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堂除簿尉。」先是,秘书省考试制科所考校到等第字号,诏普等御试,至是推恩。
  诏自元佑六年,每岁于内藏库支缗钱五十万,或以绸绢、金银相兼支兑,赴元丰库桩管,补助沿边军须等支费。
  戊戌,吏部言:「诸小使臣病假不满百日,痊安应赴朝参,见厘务者经所属,余经吏部投状,具元在假月日关牒合门。」从之。
  己亥,御史中丞郑雍言:「元佑复差役法,于兹六七年,户部未尝一日无申请更改。乞朝廷先自一路详择监司、知州各一二人,召诣三省,令亲受朝旨,先从一二州召诸县令长各采民间役法利害,与监司长吏参议,各为一州一县之法。」(旧录云:「时行差役,然雇役犹方圆不同,乃遂非迁就为法,五年卒不能一。」新录辨云:「上文是中丞郑雍云元佑复差役法,于兹六七年,户部未尝一日无申请,乞详择监司知州议立一州一县之法。史臣指为遂非迁就,乃讥骂之过也。合删去上项二十六字。」)
  辛丑,诏应在京文武臣僚有三代见有女在室者,并供具家状。
  户部请使臣人员押盐、粮纲,沈失少欠该冲替者,赦降去官不免。从之。(政目:「十六日,朱光庭缴王巩文字。」当考详增入。刘挚闰八月六日记淮东提刑锺浚体量王巩事云:「有实状送巩供析是与不是诣实,此旨用孙贲例也。」挚谓巩不幸有贲近比,又遭浚横逆,可为危之。不知竟作何行遣,今又为光庭所缴也。)
  癸卯,龙图阁待制、权礼部尚书梁焘为翰林学士,中书舍人韩川为吏部侍郎,给事中兼侍讲范祖禹为礼部侍郎。(按前月二十七日,刑部侍郎彭汝砺执奏刑名,后六日,改礼部侍郎。今汝砺犹在礼部,更除范祖禹为侍郎,礼部乃有两侍郎,前此所无,不知何故。十一月二十一日,汝砺改吏部,又除韩川礼部,时祖禹在礼部如故,至明年六月十六日乃迁内翰。川先祖禹五日出知鵼州,后祖禹两日始除曾肇,于是礼部侍郎止一人。当考。)秘书监、直秘阁王钦臣为工部侍郎。
  宝文阁待制、河北路都转运使蒋之奇为刑部侍郎。中书舍人孙升言:「之奇昔为御史,以阴私事中伤所举之人欧阳修,不当擢用。」从之。寻命之奇知瀛州。(孙升言之奇在二十二日,今并书。)
  诏神宗皇帝御制,近已成书,令本所将边机四十卷先次进枢密院,令机要库掌之。
  刑部言:「蕃官授使臣,若部辖蕃族宁静不致引惹,及无科率扰扰,候及七年;三班差使、借差殿侍,及十二年无过犯,与磨勘。如犯上条,合计赃私公罪,比展年法加一倍展年,事理重者奏裁。」从之。
  甲辰,幸上清储祥宫。
  丁未,诏社州向仲英男永利为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监察御史、武骑尉。以仲英疾不任事也。
  太常少卿盛陶言:「乘舆幸上清储祥宫,故事,上自御幄循廊升殿。今奉圣旨,历阶而升。按仪注,上惟于景霄、紫极、蕃厘三殿朝拜,余分命近臣。今有旨躬诣太皇太后、皇太后本命殿焚香讫,方还斋殿。臣亲觌圣德,不敢寝默,伏请宣付史馆。」从之。
  庚戌,诏河东路提刑司,将麟、府、丰州曾经西贼劫掠耕牛人户,特许于常平钱内借钱收买耕牛,其所借钱,仍渐次催纳。
  辛亥,直龙图阁、江淮荆浙等路发运使王觌为刑部侍郎,龙图阁待制、知瀛州钱勰为江淮荆浙等路发运使。
  诏阿里骨进奉人并为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监察御史、武骑尉。李阿温、陇谕药四仍并充本族副军主,溪毡充本族都指挥使,结□充本族军主【九】,叱纳、党支、今结、麻令一缩并充本族副军主。
  兵部侍郎王汾为宝文阁待制、知齐州,从其请也。
  中大夫、龙图阁待制、知洪州熊本卒。
  鄜延路经略使范纯粹奏:
  准枢密院札子:夏国既失恭顺,又复已绝恩赐,必须轻忿,日以扰边为计。更须别图方略,务使西贼不能近边屯聚,着业住坐,庶使疲曳厌惮,早期休息。奉诏令帅臣精心讲究,密具方略,疾速闻奏,不得下司。
  臣窃惟元佑以来,朝廷之所以御夏人处边画者,莫非以礼义为本,以恩信为先。虽彼屡肆跳梁,边民被害,而一切容贷,期于息兵。然六七年间,戍边之卒未尝减损,金谷之费未尝省羡,备御之计未尝简弛,彼乃愈益猖狂,边患滋甚,固宜朝廷之改图也。朝旨所务使西贼不能近边着业,庶使疲曳厌惮,早期休息,此则为今日方略大燍,尽于此矣。然臣闻梁乙逋用事之久,颇以能抗朝廷自夸于国中。元佑二年,三寇泾原,觽号数十万,一路被毒,而汉兵十一将拱手城中,不出一骑,使席卷而归,彼民迄今冤之,后乃悉得前后所积岁赐金帛等【一○】。乙逋每语人曰:「嵬名家人管国事,有此功否?南朝曾如此怕否?」后每举兵,必曰:「我之所以连年点兵者,欲使朝廷惮我而为国人求罢兵耳!」以此狃觽,故其觽益畏,而未深怨也。昔元昊叛时,虽数遣人求和,而故为悖慢难从之议,朝廷既不从,则语觽曰:「我求罢兵而南朝不许。」用此以归怨激觽,觽战咸力。乙逋今乃效之。
  今朝廷既议贬绝,宜作边帅草檄,以浅近易晓之言,具道乙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