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分附于后,以便省览。

    (五)各注内如愚见有随文补订者,则于文下用括符()并加『按』字样标识,以示与原注之区别。

   其余仍遵本书他例不更。

    【丁考】此由杨衒之洛阳伽蓝记中摘出,衒之跋云:『惠生行记,事多不尽录,今以道药传、宋云家纪并载。』按上三书,藏经既未收入,亦无他传本,盖亡佚久矣。尚赖此记存其涯略,亟加考证,以为究心地学之助。因记首有『西域取经』字,即以名篇。

    【沙笺】绪言:五世纪初年,宋云等经历乌苌、干陀罗等国行记,AbelR●musat于其佛国记注疏中已有节译之文。此书在其死后四年,一八三六年时,始见出版。一八三三年时G.H.Neumann有全译本(
Pilger-fahrtenbuddhistischerPriestvonChinanachIndien,Leipzig,1833),一八六九年时S.Beal亦有全译本(TravelsofFah-hianandSong-yun,Buddhistpilgrims,fromChinatoIndia),惟诸译皆未免疏误。近年来A.Foucher所撰干陀罗古地志疏证(Notessurlag●ographieancienneduGandhara)已将宋云行纪中之若干考古问题解决。J.K.Marquart亦将S.Beal之若干错误纠正(Eransahr,Berlin,Weidmann,尤应参照211-212,244-245等页)。似应参合此类新证,并将所余尚未阐明诸点说明,是即余将尝试为之者也。

    又:宋云、惠生皆已撰有行纪。隋书经籍志卷三十三著录惠生行传一卷,旧唐书经籍志卷四十六、新唐书艺文志卷五十八并著录宋云魏国以西十一国事一卷。兹二书皆佚,赖有洛阳伽蓝记识其概略。

〔二〕 【沙笺】按炖煌为赴西域通道要塞之一。徐松西域水道记卷三位其地于党河南岸;沙州在河之左岸,与炖煌相对。洪钧中俄地图误以炖煌在西,沙州居东。

    【按】敦煌自汉武帝元鼎六年(前一一一)置郡后,屡经废置,在北魏时介居西北柔然、吐谷浑间,孝昌二年(五二六)复置郡,属瓜州(见徐文范东晋南北朝舆地表州郡表三)。沙畹所引西域水道记有误解。原书云:『(党河)又北流过敦煌县城西,旧沙州城东。』旧沙州城为敦煌故郡地,清雍正初,以党水北冲,圮城东面,乃于故城东筑卫城,乾隆二十五年(一七六0)裁卫,因城置敦煌县,亦详于徐氏书中。是徐氏所言之敦煌县即新城也,沙畹以当后魏之敦煌,甚谬。阎文儒敦煌史地杂考(文物参考数据第二卷第五期敦煌文物展览特刊下册)云:『敦煌县城在党河东,故城在党河西,相隔约半里。城垣已圮,遗址尚存,东西长近二里,南北仅见残垣数段。』

〔三〕 【丁考】按魏书哒传:熙平中,明帝遣王伏子统宋云、沙门法力等往西域访求佛经,时有沙门惠生者与偕行。至正光中还,所经诸国不能具知本末,仅举其略云。又日本人着宗教一斑云:梁武帝大通元年,魏孝明帝遣宋云等往印度寻经。云等至北印度,三年归朝,得佛经百七十部。考本记之首,未书年月,但其下明载神龟二年七月,从于阗入朱驹波。上溯行程,约二百日,加以休息停止,其初发京师,当在神龟元年冬(按:丁氏所据书为汉魏丛书本,脱去二十三字,未取他本参照,故所说如此),即梁武帝天监十七年。知一言熙平中,一言大通元年,殆俱误。王伏子、法力,传均不载。

    【沙笺】绪言:关于宋云行程之记载,除吾人所录之行纪本文外,散见下述诸书之中:五五四年魏收撰魏书卷九十四云:『熙平元年(五一六)诏遣沙门惠生使西域采诸经律。正光三年(五二二)冬还京师,所得经论一百七十部行于世。』

    六四四年李延寿撰北史卷九十七云:『初,熙平中(五一六至五一七),明帝遣剩伏子统宋云、沙门法力等使西域,访求佛经,时有沙门惠生者亦与俱行。正光中(五二0至五二四)还。惠生所经诸国,不能知其本末及山川里数,盖举其略云。』

    按惠生行传,李延寿似已见之;盖北史西域传哒迄干陀罗诸条显为录诸行纪之文。惟剩伏子即魏书卷一百零二之王伏子,与沙门法力皆不知为何许人。

    六五0年道宣撰释伽方志卷下云:『后魏神龟元年(五一八),敦煌人宋云及沙门道生等从赤岭山傍铁桥至干陀卫国Gandhara雀离浮图所,及反寻于本路。』

    又据一二六九及一二七一年间刊行之佛祖统纪卷三十八云:『正光二年(五二一),敕宋云、沙门法力等往西天求经。四年(五二三),宋云等使西竺诸国还,得佛经一百七十部。』

    根据上引诸文,宋云往还年月颇不一致,然可据行纪本文决之。考行纪所载惠生发足于神龟元年(五一八)十一月,以神龟二年(五一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