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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直与值通。

〔七〕 酉阳杂俎三贝编篇云:『后魏胡后尝问沙门宝志国祚,且言把枣与鸡呼朱朱。盖尔朱也。』当即据此记,但以宝公为宝志,恐讹。枣字应作粟,疑是刊本之误。

〔八〕 尔朱荣杀胡太后事见本书卷一永宁寺条注。

〔九〕 酉阳杂俎三贝编篇云:『有赵法和请占,志公曰:大(下当脱竹字)箭,不须羽,东箱(厢之讹)屋,急手作。法和寻丧父。』即本此记。

宝光寺,吴管本、汉魏本、吴集证本宝光作『光宝』。说郛四亦作『
光宝』。下同。在西阳门外御道北。有三层浮图一所,以石为基,形制甚古,画工雕刻。隐士赵逸〔一〕见而叹曰:『晋朝石塔寺,今为宝光寺真意堂本上作『宝光寺』,此作『光宝寺』。也!』人问其故,逸曰:『晋朝三(四)十二寺按本书序云:『至晋永嘉惟有寺四十二所。』魏书释老志云:『晋世洛中佛图有四十二所矣。』皆作四十二,此三字当是四字之讹。今据正。尽皆湮灭,唯吴管本、汉魏本、真意堂本唯下有有字。此寺独存。』指园中一处曰:『此是浴室〔二〕,吴管本、汉魏本、真意堂本室作堂。前五步,应有一井。』众僧掘之,果得屋及井焉。井虽填塞,砖口如初,浴堂下犹有石数十枚。当时园池(地)吴管本、汉魏本池作地,是,今正。平衍,果菜葱青,莫不叹息焉。园中有一海,号『咸池』。葭菼吴管本、汉魏本菼作芙被岸,菱荷覆水,青松翠竹,罗生其旁。吴管本、汉魏本旁作傍,同。京邑士子,至于良辰美日,休沐〔三〕告归,征友命朋,来游此寺。雷吴管本、汉魏本、真意堂本雷作云。车接轸〔四〕,羽盖成阴。或置酒林泉,题诗花圃,折藕浮瓜,以为兴适。普泰末,雍西(州)各本西作州,今正。刺史陇西王尔朱天光〔五〕摠士马于此寺。寺门无何都崩,天光见而恶之。其年,天光战败,斩于东市也〔六〕。

  注 释

〔一〕 赵逸见本书卷二建阳里东条。

〔二〕 南海寄归内法传三云:『那烂陀寺有十余所大池,每至晨时,寺鸣健椎,令僧徒洗浴。……世尊教为浴室,或作露地砖池,或作去病药汤,或令油遍涂体。夜夜油恒揩足,朝朝头上涂油。明目去风,深为利益。』是寺有浴室,此制亦仿自印土。

〔三〕 通鉴二十三:『(霍)光每休沐出。』胡三省注:『汉制:中朝官五日一下里舍休沐,三署诸郎亦然。』此言休假。

〔四〕 雷车谓车声如雷,以喻车乘之多。轸,车后横木。

〔五〕 尔朱天光为荣从祖兄子,魏书七十五有传。

〔六〕 魏书天光传:『于时献武王(高欢)义军转盛,尔朱仲远等既经败退,世隆累使征天光,天光不从。后命斛斯椿苦要天光云:非王无以能定,岂可坐看宗家之灭也?天光不得已而东下,与仲远等败于韩陵。斛斯椿等先还,于河梁拒之。天光既不得渡,西北走,遇雨不可前进,乃执获之,与(尔朱)度律送献武王。王致于洛,斩于都市,年三十七。』

法云寺,西域乌场国〔一〕吴管本、汉魏本、真意堂本场作阳。说郛四亦作阳。太平御览六百五十五作长。胡沙门僧(昙)摩罗吴管本、汉魏本、真意堂本僧作昙。御览、说郛亦作昙。按昙摩为梵名,此云法。西域僧徒多用昙摩或昙无命名者。此当作昙,今正。所立也。在宝光吴管本、汉魏本、真意堂本、吴集证本宝光作『光宝』。寺西,隔墙并门。摩罗聪慧利根〔二〕,学穷释氏,至中国,即晓魏言隶书,凡吴管本、汉魏本、绿君亭本、真意堂本凡下有所字。御览亦有所字。闻见,无不通解,是以道俗贵贱,同归仰之,作祗洹《寺》吴管本、汉魏本、真意堂本无寺字,依文义当无,今据衍。一所,工制照旷阁本制作制。甚精。佛殿僧房,皆为胡饰,丹素绿君亭本素作青。炫吴管本、汉魏本、真意堂本、吴集证本炫作发。彩,金玉吴管本、汉魏本、真意堂本吴集证本玉作碧。垂辉。摹写真容,似丈六之见鹿苑〔三〕;神光壮丽,若金刚之在双林〔四〕。伽蓝之内,花吴管本、汉魏本、真意堂本花作珍。果蔚茂,芳草蔓合,嘉木绿君亭本木作树。被庭。京师御览师作都。沙门好胡法者,皆就摩罗受御览受作授。持之,戒行〔五〕真苦,难可揄扬〔六〕。秘神验,阎浮〔七〕所无。吴管本、汉魏本、真意堂本无下有也字枯树能生枝叶,人变为驴马,见之莫不忻御览忻作惊。怖。西域所吴管本、汉魏本、作卖。舍利骨〔八〕及佛牙〔九〕经像皆在此寺。

 寺北有侍中尚书令吴管本、汉魏本无令字。临淮王彧〔一0〕宅。彧博通典籍,辨慧清恬,吴管本、汉魏本、绿君亭本、真意堂本恬作悟。风仪详审,容止可观〔一一〕。至三元肇庆〔一二〕,万国齐珍〔一三〕,吴管本、汉魏本、真意堂本珍作臻。绿君亭本注云:『一作臻』。金蝉〔一四〕吴管本、汉魏本、真意堂本金蝉作『貂蝉』。曜吴管本、汉魏本、真意堂本曜作耀,同。首,宝玉鸣腰,负荷执笏〔一五〕,逶迤复道〔一六〕。观者忘疲,莫不叹服。彧性爱林泉,吴管本、汉魏本、真意堂本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