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通直郎、权两浙转运判官曾孝友【一六】,朝散郎【一七】、充睦亲、广亲北宅讲书郭附,朝奉郎、发运司管勾文字叶宗古,并特降一官,坐奉使淮浙等路,各用妓乐宴集,为察访司所纠故也。
  诏入内供奉官、见寄皇城使、遥郡刺史刘瑗,授昭宣使,仍寄资;奉议郎、前知江都县吕振,追出身已来文字,除名勒停,抚州编管,坐自盗官木造禅黙等罪故也。
  诏上清储祥宫住持洞元通妙大师刘昆康归茅山,从其请也。
  诏宁塞城置知城一员,监押、巡检各二员,招置北城兵士一百人。
  熙河兰会路经略使胡宗回言:今相度鄯州合置知州、通判、签判、司理司户参军兼录事、司法各一员,兵马监押、巡检各二员,置保宁一指挥。厢军湟州、宁塞城共置一将,正将于湟州,副将于宁塞城驻札。马军两指挥,步军三指挥,湟州北城一指挥,厢军本城一指挥。鄯州置一将,充熙河兰会路第八将。湟州、宁塞城共置一将,充第九将。所有将、副,令经略司选官闻奏。(旧特详,今从新。)
  供奉官、夔州路走马承受程允武言:知南平军高权、通判张及不和,又转运司差前勾押官王佑之根括南平军地土租税等事稽滞。诏允武罢走马承受,转运司官不应差王佑之,各罚铜二十斤。(漕司官罚金,以布录增入。)
  诏起发元丰库朝廷封桩钱物者,诸门限一日报元丰库;违限及辄令别库支纳者【一八】,杖一百。(新无。)
  庚辰,右司郎中徐彦孚言:去年盐池被水,盖因冻水、姚暹渠、樊家堰、小池等处人户故盗决南岸,使水入池【一九】。缘冻水、姚暹渠两处堤岸,并更有小池樊家堰,自来止委逐县尉管认巡觑;又缘盐池周围及姚暹渠、冻水河堤堰地步不下数百里,照管不前。今欲乞更差兵士一百人,添小使臣一员,令分管姚暹渠、冻水河、小池樊家堰,并大池四围堤岸去处。从之。
  诏鄯州支公使钱四万贯,湟州二万贯,龙支城三千贯。
  枢密院言:泾原路经略司奏,第十二将折可适收接到蕃官格埒克归汉,系大首领。为无照据,故且补三班差使。近据统制副都总管王恩申,格埒克领部落子一十人,入西界,逢西贼人马斗敌,获一十四级,招降到七十二人。诏格埒克特补右侍禁。
  熙河奏乞降空名宣札各一百五十,紫衣师号牒一百,以待新羌。从之。(布录庚辰。)
  辛巳,通议大夫、守尚书右丞黄履罢尚书右丞,知亳州,以议论迂阔,朋比怀奸,动摇国政,命令已出,退有后言故也。邹浩之窜新州,履言,浩以陛下所自拔擢,平昔优銟之故,遂敢犯,逆鳞,而陛下遽斥之死地,人臣孰敢为陛下论得失乎?上愕然曰:「卿言甚有本末,朕当徐思之。」(此据履传,当考。)履退,递降责命。履是日留身奏事,有四札子置御榻上。曾布再对,上语笑如常。晚归西府,闻履罢政,然未知其详。履亦未之知也。章惇、蔡卞先于都省晚聚时,已得中批,然不以告履。翊日,履欲造朝,门下吏告之,乃止。告命四更已过门下,及指挥下阁门矣。履既贬,上谕布曰:「履有四札子救邹浩,当时不言,既已奉行,乃如此,必为人所使。」又曰:「吕嘉问两日前尝谒履。」又问:「□居厚可尹京否?」盖欲逐嘉问也。布再对,遂请于上曰:「履昨留四札子,所陈何事?」上曰:「四札子皆引故事:一、唐介,二、朱云,三、刘禹锡。」又曰:「履是吕氏客。」布曰:「履实出吕氏门下,然履惷野,不识忌讳。」上曰:「履纯惷不晓事,必为人所使。」又问:「嘉问几貋?」布曰:「不悉记。」上曰:「蹇序辰、曾诚皆是。」又曰:「曾诚如何人?闻多豫事。」布曰:「章惇不喜诚,云安焘倾惇,诚多预谋,然未知虚实。」又问:「蔡卞兄弟不协?」布曰:「外议多言如此,然不知其实,大抵言争先作执政尔。」上曰:「妻亦不和,至不相见?」布曰:「臣与之瓜葛,亦粗闻之,诚不相得,然不至不相见也。」是日,章惇留身甚久,布疑上所问,皆惇所奏也。(此当考详。佑圣邸报:三省同奉圣旨:黄履身居执政,议论迂阔,朋比怀奸,动摇国政。况履所行之事,悉出朝廷。奉行之始,既有未当,自合明议,以正得失;岂可面从,而退有后言?为臣不忠,无甚于此!可落职知亳州,替何琬,仍放谢辞。敕:朕惟二三执政股肱之臣,所与图事揆策,协心一虑,以同底于道。或异意以害政,则朕亦不得而私焉。具位黄履,论议迂阔,不足有为,朋比怀奸,动摇国政。况所行之事,悉出朝廷,得失是非,固当明辨;岂可命令已出,退有后言?为臣若斯,朕复何望!宜罢纲辖,往守藩条,其益省循,无重尤悔。可特罢尚书右丞,知亳州。郭知章行。又履到任谢表云:伏奉敕命,差知亳州,已于今月三日到任。祗奉宸綍,出守侯邦;初见吏民,已颁政令。中谢。伏念臣旧迹簄远,逢辰明昌,先帝拔为宪司,陛下登以政府。恩重泰华,身轻毫厘,窃慕古人,少裨圣治。既奉厚诬之遐弃,忽令将谂之无从,因思裴度已成之言,遂成汲黯屡发之戆。退量冒昧,合置诛夷,敢意深慈,犹除近郡。兹盖皇帝陛下,笃于舜孝,推以尧仁,致兹狷介之愚,膺是宣承之任。恐惧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