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藉以永光;为道夙心,庶几无至终负。聊荐蘋蘩之奠,愿言几席之歆。” 国朝康熙乙亥阳羡史陆舆《重修道南祠碑记》:“尝从锡山见宋杨龟山先生年谱,因获悉先生出处始末,盖先生侨居常郡,前后凡十有八载,其过化为最久,而闽地则先生之所生也。其在常也,立讲院于锡山之城东隅。越数百年至明,顾端文、高忠宪、吴素衣诸君子因其地为道南祠以祀先生,而岁时与同志讲学其中,即世所称东林书院也。余先曾祖玉池公以同方合道共事于此,一时海内之贤人正士,望风景附,理学文章气节无不以东林为归。迄今诸君子既没,而锡山之祠,榱楹不改,俎豆如新,四方学士大夫过者必维舟进谒,瞻先生之庙貌,恍然如见先生。夫以先生侨寓之区,东林诸君子犹与先生遥相授受于数百年之际,而其迹之不可泯灭犹如此,况闽地为先生之所生,而当时罗、李、考亭皆与先生问学一堂,倡明理教,其流风余韵,历久而弥盛,岂待言哉。闽省道南祠在城之西南,其创修之年代、姓名以及配祀、从祀、春秋典礼、工食祭田等项,历有乘记可考。至寅卯间圯于兵火,赖历任诸当事捐资修葺,未及竣工,而先生之裔孙必辅轼臣邻等能竭力踵成之,门殿构堂焕然如故,由兹理教蔚兴,以存先生亿万世常新之道统,以仰副今天子崇儒重道之深心,其所系诚非小也,余也忝承先生东林之后,家于先生侨寓之区,复官于先生挺生之地,而且适睹先生庙貌于修举落成之日,因得与道南一席,所至常亲,用是私心窃幸,而且与二邦人士共庆之矣,因作歌以志之,曰:‘先生之学,得于二程。先生之绪,传于考亭。先生之道,炳于日星。先生之节,昭于汗青。维我兰陵,哲人所经。维此南闽,哲人所生。过化存诚,二邦其荣。遗祠并建,日树风声。以兴来学,以表前型。山高水清,俎豆斯馨。” 按:《闽都记》:“成化二年建前堂,祀宋儒杨龟山,配以罗豫章、李延平、朱晦庵,其后推祀二程,以四先生配之。后堂祀宋时三山诸儒。万历十七年,督学耿定力厘正祀典,移二程庋阁。位龟山先生于南面,以罗李朱配享如故。康熙四十九年,督学范光宗刊列道南祠创建修葺缘由于碑。此碑系将嘉靖十年旧碑磨刻,未知是否金提学所刻五先生说也。又有巨碑仆地,未录。
    游先生祠
  在山西麓,祀宋儒游酢。
    先贤石室
  在山之东来魁里,即宋朱文公“石室清隐”见《第宅园亭》。处。后人因祀公,遂名其地曰“先贤石室”。明季,混为民居。国朝康熙十七年,提学道孙期昌叶县人。捐赎而复之,祀典重兴。五十一年,请给春秋二祭。雍正十年重修。宋真德秀《晦翁先生祝文》:“晦翁先生朱文公,比岁以来,先生之祠,遍于宇内,某麾符所至,必敬谒焉,假守三山实忝师帅之责,方将推崇先生之道,以兴士风,而采众言,以为勉斋、黄公续承师训以淑其徒,当侑食焉,涓辰奉安,不敢不告。”国朝提学孙期昌《建复朱夫子石室清隐斋记》:“闽之州在岭之南,去鲁壁远甚,闻其俗家弦而户诵,士之砥行修业者,视他州较著。何也?盖天生哲人,将以大斯道之传,其理学,固不独闽人宜景芳型也。而闽学则自文公朱夫子始绍其统。按公家谱,徽人也,系出新安,尊人韦斋先生,讳松,为尤溪尉,侨寓于闽,阐濂洛之奥,日以讲学为事,疾革时嘱公曰:‘刘白水、刘屏山、胡籍溪,学有渊源,吾所敬畏,盍往事之。’公遵先训、从三君子及李延平游其学,大都穷理以致知反,躬以力行而以居敬为主。登第五十年,仕于外九年,立朝侃侃仅四十日,多所建白,有忌公者,目为伪学,盖行道若斯之难也。进不见用,故退居山林之日恒多。性喜登陟,凡闽之悬崖绝壑,经公凭览,直视之以为拱卫鲁壁云尔。晚乃卜居建阳之考亭,自号曰‘紫阳’。当公闭户著书,其作纲目也。一本《春秋》书爵书人之旨;其作传注也,表章圣经,发明理学,直接千古圣贤之统。昔黄勉斋先生尝曰:‘孔孟以后,周程张子继其绝,至朱夫子而始著,由斯观之,公殆汉唐宋以来理学一人而已。理宗朝赠太师,追封徽国公。明太祖崇重儒术,诸不在孔子之科者绝使无进,独以公四书五经集注颁置学宫,天下翕然宗之,爰谥曰‘文崇’,祀孔子庙,俎之豆之未有艾也。福州旧有‘石室清隐’遗迹,字镌石上,兵燹之余,混为民居。康熙四年,督学使者陆君讳求可,别立祠于道山之麓,鸠工庀材。事方告竣,未及勒碑,而轺车遄发,回视石室清隐,不无遗憾焉。丁巳夏,余膺简命,校士兹土,亦忝有师表之责,猥思阐扬至训,明绝学以为多士倡,甫下车谒公庙,拜瞻其像,能无想见其心欤,乃特祀盛典,阙焉无纪,谁之咎也。于是旁稽博采,考夫子之旧捐,赎石室而复之,堂庑几筵,无所增设,志其旧也。圾砖扁额丹艧有加,昭其文也。后之学者,入其门,履其庭,凛然知所敬畏,恍如‘正心诚意’四字,铭襟带如昨然,则是祠也。闽士子其犹睹鲁之宫墙而兴起也,夫铭曰:‘哲人不作,吾道欲南。继兹孔孟,分一为三。士,瞻面貌,如对鸡坛。馨流俎豆,不数石函。贞珉载德,风雨需探。”
    道山祠
  在天王岭旧半岭园见《第宅园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