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只得拖历批勘「会」下原衍「结」字,「料」原作「科」,据宋会要职官二七之一五删改。又,宋会要本句作「勘会请给粮料院审计司只得拖历批勘」。
  【七】建为回河之议「回河」原作「河北」,据栾城集卷四五乞罢修河司札子改。
  【八】今自李伟等闭塞三河门「闭塞」原作「闲空」,据同上书改。
  【九】是时北京申若雨不止「申」原作「中」,据同上书及阁本改。
  【一○】纵有小溢「小」原作「水」,据同上书改。
续资治通鉴长编
卷四百四十九
卷四百四十九
  起讫时间 起哲宗元佑五年十月尽其月
  卷  名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百四十九
  帝  号 宋哲宗
  年  号 元佑五年(庚午,1090)
  全  文
  冬十月癸巳,导河水入汴。(玉牒有此,实录无之。)
  诏罢都提举修河司。
  苏辙又言:「臣近奏乞罢修河司并责降李伟,寻准九月二十六日圣旨,李伟权发遣北外监丞,提举东流。又准十月二日圣旨,罢都提举修河司。臣以为修河司虽罢,而李伟不去,与不行臣言无异。谨按李伟屡以奸言动摇朝廷,兴起大役。于去年八月中,独奏称大河见今已为二股分行,然须当于第四铺地分更行开广河槽,只得兵夫二万,于九月兴功,至十月寒冻时毕功,因而引导河势,岂止二股通行而已,亦将遂为回夺大河之计。凡伟所言,大率狂妄不疑如此。由此朝廷信以为实,为之发兵调夫,差官吏,聚梢茭,骚扰河北、京东西三路,吏民为之不聊生者半年。朝廷中觉其妄【一】,遽罢其役。是时中外公议,皆望朝廷立行诛窜,明其欺罔,以谢天下,而因循不决,任伟如故。既而给事中范祖禹封还制书,乞罢伟差遣,朝廷犹复隐忍,于四月五日降圣旨,李伟差遣候过涨水取旨。今涨水已过,中外又谓陛下必责降伟以信前命,而反擢授监丞,仍提举东流。曾未数日,复罢修河司。盖朝廷之所以罢修河司者,谓回河不可复行故也。回河既不可复行,则伟罔上误国之罪审矣。今乃以初任知县权发遣都水监丞,则是有罪之人更得违法进擢,此公议所以不服也。且修河司虽罢,而李伟不去,奸言时至,河事变更不定,河朔生灵无时得安,此又公议之所以深忧也。且朝廷号令,贵于必信,四月五日圣旨指挥,着在有司【二】,今弃而不用,使天下皆得窃议,以谓朝廷虚设此言,姑使给事中奉行制命,及制命已行,则弃为虚言,曾不顾恤。大臣何惜一伟,而轻犯此谤哉?臣不胜区区,伏乞检会前奏,速赐流窜,伟若不黜,公议终不止也。」贴黄:「去年八月,伟始奏乞回河。朝廷用其言,差官吏兵夫,收买梢茭,开掘河槽,筑马头、锯牙,功役至大。于今观之,皆是虚费。臣乞差不干碍官局一一磨算费用之实,若只据此,伟之流窜,自有余责,而况欺君误国,臣子之大恶耶!」(去年八月二十八日。)
  侍御史孙升言:「臣窃以爵赏所以录有功,刑罚所以诛有罪。无功而受赏,则臣下不知劝,有罪而不罚,则奸恶无以惩。此国家之大患也。谨按宣德郎李伟,狂妄怀邪,欺罔误国,既独奏二股回河之议,有乘时建立大事之言,内挟文彦博之势权,外假吴安持之游说,大臣为之摇动,朝廷如是听从,力役既兴,公私被害,既不能通行二股,况可以全复大河?方李伟奸言既行,内外士大夫莫不以言回河为讳,有识之士,为之叹息。自非二圣独断,照见欺罔,权罢修河,则其患害何可胜言也。近日都大修河司既罢,(十月二日。)则李伟欺罔之罪益明。今来朝廷不独不行李伟之罚,而又授李伟以外监丞之命,如此则是无功受赏,有罪不罚,臣窃恐非二圣明赏罚励臣工之意也。伏乞圣慈详察李伟欺罔之罪,早赐罢黜,以厌服中外之心。」贴黄:「李伟为知已有四月五日指挥,李伟差遣候过涨水取旨,惟恐一旦放罢,是以日夜经营,造作故道减水之功,诳惑朝廷也。」
  升又言:「臣近奏论李伟轻儇小人,前后欺罔,乞行放罢,专付北外监丞司管勾故道。窃闻李伟遂就除(九月二十六日。)权北外监丞,提举东流,孙迥提举北流。如此则河事兴役不息,河北生灵困獘无有休息矣,臣深为朝廷惜之。今东流故道,止是欲分减夏秋涨水,果若故道可以通行,则北外监丞孙迥管勾足矣,不知何以须待李伟乃能照管也?臣窃闻奸臣诳惑朝廷,以今岁涨水北流无患者,以东流分减之功也。殊不知自来专以回河为议,其北流堤防全不修筑,昨自去秋后来朝廷稍知大河决不可回,遂专令郑佑照管北流,故堤防稍稍完葺,所以今秋涨水不为北流之患。朝廷若将东流枉费物料、工力一并修治北流向着地分处,堤防高阔坚实,则无深、冀之患矣。今年涨水,东则北京危急,几不可保,南则鱼池垫塌,人皆寒心者,良由闭断三河,置截河堤、马头与止水锯牙,壅过涨水,北流不决【三】,又擗刺大河一向直注东岸,此北京、鱼池所以几决也。□安持、李伟止以分减涨水有功,以诳惑朝廷,而不论北京、鱼池之危,几至不保,而所费物料工夫,倍于修固北流堤防之费也。伏望二圣照察愚臣之言,放罢李伟,专责北外监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