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石渠久缀英髦后金鐀深惭学识长 御墨奎文瞻 列圣雷尊篆鼎备三王愿言作德酬荣遇宁复矜才似智襄】
观秦很石铭屹立中逵若有神灵以戒秦皇之暴虐从欲则善矣又岂可加石以恶名乎宜易之以美名表异之可也因跋于本铭之后云
右很石铭跋右丞相臣赵雄等恭书【上缵祚之十九年政成德孚方内阜安万物得宜允臻于泰和乃三月辛未 召臣雄臣淮臣良臣入侍 闲燕从容言天下事甚众极论古帝王问学有精有粗而治忽分焉最后及唐文章因举皇甫湜很石铭谓石有至戒而秦弗克省乃更被以丑名惟兹沈冤历世未洒于是出 圣制跋湜语以赐臣等 睿识高远 宸画炳丽臣等诚不足以辱赐谨拜手稽首言曰 陛下绍集大统夙宵轸怛不忘中原兹石至微犹复慨然兴念思为澡涤振拔矧遗黎故老久沦涂炭者乎且骊山之役秦君臣曾弗闻危惧之言兹石独屹然中立若示大警寥寥天壤闲亡秦之很与石不磨而湜也□铭亦罔克载石意石之不遇千四百年于此矣 陛下超神悟于有物之先雪幽愤于无传之后石之神灵乃今始克用显异日扫清关辅出滋石于腥血膏火中时巡方岳而幸过之大书石上以诏示无极则勒铭砥柱刊颂浯溪不足俪已此中原父老所以引领南望日日以冀于 仁圣者臣等尚幸见之】
春赋【并用人论已见都堂石刻兹不重着】
用人论
   光宗皇帝
臣闻乾坤之文不着无以见太极而太极非有待于文也虞夏之书不作无以见尧舜而尧舜非有蕲于书也恭惟
至尊寿皇圣帝以妙道治身参之三才而无闲以笃行事亲质之六艺而无阙以深仁厚泽幸斯世极之根荄鳞羽而无不被宜配雅颂宜袭春秋而 临御二十八年之闲凡施凡设归美 高庙金石之刻无传名山大川之藏未睹也夙以 神器授于微身尽遗有迹之累而退托无名之境方将渊乎其藏用冲乎其忘言尚友太极法尧而蹈舜矣则 圣政之书何容心哉然而 宝章玉册希阔之典储于 三宫 庙谟 宸断温厚之词施于百辟而咏歌休威摹写功德之人又遍天下至于中原之故老蛮貊之君长怀好音归大号者家有其说国有盟载也岂惟史臣将夫人能记之岂惟今日将后世亦能记之则铺陈汇次以作一经盖有孺子弗能抑 圣父弗得辞者焉矧惟菲薄膺受重寄蚤夜震惧何以嗣服对天之休亦越 成书是训是式率旧因余庶几厎义是用申命大臣总领众作起 初潜至于 内禅掇其最凡得六百四十一条为五十卷一言一动皆足以经天纬地垂裕无极猗欤盛哉昔者文王演易周公系辞父作子述臣窃慕焉于是亲序此书之意以附篇首上之 慈廷副在
禁中

寿皇圣帝圣政序左丞相臣留正等谨记【臣正言臣闻前圣之德业莫盛于尧舜后圣之作述莫盛于孔子然二者相须而不能以同时恭惟 至尊寿皇圣帝道本于稽古功成于协帝 临御二十有八年仁恩塞穹壤咸闻憺蛮貊润色 中兴之烈而增光 揖逊之美薄海外内万口同辞以为自舜以来一人而已 陛下奉若 慈训克昌 丕绪见之行事缉熙光明□且欲以钦承允蹈之余布在方册昭示无极爰命史臣裒辑 圣政铺张表出作 宋一经于是书成来上 亲洒 宸翰摅发 睿藻冠之篇端日星有烂着于天文而太极之妙自然陈露缙绅铅椠之流又以为是孔氏之作也臣窃惟有虞之书初与五典并行而无辨更千五百年而得孔氏断为书首序之百篇之上然后暴着于万世由此观之虞舜虽极治矣尝久晦而后彰孔子能祖述矣盖追诵而不相及未有 父 子两朝 圣以继 圣立德立言自相发挥皇乎懿哉如今日之盛者也抑臣次舜之事以厎豫为孝遭人伦之变也以予贤为公因天命之改也惟我 寿皇之事 高庙备极五福弥历三纪雍雍穆穆无闲言曾未倦勤脱屣 万乘授之 主鬯神人燕宁 累圣一家 世世同德 父 子之闲视舜有光 陛下之序此书尢足以垂百王之范补六艺之阙矣臣以非材待罪宰事适董攸司与讫不朽而藏之 禁严未写琬琰无以对扬 宏休臣实甚惧用是百拜稽首昧死请以赐本大书深刻以幸来世而又百拜稽首髣佛大旨敬书于序之下方】
   理宗皇帝
朕观书契以来人极茂建圣贤大训布在方策其言治国平天下之道无出于六经而求之六经之要一日不可违者其惟天道乎大概易明其理书正其事诗通其情周典备其礼春秋志其变记礼则杂纪焉者也人主知天之当敬视六经格言如金科玉条罔敢踰越则逸德鲜矣仰惟 祖 宗丕灵承 帝事抚有方夏 列圣垂谟无一息不以敬天为心 国史登载难以殚举然未有不本于六经之旨 朕以寡昧寅奉燕诒(上目目下心)弗克钦若眷命万几之暇稽式古典爰以已意凡其关于天道之大而有以启寅畏之衷者每经表而出之裒列成编目之曰 敬天图庶几朝夕观览对越鉴临以自警省云尔○易六十四卦大象之义各有攸属自出治而言则谓之后自定位而言则谓之上自创法而言则谓之先王自继体而言则谓之大人余则总而谓之君子皆主于人君而言也卦必有象象必有义体而行之人君能与造化同流者其以此耳然他卦大象皆着本卦之名惟干独不称干而止曰天行健而以自强不息归之君子呜呼此天德也人君实以之君即干干即天也人君动静语默政化云为无一而非干以至先天而天弗违后天而奉天时皆此物也而其要则自闲邪存诚始然则求敬天于易岂不尢邃于五经欤○若昔先王盛时君臣上下相与儆戒兢业于敬天一言最为深切着明皆聚此书今可考也曰天无亲曰天难谌曰天明畏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