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至堡外杀汉蕃人口,驱掩士马而去,及谍知铁牟山啸聚已数万。欲以本路及泾原、秦凤汉蕃兵约日出其不意,会合掩击。」诏:「泾原路经略制置司、熙河兰会路都大经制司如觇候有实,度兵力可胜,即便宜施行。」
  诏故豫章郡王宗谔子仲营等转一官,女已封郡君者封县主,未有封邑者封郡君。
  诏三省,枢密院,秘书、殿中、内侍、入内内侍省,听御史长官及言事御史弹纠。先是,置监察御史,分六察,随所隶察省曹、寺监,而三省至内侍省无所隶,故以长官、言事御史察之。
  甲寅,诏知颍昌府、资政殿学士韩维再任。(为丁巳日曾巩罚铜书。)
  赐蕃官皇城使讹麦以下二十五人物帛有差。
  熙河兰会路都大经制司言:「本路汝遮川、癿洛宗二城堡未筑,已相度因今防秋兴工,省财力而辨事,已牒李察合团结河东、京西厢军九千接续应副。」从之。
  诏:「河东转运判官蔡烨专管勾每年入中,或移税籴从便计置军粮十万石,于□堡寨、永宁关封桩,斗不得过五百十。其价钱,于绛州垣曲监拨还。仍令陕西转运司计置运入米脂寨,即不得兑充□堡寨、永宁关经费。」
  饶州景德镇置萞□博易务。从宣义郎、都提举市易司勾当公事余尧臣请也。
  乙卯,以文思副使曹识女始兴郡君封同安郡夫人。以上批「先育于庆寿宫」故也。
  封御侍林氏为永嘉郡君。
  诏:「执政官退朝上马:宰臣于枢密院隔门内,知枢密院以下于隔门外。都堂聚议退:左丞于门下侍郎厅,右丞于中书侍郎厅。」
  泾原路制置司行营总管刘昌祚言,已至镇戎军,乞量赐公使钱。诏给二千缗。(七月二十七日丙午,朱本创书昌祚为泾原总管,此犹带制置司行营,恐朱本误也。七月,虽有旨罢制置司官属,其实李宪尚在泾原领制置使如故。十月十四日辛酉,宪自泾原归熙河,制置司官属乃罢。故昌祚十月十五日壬戌始不带制置司行营,专为泾原总管也。)
  鄜延路总管曲珍率兵出界讨明堂川,部将皇城使、资州团练使李德明所部五十人,折外获三十六级,获及七分。诏二子与三班奉职,二孙与三班借职。
  丙辰,诏:「自今内批指挥,如别无奏禀,更不进呈。」
  诏:「夷门山樊家冈并向外百步内及角桥东以南至冈,自今毋得葬埋,令开封、祥符两县觉察。」先是,司天监主簿亢天经言:「夷门山属国音主山,福德生王之方,三男阳气之位。冈之上多民庶坟墓【六】,死气浸灌冈桩【七】,则为尸厌,近郓王薨,此其验也。若因郓王葬,尽迁冈上坟墓,补其阙陷,则永除妖咎之根矣。」下其事令提举司天监所集议,定夺围禁步数以闻。后开封府言:「如天经奏,则坟墓当徙者十三万有畸。」诏别听旨。后卒不徙,而有是诏。(亢天经奏请,在四年九月丁亥,今依朱本并入此。四年四月辛酉当参照。葬郓王乃四年九月丁酉。日官亢天经建言,四郊臣庶坟墓迫近都城,不利于国嗣。有诏悉令改卜,且计其数无虑十万,中外惧巙,不知所出。知开封府王安礼因见白上曰:「陛下以周文王为圣乎?」曰:「然。」曰:「文王卜世三十,亦不过掩骼埋胔而已。未闻迁人之冢,以利其嗣者。臣请陛下莫如师文王。」上恻然为罢。此据王安礼行状附见,或削去。)
  开封县言:「养马户未审止以屋业为物力,或通计营运财物。」祥符县言:「自颁养马令,民买马后,质卖家产,或于市易务拘管抵当,未审合与不合养马。」诏:「以屋契钱数并屋租为物力,隐匿契者,以盐税为定。如有质卖,马亦随之。若已抵当,或因事在官拘管,本户不得课利者,验实与免。」(二月五日,霍翔云云,并九月十四日,又七年二月八日,又二十八日,又三月二十三日,当考。王安礼行状云:「京师坊郭户率以家赀二千缗畜马一匹,谓之户马。有诉于堂者,安礼言之,上许用食盐钱为法,计三千缗始畜一马,赖免者甚觽。」此事与此相关,须更考详。七年二月二十八日,诏府界户马并以家产、盐税为定,恐安礼行状云云合附彼时。)
  尚书右丞王安礼先在开封时,大姓负市易息钱者累诉于庭。安礼既为执政,言于上曰:「市易之法,行之已久,取息滋多,而输官不时者又有罚息。方天下无事,而行法之弊,民至困穷,窃为朝廷惜之。臣愿陛下涣然下诏,蠲其罚息,则天下幸甚。」上曰:「卿言有理,髃臣未有为朕言者。其诏使大姓以限输纳,除其罚息。」安礼退,批诏语加「内外」字,蔡确曰:「方上有旨时,无『外』字,公欲增诏耶?」安礼曰:「亦不指言『内』字。」卒加之。(此据行状,当考。)
  时京城置堆垛场,物货居积,商贾患之。安礼奏曰:「堆垛所获之息既微,而商税正额必损,徒有利民之名,而无富国之实,愿罢之。」上曰:「卿可否与冯景谋。」景,内侍也,实总其事。既而会其息缗,不满十万,上曰:「近闻市易变染币帛,此诚可鄙。千金之子,犹耻居肆,况朝廷乎?」上且有意于改作,会有沮滞者,其事竟寝。(此据安礼行状,当考。)
  应诸处广济桥道并隶都水监。
  丁巳,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