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陟、知沅州余卞奏:『本州岛边面宁帖,夷汉安居。』今据湖北钤辖司奏:『余卞申,杨晟好等结集溪峒,欲并杨晟同寨栅。』虑缘边官吏初作无事,洎结集渐盛,隐庇不得,方是立赏购捕。欲令指挥沅州,今后如有蛮人结集争斗,并须觉察堤备,不得隐庇,养成边患。」从之。
  刑部言:配军逃亡捕获者,元犯情重,依上禁军法;情理不至凶恶者,依下禁军法。从之。(新无。)
  壬寅,起居郎兼权给事中姚□言:「中书省录黄:孙贲除知兴州。按贲昨知真州日,以筵会为由,昵近娼女;闻亲弟之哀,匿而不举者数日;既在式假,又引娼女与之饮谑。致臣僚上言,下监司体量,皆有实状。而勘官蒙蔽,虽不曾结正踰违之罪,其为滥行,闻于四方,何以承流宣化,仪民正俗?今又堂除知兴州,虽非大藩,亦是优郡。滥声未息,旧贯复还,窃恐无以甄别人材,厌服士类。」诏贲改差知淮阳军。(孙贲除知兴州,政目在十八日,实录不云。)
  赐鄜延路钤辖王愍、熙河路钤辖种宜并副将银合茶药有差,以西贼去年犯环州,两路出界讨荡、牵制有劳也。(七年十一月二十八日,环庆章楶保明鄜延、泾原两路策应功状小贴子:勘会自元昊逆命之后,凡西贼入寇一路,其邻路策应人马未尝有能及事。今泾原、鄜延所遣兵将冒大寒,趋险道,昼夜兼程,前来会合,不及贼者数十里尔。而鄜延蕃兵尚能于徼外有所斩获,诸将之中仇祖德由贼来路相继而行,最先到本路,李沂次之。贼之出塞也,虽遭折可适等邀击失利,而所以不敢迁延者,李浩追袭之兵直前,两路之兵相差以进,军伍争奋,声势益大,宜其西贼之狼狈遁去也。功有相因而成者,正谓此也。其姚兕以下策应将官、部队将等使臣,欲望圣慈特赐等第推恩,以激忠义,则今后一路被寇,必有争先赴急解纷之人,所补不细。泾原、鄜延策应统领官、将官、部队将、蕃官等继李浩所领兵之后,追粘策应,内有无斩获之人,不敢辄入功状。或蒙朝廷录其忠劳赴急解纷,即乞特降指挥,取索职位、姓名。又两路策应之兵,虽诸将兼程倍道以赴其急,皆逐路帅臣公心体国,不分彼我,遂能及事。伏望圣慈特降指挥,契勘元发遣策应兵马帅臣职位、姓名,稍加褒录,以风诸路。)
  广西经略司言:「邕州管下温闰寨水土恶弱,自来轮右江都巡检两员往驻札半年,死损人兵不少。乞自今上半年者春季在温闰寨,夏季在真峒驿,下半年秋季在真峒驿,冬季在温闰寨屯戍。不惟全惜人命,缓急亦不妨照应。」从之。候一二年边防无阙,可徙近里屯戍。
  癸卯,泾原路经略司奏乞拣选诸将下剩员,年六十以下,精力不衰,依旧充军,以补阙额。从之。仍诏陕西诸路准此。
  甲辰,尚书省言:右通直郎李孝称为父及之年八十四岁,见任通议大夫致仕,虽遇大礼,缘拘吏部格不许□封,恐非朝廷推恩优老之意。诏孝称许□封父一次,仍令今后官员如父任大中大夫以上致仕,未经□封者许封一次,即不得至三公。
  乙巳,诏:寒雪,在京工役给假三日。(御集二十七日。)
  兵部言:河东路麟、府、丰三州弓箭手承见耕熟地者与免一年,得旧熟地今荒闲者与免二年,得生荒地者与免三年上番。从之。
  户部言:麟、府、丰州管下堡寨、烽台、口铺,并差禁军或弓箭手、蕃兵守坐,欲依例给钱米有差。从之。
  麟府路体量安抚司奏:「弓箭手每指挥多不敷额,缘弓箭手不费钱粮,可代正兵,而又便习弓马,勇于战斗,谙熟山川,通知出入道路,在边防诚为得力。所以招置不足,盖缘河外地瘠,差役频并,欲别行措置。并须土人为保,在任内复有逃亡,任终考察不理人数。」从之。
  丙午,户部言:「官员料钱应折支者,到阙,自朝见日支见在京分数,朝辞日支见在外分数。今欲除见任人依本任请受外,系请亲任及前任料钱者,在京及外处各依本处支给分数。」从之。
  门下省奏:「神宗皇帝御笔文字编修成书,已同进呈。今中书、尚书两省复定日进呈神宗皇帝真笔,而门下省不与,理当三省同进。」御批:并中书省改日进呈,速关与逐省照会施行。(御集八年正月二十九日御批,今附本日。)
  丁未,吏部、工部言:河阳状论列中潬一岸在大河中四面俱是紧急向着,而官吏有责无赏,实为未均,欲将本岸立为第三向着推赏。从之。
  时苦雨雪,刑部侍郎丰稷以为「厥罚常寒」【一三】,自二圣临御,朝廷清明,何嘉祥未臻,而沴气斯应?岂应天之实未允,事天之礼未备,畏天之诚未孚欤?岂宫掖之臣有关预政事者欤?天道聪明,苟无其事,变不虚生。若不畏惧,有以消复,则凶变必至。愿陛下昭圣德,畏天戒,延问名臣,总正万事。任贤责成,而不受浸润之谮;惠民以实,而不尚姑息之政。言如春阳,动如祥风,六宫和于内,百官和于朝,万民和于下,则天地之和应,而灾沴消矣。(此据丰稷本传,附见正月末。)
  中书侍郎范百禄言:
  窃闻水官自元佑四年正月二十八日准敕罢回河,后逐年并功修进梁村锯牙并大河两马头,经今四周年有余,用过功力浩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