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司告示,令依仿譔名,所贵稍得齐一。」从之。
  丙申,韩缜言:「火山军至石州,沿河边面阔远,若贼乘河冰,如履平地。缘庆历元年、二年、元丰六年,皆准朝旨,于火山军界惹凌下流保德军、岚石州,可使千里不冻【一三】,以限贼马。所用工料不多,本司已差殿前燕涣等相度,百子会、归子口【一四】可以惹凌。」从之。
  戊戌,诏曰:「国家郊庙时祀,祖宗以来,命官摄事,惟三岁一亲郊,则先飨清庙,冬至合祭天地于圜丘。元丰间,有司援周制,以合祭不应古义,先帝诏定亲祠北郊之仪,未之及行。是岁,郊祀不设皇地祇位,而宗庙之飨,卒如权制。朕以骪昧,嗣承六圣休德鸿绪,今兹禋礼,奠币上帝,祼鬯庙室,而地祇大神,久未亲祠。矧朕方修郊见天地之始,其冬至日南郊,宜依熙宁十年故事,设皇地祇位,以严并贶之报。仍令有司择日遣官,奏告施行。厥后躬行方泽之祀,则修元丰六年五月之制,俟郊礼毕,依前降指挥,集官详议亲祠北郊事及郊祀之岁庙享典礼以闻。」(苏轼元佑八年二月二十五日圜丘六议,称九月二十二日诏,与此十八日不同,当考。御集第十七卷改北郊诏一道:「翰林学士顾临奏白札子:祖宗以来,郊庙常祀皆以时分祭,遣官摄事,惟三岁一行亲郊之礼,因篃享庙室,并祭天地于圜丘。昨因详定郊庙礼文所建议,亲祠合祭,不应古义,先帝有诏定亲祠北郊之仪,命下而未果行。是岁,圜丘罢设皇地祇位,而庙享尚循权制。今朕以临御之初,郊见上帝,因得躬享太庙,然地祇大祀独阙不讲。深惟王者察于事地,义不可缓,其今岁圜丘,宜依熙宁十年故事,设皇地祇位,以申始见之礼。候亲祠北郊,依元丰六年五月八日指挥,宜令有司择日遣官,奏告施行。令学士院依此降诏,令譔到诏本进呈。敕门下,国家郊庙时祀,祖宗以来,命官摄事,惟三岁一亲郊,则先享清庙,冬至合祭天地于圜丘。元丰间,有司援周制,以合祭不应古义,先帝乃诏定亲祀北郊之仪,未之及行。是岁郊,罢设皇地祇位,而宗庙之飨则如权制。朕以骪昧,嗣承六圣休德鸿绪,今兹肇禋,祗见上帝,祼鬯庙室,而地祇大神也,阙而不修,谓朕事察之义何?其冬至日南郊,依熙宁十年故事,设皇地祇位,以申始见之礼,以严并贶之报。宜令有司择日遣官,奏告施行。厥后躬行方泽之祀,则修元丰六年五月之制,仍俟郊祀毕,依前指挥集官详议亲祠北郊事及郊事之岁庙享典礼奏闻。」御批「久未亲祀,加以朕躬方此祗见天地之始」,贴却「大神」字下至「义何」字。减去一十二字,用此一十六字。元佑七年九月十八日进入。神宗是正礼文,改合祀之失,追三代之典,以夏至之日祭于方丘。至是,始又合祭。时方垂帘,奸臣擅朝故也。)
  左朝奉大夫韦骧为主客郎中,左朝奉大夫王彭年为都官员外郎。
  己亥,房州观察使宗乔卒,赠司空,追封南阳郡王,谥恭康。
  壬寅,河东节度使、太师致仕文彦博乞免南郊陪位。从之。
  癸卯,诏诸宫院教授,差宣德郎已上亲民资序人。
  范育言:「准朝旨,若夏贼累攻邈川,即本路合如何施行,令臣深计熟虑,预为方略。臣前所陈乞定河南之策,正为此也。前日河南之人密输诚款,欲因而抚定,非贪土地,盖河南既定,足以威制外夷,下临河北,若视诸掌,其觽尽为属国,可以控夏贼腹背,制其死命。脱使贼攻邈川,本路力不足,则前日所陈边势之利,反为夏贼所有矣。」枢密院言:「河南诸羌,怀汉愿附,虽是久远边防之利,第以青唐未有失节,而夏贼方谋合从,故未可轻议,所以前降指挥不得擅便施行。令抚定河南部族,又岂能制夏贼死命。」诏范育依详前降指挥,悉心讲虑,豫为谋画。贼果犯邈川,难以出兵,即张大军声,于要害处遥为声援,以解贼势。若所探非实,不得张皇。(八月二十八日,九月一日。)
  甲辰,诏旬试诸军以点出指挥,若七日值雨雪沾湿,听于九日依格阅试。若至日尚未可试,即令军头司次旬取旨,余旬准此。先是,元丰八年八月十五日得旨,若阅试值雨雪,许军头司于次旬施行,故别为条约。(新无。)
  太子少傅致仕韩维乞再免南郊陪位,从之。
  刑部言:「欲常法地分窝藏强盗,不该配远恶沙门岛者,许人告,依重法地分窝藏人,给赏钱及财产之半。其依上条许捕者,亦准此支给。」从之。(新无)
  丙午,岳州言:「左朝奉郎、前通判潭州黄诰庐父墓三年,生芝草甚觽。」诏黄诰令本州岛支赐绢伍拾疋,与堂除合入差遣一次,其后以诰知歙州。
  刑部言:「夜聚晓散,传习妖教者,欲令州县以断罪告赏全条于要会处晓示。监司每季举行。」从之。(旧本太繁,今从新本。)
  丁未,宗正司言:「玉牒宗藩庆系录、仙源积庆图内,宗室子有未及立名而卒者,亦皆开列,以其无可称呼,故但曰不及名。缘宗支蕃衍,图牒卷帙渐已浩大,既不及名,即无官爵事迹可考。又其生出先后之序,已各载于属籍类谱,复列图牒,颇见冗长。宜于玉牒宗藩庆系录内,凡不及名者,止于其父名下总计其数,注入仙源积庆图,更不开具。所有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