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朝奉郎杜纯为鸿胪卿,左朝请大夫、梓州路转运副使井亮采为度支员外郎,左朝请大夫、两浙路转运副使叶温叟为主客郎中,左朝请郎、直秘阁、太仆卿林旦为河东路转运使,左朝散郎、度支员外郎郭茂恂为河北东路提点刑狱,(八年四月二日为户中。)左朝奉大夫、集贤校理、知和州刘定为提点京西南路刑狱。(三月二日朱光庭有言,十六日改命。)右承议郎王巩用苏辙、谢景温荐,除知宿州。(刘挚十八日戊寅事。)
  己卯,资政殿学士、知蔡州王安礼知舒州。以开封勘到安礼知青州日赃污不法,下京东转运提刑司体量得实,故有是命。(二十六日又落职。)
  金州观察使冯行己卒。
  壬午,左朝奉大夫、集贤校理、太常少卿杜常为太仆卿,左朝奉大夫、秘阁校理、徐王府记室参军盛桥【三】为太常少卿,左朝议大夫、直龙图阁、河东路都转运使范子奇为集贤殿修撰、知河阳,侍御史孙升为起居郎。刘挚谓执政欲为邓温伯地,念独升在言路,必争论,久欲移升。挚持其议。既而升连击范纯礼,益犯党意,滋欲移升甚。挚坚守之,至欲禁升以知举,其意类此。于是升竟有此除,觽议云西省阙人故也。挚即漏舍谓吕大防曰:「若西省阙人才,则刘安世岂不可用【四】?」大防曰:「诺。今日当先奏知。」既对,因论人才,大防曰:「方今人才难得。」挚曰:「守节持正,终始不变者,诚难得也。」帘中再三曰:「诚是。不变者少。」挚遂言:「若刘安世、朱光庭二三人颇有节行,可谓不变者。」大防曰:「光庭欲还其给事中,安世欲还其西掖,皆是旧职位。」谕曰:「安世除甚?」挚曰:「中书舍人。系昨来已曾除者【五】。」「可除之人奏知。范纯礼须与移动。」挚曰:「候二十四日一齐进呈。」(丙戌二十六日乃还朱、刘旧职,此二十二日壬午所议。)
  左中散大夫、主客郎中晏知止知蔡州。(三月二十二日为少府监。)
  左朝奉郎、集贤校理、荆湖北路转运使唐义问为直龙图阁、知荆南,左朝议大夫、直龙图阁、知潭州谢麟知江宁府。(龙川别志云罢麟潭州,李湜代之【六】。按:湜知潭州乃六月四日,然五月十三日【七】湜先以湖北漕权湖南帅。盖麟去潭州,湜即权帅,六月乃为真帅耳【八】。别志附六月四日。)
  左朝议大夫、直秘阁、河东路转运使谢卿材直龙图阁,为京东路都转运使。右朝奉郎、京西路转运判官张景先为陕西路转运判官。
  左武卫将军郭逵遗表乞男恩。旧制,上将军四人降官职而未复,乞致仕及遗表奏补,并取奏裁。有司以逵尝任同签书枢密院事及宣徽南院使,诏依见任官条推恩。
  湖南安抚钤辖谢麟言:「措置到莳竹县合付杨光衔,乞依湖北例与转近上正使,仍带遥郡知溪洞徽州名目。上里堡合付杨昌岳,下里堡合付杨晟圆,并转资。其武阳、关峡、城步等寨皆系极边,乞逐寨各添屯兵戍守。」从之。(五年十二月十六日,当考。今年正月二十八日,乃授光衔徽州使。)
  癸未,诏以雪寒,给在京工役假三日。
  甲申,熙河兰岷路经□安抚使范育言,阿里骨逼逐温溪心父子上青唐。枢密院议以阿里骨男溪邦贝昌除团练使,就除巴温刺史,官号与溪心同,管当邈川一带部族,明示朝廷恩顾,以羁縻之。诏育密相度以闻。(六月相度当考。二月二十八日乃除二人。)
  大理司直窦苹等言:「按元佑大理寺令,断案若定夺事正、少卿应避者,断议两司自来互送,卿应避者止免签书,均是有避而立法不一。乞并免签书,更不互送。」从之。
  侍御史孙升言:「臣伏见都水使者吴安持,自肆己意,创立条法,直申都省。从来中书退送工部,见行下诸路勘会有无违碍,未准朝廷颁行,而安持既以己意创立,未听指挥,而乃擅将创立条内一项文移场埽,于县镇用牒往还。不候指挥,于去年三月内行下外监丞司,指挥诸场埽,于所属县只用公牒往还,致是河埽使臣,缘此恣横,无所忌惮。内阳武埽于去年八月二十八日套垫,直至九月八日夜子时方申危急。本埽使过稍草二十六万,并不关申本县,及壕寨杨赟等偷盗官桩橛一百数十条,本场占护贼人,不肯发遣。臣窃以河埽使臣、壕寨自来欺弊作过,偷谩官司物料习以成风,若更不令州县统辖点检,则今后蠹害愈深,何由觉察?臣谨按:吴安持行市易之日,与吕嘉问挟王安石势力创造条法,内则三司不敢正视,外则州县、监司不得点检。内外欺弊积久,遂至大坏,失陷官钱以百万计,害及公私,毒流天下至今未已者,良由吕嘉问、吴安持占蔽,不及内外官司点检所致也。今日朝廷公明,不容小人为奸,而吴安持乃敢辄肆欺罔,创立条法,乱上下统辖之制,使奸猾得自恣纵,而又不候朝旨,公然行下,干纪乱常,罪在不赦。此而不诛,安用执法?伏望圣慈指挥,付有司推治吴安持不候朝旨擅行条法之罪,重行典宪,以惩乱法之吏。」
  贴黄称:「祖宗以来,内则台省按察百司,外则州县、监司各相统辖,上下相维,万世不易之法。吴安持既已申请场埽、县镇用牒,紊乱纪纲;而不候朝旨,专辄行下外监丞司施行,则是吴安持自造法令,不由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