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五、六二之五七改。
  【二八】如堪充职委长二保明「明」字原脱,据宋会要选举一三之二一补。
  【二九】淮西路「淮」原作「准」,据皇宋十朝纲要卷一○下元丰五年九月条改。
续资治通鉴长编
卷三百三十
卷三百三十
  起讫时间 起神宗元丰五年十月尽其月
  卷  名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百三十
  帝  号 宋神宗
  年  号 元丰五年(壬戌,1082)
  全  文
  冬十月戊申朔,李秬、种谔、沈括奏:「永乐城陷,蕃汉官二百三十人、兵万二千三百余人皆没。」先是,沈括奏:「敌兵来逼城,见官军整,故还。」上览奏忧之,曰:「括料敌簄矣!彼来未战,岂肯遽退耶?必有大兵在后。」已而果然。及闻城陷,涕泣悲愤,为之不食。早朝,对辅臣恸哭,莫敢仰视,既而叹息曰:「永乐之举,无一人言其不可者。」右丞蒲宗孟进曰:「臣尝言之。」上正色曰:「何尝有言?在内惟吕公着、在外惟赵□尝言用兵不是好事耳。」(「恸哭」以下,据邵伯温闻见录,余据徐禧传。)
  徙新知太原府、资政殿学士吕惠卿知延州,天章阁待制王居卿依旧知太原府,知淮阳军、降授奉议郎赵□复天章阁待制、知庆州。
  己酉,罢冬至御殿。
  太仆寺言:「御马每三匹给卒一名,常马千给卒二百饲养。」从之。
  沈括言:「援兵皆属李宪、种谔节制,欲望许臣参豫军事,同力破贼。」又言:「已遣蕃捉生马,乞赍所降密谕徐禧圣旨,先给银、绢,许以殿直,往永乐讫。」
  种谔言:「永乐城已不守,西贼进退殊未可测,已牒沈括依诏坚壁清野。」
  提举河北路保甲司言:「见任巡检多不晓教阅新法,欲望许本司选差人代。其十三场监教使臣,候案阅罢,权留本司,遇有不得力巡检,补填讫奏。」从之。
  知单州、天章阁待制王克臣试工部侍郎。克臣奏事殿中,上慰谕曰:「单州之行,宁介意乎?自不害进用也。」
  辛亥,提举汴河堤岸司言:「洛口广武埽大河水涨,沦塌堤岸,坏下鰯斗门。万一入汴,人力无以枝梧,密迩都城,不可不深虑。」诏都水监官速往照管。
  都水使者范子渊言:「阳武等数埽正居京邑之上,自秋积雨,南堤受害,特异常岁。先是,广武危急,继啮原武之堤,国财民力,殚耗无穷。苟于此时不究经久之策,岁或如此,未易御捍。窃见卫州王供埽北堤之外,比之堤内地形低下,北带山冈,可以吞伏巨流。乞自王供埽决全河灌堤北,俾东出卫州及黎阳县北,又东达澶州之境,或至大名府界,与见行河合,相距约四百余里;兼王供而下,逐埽间有重复古堤,概计其功,不至浩大。如此,则南岸自荥泽至迎阳十一埽,北堤自获嘉至苏村七埽,并远大河。所决河经由州县止三四处,可豫作堤防,或徙避之,较之水逼南堤,治堤岁费,利害相万。」上批:「三省可速审议。」乃诏蹇周辅、范子渊、陈佑甫同相度可否利害以闻。
  大理寺言:「太常寺主簿王子琦、博士黄实互讼,今根究得曲在子琦。」罢子琦主簿,送吏部。又言:「被旨勘客省使张诚一不依次引朝见班,会赦当原。」诏诚一上过犯簿。先是,诚一奏合门不以次引朝见官,而合门使李绶以故事执政、近臣皆越次排班,诚一以为无此比,绶遂怀排班历陈上前,历乃诚一所书押。上直绶,令付寺根治,故有是命。
  御史王桓言:「伏见自更官制,独散骑常侍、谏议大夫、司谏、正言未闻除命。常侍、谏议秩位优隆,固宜虚之,以俟耆德;至于司谏、正言,纵难其选,亦有侍从近臣可以权领。今以为无其人而不置,则是规谏可废,而朝廷无所事于言也。愿陛下示所先后,以明好恶。」不行。(朱本削去。)
  壬子,都水使者范子渊言:「广武役兵千六十,夫万三千二百人,物料一百四十一万四千条束。鱼池兵工一万三百,夫工四万一千,物料六十一万八千条束。」
  诏:「河东路经略司指挥接连西界缘边州、军、城、寨官司,应系西界边事及探报事宜,不得申牒河东缘边安抚司。」
  诏:「泾原路第八将戴嗣良、贾辩免所追官。」先是,嗣良等出师,亡失三分一厘,当追一官。既而嗣良自陈,计数不及二分,故诏免之。
  诏:「大理寺狱空,吏量与支赐。自今大理卿免假日直,止令治狱少卿、推丞更直【一】。」
  甲寅,诏:「诸路教阅厢军,于下禁军内增入指挥名额,排连并同禁军。」于是马步军排定:有马厢军二十二指挥,无马厢军二百二十九指挥。
  诏龙图阁直学士、朝散郎、知延州沈括责授均州团练副使、员外郎、随州安置。坐始议城永乐,既又措置应敌俱乖方故也。又诏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怀州防御使、鄜延路副都总管曲珍降授皇城使、鄜延路钤辖兼第一将【二】。永乐城陷,珍与王湛及士卒五十余人走至米脂寨,自劾无谋致败。枢密院言:「永乐城守御未全,西贼万数不少,虽官兵势力不加,缘珍斥堠不明,又不审量事势,以致败事。」故降官,令于延州照管守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