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与御史台,令采访弹奏。」(此元佑邸报十月九日事,当考言者姓名增入。)
  河北都转运使顾临等奏:「昨准朝旨,勘会河北自河决以来,至今未见开修的确利害,令与水官讲画合兴修去处及所用工料【五】,保明闻奏。续准朝旨,以讲议河事所为名。近因都水使者王孝先奏,将讲议河事所与提举修河所并,以都大提举修河司为名。窃闻旧例,须是已有兴修去处,始立提举修河司总领其事。今来方候河水减落,见行港势所向,较量利害申陈,显见难以预置兴修司局;既将讲议河事所并为都大提举修河司,又却复分讲议与修河两项行遣,不惟名实异同,深虑文移交互。欲乞将应缘讲议河事行遣并依元降朝旨,以讲议河事所为名,候议定合行开修去处奏闻,及依故事朝廷差官覆实,委得允当,许令兴工,即复为都大提举修河司。」诏依所奏,候议河事兴工,即复为都大提举修河司。(元佑邸报十月初九日事,要见修河议论,当删取之。二月八日并四月二十六日诏,当考。)
  戊子,恭谢于景灵宫天兴等诸殿;己丑,于熙文诸殿;庚寅,于凝祥池、中太一宫、集禧、醴泉观。
  辛卯,德音:降西京管内死罪囚,杖以下释之;耆老年八十以上者,人给酒食、茶绢,常加存恤。为奉安神宗御容礼毕故也。
  丙申,诏新历勿颁夏国,以干顺谢封册及贺坤成节使未至故也。
  诏于阗国使以表章至,则闲岁听一入贡,余令于熙、秦州贸易。
  己亥,西南龙、张蕃遣人入贡。
  先是,给事中赵君锡奏驳叶祖洽廷试策语讪宗庙,祖洽既罢新除礼部郎中,复为兵部郎中。(八月二十二日。)既而御史赵挺之、方蒙相继言:「君锡所驳极为未允,今取祖洽印本试策寻究,并无讥讪之言,不知君锡何以见其讥讪也。伏望令君锡具祖洽讥讪之言,下近臣参定,以明枉直,庶使策试之士、谋讥之臣悉心不回,毋惮后害。」祖洽亦上章自辩。诏翰林学士、中书舍人、谏议大夫同共参定。于是苏轼、苏辙、刘攽等言:「窃谓先帝亲策贡士,本欲令人人尽言,无所回忌。士之论事,欲究极始末,其语或及祖宗。事有是非,义难隐讳,但当考其所言当否,以为进退,不可一一指为谤讪。取到叶祖洽所试策卷子看详,其略云:『祖宗以来至于今,纪纲法度苟□因循而不举者,诚不为少。』又云:『与忠智豪杰之臣,合谋而鼎新之。』臣等以谓祖宗拨乱反正,承平百年,纪纲法度最为明备,纵使时异事变,理合小有损益,亦不当谓之『因循苟□』,便欲朝廷与大臣『合谋而鼎新之』。详此显是祖洽学术浅暗,议论乖谬,若谓之讥讪宗庙,则亦不可。」挺之等又言:「凡在朝廷大臣,率多当时考试之官,祖洽信有此语,安敢擢在第一?」轼因独奏:「祖洽及第时,臣轼系编排官,据初考官吕惠卿等定祖洽为第三等中,合在甲科;覆考官宋敏求等定祖洽为第五等中,合是黜落。臣曾具事由闻奏,乞行黜落。兼据祖洽元试策卷子云:『祖宗以来至于今,纪纲法度苟□因循而不举者,诚不为少。』今祖洽上章自辩,却减落上件言语,只云:『祖宗以来至于今,纪纲制度比之前古,亦有因循未举之处。』显见祖洽心知苟简之语为不可,故行减落。」初,诏学士、舍人与谏议大夫参定,而孔文仲不联书轼等,别具奏章,言:「祖洽希合时政,躐取科级,据其用心,不得为无罪。」挺之、蒙等议遂寝。(孔文仲别状奏陈,必极言祖洽罪状,故挺之、蒙所奏不行,惜乎旧录不能具载,而新录遂削去也。文仲旧传称「吕公着谓文仲为苏轼所诱胁,论事皆用轼意」鴜本此。新录虽已辩其诬,然殊不详。旧录于君锡传载祖洽事,又云:「鴜先帝初以策试多士,俾陈当世之务,将因时适宜,更张流弊,而祖洽所对当上意,擢居第一。至更二十年,君锡等乃追咎其言,协力挤之。」新录独置而弗辩,信是疏略矣。)
  庚子,诏秘书丞二年除秘阁校理。
  庄宅使种谊为西上合门使,领康州刺史;供备库副使傅遵道为西京左藏库副使;宫苑使彭保为皇城使,领茂州刺史;宫苑使韦万为西京左藏库使;皇城使、阶州防御使、带御器械、权本路钤辖李详为宣政使,落带御器械,充正钤辖;左藏库副使马用诚为左藏库使;蕃官西上合门使、阶州防御使包顺为四方馆使,皇城使、登州防御使包诚为东上合门使。人赐银、绢各五百。皇城使、通州防御使赵醇忠为西上合门使,东上合门使、果州防御使姚兕为四方馆使,皇城使王光世领威州刺史,供备库副使杨和减磨勘一年,宫苑使王文振领嘉州刺史,皇城使、开州团练使王瞻转一资,皇城使秦贵领昌州刺史,皇城使杨进领忠州刺史,西上合门使、雄州防御使李忠杰为东上合门使,余第赏有差。自谊至醇忠,以收复洮州,俘获鬼章,而自兕至忠杰以讨羌贼有功故也。
  范纯仁言:「臣窃见赏功旧格,其闲亦有未尽未便,合行修正者,皆须随事便行改正,然后不误陛下信赏之意。若或且循旧例,却候将来别改条格,则于陛下临御之初,将臣方立功效之际,赏典或有不均,必致人情失望,惰其斗志,后来虽有改更,众未必信,已于边事有损,追之莫及。伏望指挥三省、枢密院,应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