃惟 王之元徳显功载在
御制碑文及建祠
特谕者兼综条贯靡有缺遗矣无事更为敷陈惟是自余
  躬理部事然后知 王谟猷之深逺条理之精宻凡

  所更定皆前未能详而后可为法者观一部所设张
   而八年之中所以辅成
 圣治者具可知矣 王之才徳盖川岳所挺生
祖宗黙佑俾作辅于
  盛代者而
 圣上于 王一无所试之日灼见其任重经逺之材知人
   之哲盖前古所罕见也抑 王天性慎宻劳而不伐
  而
 圣主于 王身后
 亲制神道碑褒嘉痛惜兼颁
 谕旨俾 王平生忠绩昭揭于天壤将与诗书所称帝臣
   王佐同光竹帛窃谓
 圣心如天曲成万物而不自有其功又前古所罕见也故
   因立祠碑特阐斯义使凡为臣子者皆知所以自朂
   励焉
    工部藤花厅记        果亲王



  岘山之名以羊叔子杜元凯而传永柳间溪谷以柳
  子厚之文而传其它观台楼馆池亭宅舍之声于
  世者非依于其人则托于文与诗葢人则以徳以功
  各称其大小以为显晦而文与诗亦附于古人立言
  之意舍是三者别无可以逾逺而存之道也
 京师土宜藤花易硕以蕃且多歴年随地皆有之而吏
  部之藤花独以有明吴少宰匏庵手植而传遂以名
  其巨人魁士争为记铭诗歌以称述之思其人而
  爱其树殆人情之不知其然而然者欤工部堂西北
  隅治事之亦有藤花根盘枝纠数百年物也而自
  昔无闻焉不知其始于何代植自何人余荷
圣恩领部事有年屡过之未尝经意今年八月重葺是
  乃约而记焉尝考自秦变成周六官之职至周隋间
  始依古而复行之及唐定为六部自是以后未之或
  易但周官冢宰之职或归于政府或散于他官而工
  部所掌则时地利奠川泽典制六材整齐百度与古

  无异也匏庵当日特以清公恪勤谨身率属其流风
  余思犹歴久而不忘矧今二三君子躬逢我
皇上励精图治百度振兴仿周官稻人之制营
 畿辅水田表原隰修井法凡海内大川旧防支河新堰
  有可以备水患益农田便商旅者立发帑金修筑开
  浚城郭衙署仓厫学舍完葺增建所在聿新凡兹大
  政工部皆与议而剂度焉二三君子幸际
 昌期信能精白一心尽忠勤于
 国事则贤声将逺过于匏庵而兹花之名亦且自是而
  广扬于众听矣愧余不及古人之文乃具列斯义以
  相砥淬俾治事于兹者有所观感而兴起焉是为
  序
勅建明懐宗思陵碑记        金之俊
   臣  尝观古今治乱之迹邦国兴替之由使后之人得
  而考焉以为法戒者其义莫详于史大约国之兴也
  创业开基之君莫不有应天顺人之举积功种徳为



  累叶之所凭借其亡也必末年季世之主或天资刻
  薄残民以逞或闇弱昏庸太阿旁落或甚而纵欲败
  度灭裂纲常种种失徳难以枚举皆因自取灭亡之
  道即国祚之修短不同而覆败相寻异世一辙书曰
  与治同道罔不兴与乱同事罔不亡非虚语也我
皇上聪明睿智典学惟勤涵泳六经之暇尤研精史书举
  前代之是非徃事之成败靡不溯原穷委一一究其
  指归而于明朝兴亡本末更了如指掌于是深晰崇
  祯帝之所以失天下者厥咎有在非末世亡国之君
  可同年而语也但当年既无实録日后虑多传疑每
  厪
睿懐之悯恻于顺治十四年二月内爰
谕工部立碑表章恭绎
天语一则曰明崇祯帝尚为孜孜求治之主秪以任用非
 人卒致冦乱身殉社稷再则曰若不亟为阐扬恐千载
 之下竟与失徳亡国者同类并观于戏

宸鉴及此不能不令人低徊叹息颂我
皇上明并日月发幽光于己沈徳迈兴王昭公评于隔代
  真前此纪载中未有之盛事也兹工部遵
谕礲石既成
皇上特命 臣  之俊为文以勒之碑 臣  系故明累臣矢殉沟
  壑幸遘
 永清之再续余生既捧
徽纶而感涕益惊
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