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商议职事「职」原作「执」,据阁本及文义改。
  【二七】绍圣四年六月四日锺正甫以敕令所删定升一任「四日」,阁本作「三日」;「升一任」,阁本作「升三任」。
  【二八】不要犯时不知律内伤人疑有讹误。
  【二九】手分郝定「手分」,宋代职役之一种,原作「分手」,无义,今据阁本乙正。
  【三○】及屏蔽葭芦耕牧地「葭芦」原互倒。按宋无芦葭地名,今据宋史卷八六地理志晋宁军条改。
  【三一】诏差河北路转运副使吕升卿「使」原作「司」,据本书卷四九三绍圣四年十一月乙丑条改。
  【三二】利州路转运司言「司」原作「使」,据阁本改。
  【三三】诏令河东路转运使相度措置「使」,阁本作「司」。
  【三四】辅臣欲责章楶以畏怯避事「怯」原作「法」,据阁本改。
续资治通鉴长编
卷四百九十五
卷四百九十五
  起讫时间 起哲宗元符元年三月辛亥尽是月壬戌
  卷  名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百九十五
  帝  号 宋哲宗
  年  号 元符元年(戊寅,1998)
  全  文
  三月辛亥,枢密院言:「泾原经□司奏,被旨差发将兵进筑城寨,探得西界点集,在近边盘泊,虑捣虚深入作过,已选将分布照管边面,乞候师还,照管得地分无虞,许本司量功效大小,比类出寨进筑官员、使臣、军兵,奏乞等第推恩。」从之。
  是日,枢密院奏事,曾布独留,因为上言:「臣备位政府,无补朝廷,每有所闻,不敢一一冒渎圣聪,然事干大体,不敢缄默。臣自去秋即闻朝廷差蔡京、安惇究问公事,日久未决,然以非职事,未尝敢询三省,莫知其详。近见蔡京言:『勘问张士良,称陈衍于垂帘时日作掌记,裁决政事,太母但诵之而已。』又言『太母弥留之际,不复晓人事,而衍尚不肯以国事禀圣断,凡诏旨用宝,皆衍专之。』衍一阉寺,敢盗弄国柄如此,何可胜诛。当时大臣固亦可罪,方此时衍事权在手,何所不可为?衍之可诛,无可疑者。亦闻三省曾有此议,然不若速行。况自去秋置勘以来,此声未必不达海外,万一引决,不及行法,亦为可惜。兼衍家私虽已籍没,恐随身珍玩不少,朱崖军使乃一使臣,其它皆摄官,万一受赇,用刑未必如法,当遣一监司往处断,仍籍没其所有,乃为尽善。近闻遣吕升卿、董必察访二广,中外疑骇,以谓恐朝廷遣此两人往处置已窜黜者,人言殊纶纶。此事虽臣等不得与闻,况于簄远之人。又窃闻欲遣升卿等按问梁焘,焘之所言,证左已具,想必不虚。若欲施行,不过更迁之海外,何必遣使?此事虚实,臣所不知,然焘出此言,自为可罪。兼追问证左,似已有实,若更遣升卿辈按问,岂免有锻炼之嫌?若万一焘不肯承,不知何以处之?」上曰:「有李洵证对,何敢不承?」布曰:「焘必知得罪不轻,万一不肯承,必须置狱,若置狱而后承,则天下后世以为锻炼无疑矣,何以释此谤?若更欲推问他事,则焘辈当时虽包藏祸心,今日事无因发露,何肯自言,乃知遣使无益。况祖宗以来,未尝诛杀大臣,令焘更有罪恶,亦不过徙海外。」上曰:「祖宗未尝诛杀大臣,今岂有此。」布曰:「然则何必遣使也。况升卿兄弟与轼、辙乃切骨仇雠,天下所知,轼、辙闻其来,岂得不震恐?万一望风引决,朝廷本无杀之之意,使之至此,岂不有伤仁政。兼升卿凶焰,天下所畏,又济之以董必,此人情所以尤惊骇也。必在湖南按孔平仲殊不当,今乃选为察访,觽论深所不平。」上改容曰:「甚好。」布又言:「梁焘言及楚邸,不知圣意以为何如?」上曰:「楚邸必不知。」布曰:「诚如圣谕。若大臣与楚邸交通,真有此谋,岂一二人之所能办,必须有显状。外议皆疑朝廷欲行遣楚邸,臣独以谓圣意素不知此,必无此理。今圣谕亮其不知,臣复何言。然臣以为楚邸不知,固无可议,就令当时实有此谋,陛下亦当涵容阔略。此岂唯伤先帝笃爱兄弟之恩,兼形迹宣仁,于国体岂为稳便,如此则上累圣德不细。」上亦然之。布又言:「三省大臣,无一人为陛下明白裁处此事,使中外疑骇,皆大臣之罪。陛下知章惇、蔡卞近来相失,每事更相猜贰,议论之际,互相观望,莫肯启口,以致差除不能佥谐,往往引二三人取决圣断。」上曰:「近日多如此,何为若此相失?」布曰:「大约皆谋身而已。昔相朋比,今相疑忌,莫非为私计,未尝志于国事。」上曰:「相失必有所因。」布曰:「蔡卞引常立,惇方与之协比,则为之当此事,然退亦不免有言。有王莘者来都堂求差遣,惇正色曰:『尔本常立所荐,何可更要差遣?』其后论蔡肇、郑居中辈,皆公然违戾,大抵积此等小事【一】,遂成衅隙。而惇尤疑蔡京,以其在经筵,时时造膝,阴有所伤中。」上曰:「惇深不乐京。」布曰:「京兄弟气焰,人无不畏之者,唯臣一人不畏之。臣自谓致身于此,当以义理自恃,何敢畏人。惇以引蔡肇、安师文为京等所指目,深恐中其谗间,蔡京在经筵,卞在政府,两人窥伺而交攻之,惇不得不惧,以此于议事,但容默而已。」上曰:「京与惇何以相失?」布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