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字后有夺字。
(61)大勃律国杨同国娑播慈国:《新唐书·西域传》:“大勃律,或曰布露。直吐蕃西,与小勃律接,西邻北天竺,乌获(待查)。地宜郁金。役属吐蕃。”杨同国,《新唐书·吐蕃传》等作“羊同国”,在大勃律南。娑播慈,慧琳《音义》作“婆簸慈”,“娑”字疑误。
(62)猫牛:慧琳《音义》:“犛牛,卯包反,长毛牛也。传作‘猫儿’,字非也。”
(63)穿地作抗而卧:抗,疑为“炕”之误。
(64)白者全布:《大藏经》同,误。罗录,杨录并作“白者全希”,当从之。
(65)慧琳《音义》作“牙齿虮虱”。
(66)《新唐书·吐蕃传》记吐蕃风俗:“国多霆、电、风、雹、积雪,盛夏如中国春时,山谷常冰。地有寒疠,中人辄痞促而不害。其赞普居跋布川,或逻娑川,有城郭庐舍不肯处,联毳帐以居之,号大拂庐,容数百人。……衣率毡韦,以赭涂面为好。……屋皆平上,高至数丈。其稼有小麦,青麦、荞麦、(此字待造)豆。其兽:犛牛、名马、犬、羊、彘,天鼠之皮可为裘,独峰驼日驰千里。……喜浮屠法,习咒诅,国之政事,必以桑门参决。……其畜牧,逐水草无常所。”与本卷记载大同小异。但关于西藏佛教记载,截然相反。
  (67)《新唐书·西域传》:小勃律“东(西)八百里乌苌国,东南三百里大勃律,南五百里个失蜜,……开元初,王没谨忙来朝,玄宗以儿子畜之,以其地为绥远军。国迫吐蕃,数为所困,吐蕃曰:‘我非谋尔国,假道攻四镇尔’。久之,吐蕃夺其九城,没谨忙求救北庭,节度使张孝嵩遣疏勒副使张思礼率锐兵四千倍道往,没谨忙因出兵,大破吐蕃,杀其众数万,复九城。”没谨忙死,苏失利之立又附吐蕃,天宝六载高仙芝伐之,平其国,执王及妻归京师。慧超至小勃律时,正当没谨忙在位。
  (68)并住中:杨校以为“住”后夺一“山”字。
(69)□□甘蔗:杨录作“□□(唯有)甘蔗”。
(70)从兹已北西业者多:章巽《法显传校注》宿呵多国条注曰:“今曼格勒城西南跨S.瓦脱河两岸之地区,当即宿呵多国。又《足立氏书》(42—43页)采藤田丰八意见,以为法显之宿呵多国,即《慧超往五天竺传》之西业者多,但高楠顺次郎非之,谓‘西业’恐‘恶业’误,‘恶业者多’,乃《慧超传》对健驮罗国之叙述,而非对另一国之叙述,不得为宿呵多国。高楠顺次郎之说是也。”杨建新《古西行记选注》采藤田丰八看法,以为“有以为即《法显传》之呵多国。在乌苌(今巴基S.坦北部S.瓦特河流域)之南。”杨注误。一、据《西域记》、《慧超传》、《慈恩传》等载,健驮罗以北中亚诸地多行小乘法,食杂三净,且多为游牧国,行屠者多;二、据本卷“从兹已北西业者多,市店之间,极多屠杀”句看,西业者多不是指国家而言。西业,即恶业之类。
(71)市店之间:《大藏经》同;罗录、杨录并作“市店□□”今据原卷补正。
(72)辛头河:《法显传》同。《西域记》作信度河,即今印度河。
(73)《西域记》卷五:“筏苏畔度菩萨,唐言世亲,旧曰婆薮盘豆,译曰天亲,讹谬也。”是无著菩萨同母弟。卷二健驮罗“自己来,印度之境作论者师,则有那罗延夫、无著菩萨、世亲菩萨、法救、如意、胁尊者等本生处也。”
(74)据《西域记》卷二:世亲菩萨所住寺在健驮罗都城东南八九里以南处,有大窣堵波高一百五十尺,上有二十五层金铜相轮,上有二小塔及两佛像,“日光照烛,金色晃耀,阴影渐移,石文青绀。”西南有白石佛像,“多有灵相,数放光明。”“大塔西即有伽蓝,并皆迦腻色迦王所建也。”本卷之葛若歌即贵霜王迦腻色迦王也。
(75)《法显传》:宿呵多国“释天帝释试菩萨,化作鹰、鸽,割肉贸鸽处。”佛修成后,国人“于此处起塔,金银校飠芳 。”方位与本卷异。
(76)《西域记》卷二:健驮罗国布色羯罗伐底城北四五里处有伽蓝,是佛舍眼处。《法显传》:“佛为菩萨时,亦于此国以眼施人。其处亦起大塔,金银校飠芳 。”《洛阳伽蓝记》卷五:从健驮罗“于是西行五日,至如来舍头施人处,亦有塔寺,二十余僧。”
(77)乌长国:《慈恩传》:“从此又到乌铎迦汉荼城。城北涉履山川,行六百余里,入乌仗那国。”据《西域记》乌铎迦汉荼城在健驮罗都城东南四百余里地,乌仗那当在都城北二百里左右的地方。
(78)乌长又名郁地引那。《法显传》、《魏书》作乌苌;《洛阳伽蓝记》作乌苌或乌场;《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作乌长那;《新唐书》作乌苌,又作越底延,《西域记》卷二作乌仗那,“唐言菀,昔轮王之苑囿也。旧云乌场,或曰乌荼,皆讹。”《册府元龟》卷九六四作乌长。越底延即郁地引那又一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