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故左藏库副使张世规子拱自言,父世规昨牵制兰州,与李经同出界,今经迁一官,父止赐绢五十,乞辞赐别推恩。」诏世规累立战功,赐绢三百。
  泾原路经略司言,乞以彭孙该磨勘与迁官,其军功别推恩,及升都钤辖差遣。诏彭孙候磨勘毕,以赏功除领团练使。
  丙午,诏:「户部员外郎张询、勾当御药院刘惟简赈济西京被水灾军民,并催督救护官物城壁等。其合行事如有违碍,从宜施行。」
  河北路转运司言,河水围绕大名府,透入府城,乞多差兵夫、船筏救护。诏遣金部员外郎井亮采、勾当御药院梁从政按视【七】,合赈济事,如西京指挥。
  鄜延路经略司言:「种谔上本军出界进讨,分遣诸将讨击不顺西贼,收夏州,至上书平白池等处有功人,内第二等将、副李浦等乞推恩。」诏:「李浦迁一官;赵守忠、李思古已死【八】,以迁官恩赏,每资赐绢五十。赵守忠百五十,李思古五十,给其家。」
  丁未,知河南府韩绛言:「近被水灾,自大内天津桥堤堰、河道、城壁、军营、库务等皆倾坏。闻转运司财用匮乏,难出办,役兵累经徱刷,府官职事烦多,欲望许臣总额【九】,赐钱十万缗,选京朝官、选人、使臣各三十五人,与本府官分头葺补。乞发诸路役兵三四千人。」诏:「转运司于经费余钱支十万缗。沈希颜往来与韩绛同提举营葺及选使臣三员。役兵于本路徱刷二千人,如不足,即和雇。」
  知太原府吕惠卿言:「麟、府、丰州守御人阙,已牒提举保甲司发保甲。乞令提举司官先抚谕,并立调发约束之法。」从之。又言已治两不耕地。
  初,惠卿言:「臣伏思持久抗敌之计,虽已分团两番将士,及会定新寨守兵,而边事未息,人兵未可全减,莫若广劝公私耕种为急。盖边戍所以久困者,凡以贵籴而远输故也。今若使边地益垦,则边戍可益,而无觽寡不敌之忧;边民稍苏,而无贵籴远输之患。麟、府、丰三州两不耕地,可以时出兵开垦,不惟岁入可助边计,兼可诱致西贼蹂践田苗,设伏掩击,比于深入不测之敌境,劳逸不同。臣已委官相度耕种,伏详横山一带两不耕地,无不膏腴,过此即沙碛不毛。今乘羌人未宾【一○】,出兵防拓,广耕疾种,因其蹂践而掩击之,渐移堡铺,向外把截【一一】,则不烦深入而拓地日广。并可以招置汉、蕃弓箭手承佃,或营田军以抵戍兵,则边费省矣。愿推之陕西诸路。」又言:「官中贵籴,内地远输,增益戍兵,国计所患,而边人多乘之以射利。今广耕垦,贱籴价,省边费,乃非所欲为,必有设计谋动摇沮坏之人,惟朝廷主张督责,则事举矣。」诏陕西诸军经略司详酌施行。(三月庚申、四月壬午可考。此段与三月二十一日庚申所书并同,但彼略而此繁耳,当存一去一。八年正月二十七日云云当考。)
  戊申,礼部言:「西南程蕃乞贡方物,旧不注籍,如许入贡,乞依五姓蕃例。」从之,诏夔州路转运司相度【一二】,比附一姓人数解发。
  又诏开封府推官李士良提举救护阳武埽。
  给河东路二十将神臂弓万,从吕惠卿请也。
  侍御史张汝贤落侍御史、知信阳军,坐言事失当也。(事具甲寅日王安礼罢时。)
  诏泾原路将官毛政等五人各迁一官,管勾文字潘班减磨勘二年,张苏循一资。以泾原路经略司奏,军功推赏未当功故也。
  诏入内内侍省东头供奉官麦文□冲替。以管押回鹘、鞑靼、蕃部到熙河,令人于蕃界内市快行马等,故责之。
  己酉,上批付鄜延路走马承受李元嗣:「诸路牒报,贼颇近并边,八九月必入寇,或在本路,或环庆、泾原,其势可料。惟贼来切勿惊扰,则贼情可得,处事不缪。昨兰州被围,闻者狼狈,朝廷为动心,赖经略司奏报循常,中外安定,自贼攻围以致败去,无一毫失事,惟得贼尸五万耳。所以上功悉改三官,其余守御,下至妇女,格赏之外,增赐金帛以巨万。今本路新复城砦,未经重寇,可谕经略司,悉以熙河路已行事为准,仍以军赏明谕汉、蕃。兼闻昨兰州贼退【一三】,颇以并力攻城,不钞略为恨。今入寇必惩艾前车【一四】,纵兵四略,不可不防。其余更在爱惜矢石,当时不轻发【一五】,固已得胜之半矣。明远斥堠,最为大事。可一一宣谕。」(朱、墨本同。)
  庚戌,诏官员因公罪上簿者,再上簿展磨勘一季;会恩免者,以二当一。
  诏鄜延路未勾收积剩钱公据二十二万六千余缗,给陕西转运司。
  诏:「西河下水私船载谷,应输力胜钱,而回避诈匿不输者,计不输物数论。如非提举汴河提岸司船□,辄载西河盐、枣、谷,陶器、皂荚过西京及入汴者,虽经场务出引投税,许人告捕,罪赏依私载法。」都大提举汴河堤岸宋用臣请下户部着为令。(朱本云事小不当书,今依新本复存,可见宋用臣等言利析秋毫也。)
  诏虔、吉州界并为禁铜、铅、锡地分,从户部请也。
  辛亥,诏自今景灵宫朝献日,遇雨雪,令宰臣、亲王、执政官分献。
  定州路安抚司言:「军城寨言:『北兵千人,拥牛具过石城南,耕黄货谷【一六】地。巡历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