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多希挚意,与邵伯温所言荐杨畏事颇合,当考。)
  左承议郎陈次升为刑部员外郎。新兵部员外郎文贻庆添差权同管勾西京国子监,自请便亲也。(三月二十四日除。)
  刑部言:「诸狱司每旬具禁状申所属点检,提刑司季具已点检流配罪情节刑名申尚书省,刑部仍每季印日历,书所受公事,并见禁断追门留知在随司押出人姓名,季终纳本州岛监司巡历。所至取索及委本州岛点检有不应系留及结绝断放违滞,并钞不实及漏落者,官吏并取勘。」从之。先是,监察御史虞策有请,故着为令。(新无。)
  甲寅,吏部言:「宗室克宇并冀王下世字女,虽许依例陈乞女县君邑号,无得陈乞儿男恩泽。其已得封者,并准此。其女若父任遥刺以上,例得县君邑号;若身亡引例儿男合得恩泽者,本房无人食禄,只许乞己所生子;如已有人食禄,只许陈乞占射差遣一次。」从之。
  乙卯,朝散大夫、知道州朱衍特换内藏库使、文州刺史,充广南西路都监兼知融州,从帅臣孙览奏也。
  枢密院言:「禁军将校犯罪合降资者,各依名次对降。无阙者,降次名。」从之。
  吏部言:「应宗室补授合添差人,如所乞添差处见有宗室在任者,若去满一季内,即许定差,仍候罢任日,令所属州县放上。」从之。
  丙辰,左朝散大夫、权知福州柯述言:「率在州官吏赴新修社稷坛习仪,睹日光重轮,其一围日而五色,其二承日而纯黄。」
  先是,太史奏:「五月朔,日当食六分。」给事中朱光庭上疏,请修德应变。枢密院奏事已。韩忠彦进曰:「昨十五日,月当食,阴云不见,足以彰圣德。」王岩叟曰:「窃知五月朔日当食。日食与月食不同,自古圣人极以为重。诗云:『彼月而食,则维其常。此日而食,于何不臧!』人君睹天变,要当恐惧修省。」忠彦曰:「视朔宜且罢,仍只从中指挥。」岩叟曰:「两汉多因日食下诏及髃臣所上章疏,若宣谕讲读官令具录进入,陛下试阅之,宜有益于圣德。」(此据王岩叟四月二十二日所录。)后二日,太皇太后谕三省曰:「五月日食,可降诏罢朝会。」刘挚曰:「尚书省方欲契勘进呈也。」
  注  释
  【一】吕大防以御试妨春宴 「妨」原作「芳」,据阁本改。
  【二】违时日者「日者」二字原倒,据阁本乙正。
  【三】立定租课「租」原作「程」,据阁本改。
  【四】复有二事须评泊「泊」,阁本作「议」。
  【五】如可旋改「可」,阁本作「何」。
  【六】然畏卒助大防击挚云「击」字原脱,据宋史全文卷一三及宋史卷三五五杨畏传补。
  【七】长沙「长」原作「常」,据阁本及上文改。
续资治通鉴长编
卷四百五十八
卷四百五十八
  起讫时间 起哲宗元佑六年五月尽其月
  卷  名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百五十八
  帝  号 宋哲宗
  年  号 元佑六年(辛未,1091)
  全  文
  五月己未朔,罢文德殿视朝,祭太社,百司守职。太史言:「日食二分,不及元奏分数。」翌日,吕大防等称贺。(梁焘奏疏当考,附六月壬辰。)
  三省、枢密院同进呈熙河、延安二捷报。苏辙奏曰:「近日边奏稍频,西人意在得二堡。今盛夏犹如此,入秋可虞,不若早商量了当。」意欲与之。吕大防曰:「此不可。国家岁以二十五万银绢赐与,在西夏当一百万,岂可恣其侵侮?亦须恩威并行。」工岩叟曰:「形势之地,岂可轻议弃与?不知既与,保其后不更要否?」太皇太后曰:「夷狄无厌。」刘挚曰「夷狄诚无厌。」岩叟曰:「不可一向示弱。」韩忠彦曰:「看道理如何耳。」遂退。忠彦意与辙同,独岩叟以为质孤、胜如两堡自元丰用兵有之,元佑讲和画界,当在我地,而西人力争,盖兼形势膏腴之利,失之则兰州、熙河遂危,故主范育议,谓不可弃。而赵□意在与之,辙自执宪主□议,故进说如此。(此据王岩叟五月二日所录,七月二十七日当考。王岩叟朝论:兰州质孤、胜如两堡乃充国留屯之利,兰州赖之以安。夏人数犯边,议者为意在二堡。岩叟进曰:「人言不用兵虽是目前好意,但恐地形便利入贼手,为他所乘,自家无所控御,虽悔无及。盖其意不在二堡,意在窥熙兰路。若熙兰等处一齐不要,退岩固守,以安中国,极是好事,但恐国家不肯尽弃,则二堡利害系在熙兰。熙兰一路既危,关中未得安枕,今日之事不可不谨重。」又奏曰:自家岂是惜地?四寨犹自弃与,何况两小堡子!盖缘二堡形势不同,系熙兰一路形势,自家自来着守至今。吏部差使臣窠名在,岂是不守底。二堡为佗道不守,便承当做不守,若其余更着个名目来相加,则将何以处之?范纯仁在,此事与了岁赐,望便和事了,却因何至今不了?陛下看有厌足无?且二十五万岁赐银绢犹不知恩,与却此,待望佗知感,不复更贪,问他敢保否?」又奏曰:「定西六处若倒了地界,则两边去贼境之地近,自家两城相去之地居人耕种既难,客旅又无由出入,其势孤危难保。」)
  庚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