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谔言:「蕃官三班差使麻也讹赏等,十月丙寅于西界德靖镇七里平山上,得西人谷窖大小百余所,约八万石,拨与转运司及河东转运司。」(丙寅,十月十三日也。按王中正以不得鄜延粮,故军溃,恐种谔未必肯拨谷子之,当考。)
  诏:「泾原路兵战胜磨□隘,并与特支钱,遣使抚问。」刘昌祚、姚麟及将官等捷书始闻也。
  种谔以得石州奏。(癸亥日当考。)
  上批:「鄜延路行营经略司军马,已降宣不隶麟府路措置军马司节制,今两路兵相去不远,令王中正、种谔如行营相近,即应缘进讨事和同商量,择利而往。」
  是日,王中正至牛心亭,食尽。丁丑,至奈王井,遇鄜延路掌机宜景思谊,得其粮,遂引兵趣保安军顺宁寨。
  诏泾原卢秉:「诸道之师,元议同驱并进,至兴、灵会合。今不惟前后已愆元约,又环庆之军逾期两旬尚未出界,本路之军虽已启行,盘缠并塞,尚未深入,独鄜延、麟府之兵进程已远。如此前却,势力不齐,济办大事,实为可忧。卿可速具令诏指挥移刘昌祚等,勿为逗遛,自取悔咎。」
  又诏秉:「闻西贼见于浅水啸聚,与本路静边、隆德甚近,必以昨九月入塞得利,又欲豕突为寇。卿宜密檄刘昌祚详觇其事,收聚老小、牛羊入保城寨,量遣兵将伏险邀击。」
  是日,鄜延路钤辖曲珍破贼于蒲桃山。(十一月初三日李稷奏,今略见于此,其详具彼。)
  高遵裕次旱海。(此据张舜民南迁录。)先是,李察请以驴代夫运粮,驴塞路,馈不继,师病
  戊寅,诏泾原路行营总管司:「磨□隘胜捷已三日,尚未前进,随军粮草有限,令刘昌祚等速进兵,深入攻讨兴、灵。」
  又诏环庆路行营经略司:「出界未及百里,便欲于清远军留连兵马,为苟止之计,乃正犯画一约束。令高遵裕速部分诸将进兵,与诸路会合,攻讨兴、灵。」(新旧记并于戊寅书种谔入夏州,今不取,已具注十五日戊辰。)
  是日,林广军次土城山,与韩存宝旧营相峙。存宝自夷牢口入界五十七日,凡七徙营,乃至此,遂班师。广戊辰发江安,距今才十日耳。始,军有二道可进,自纳溪夷牢口至江门近而险,自宁远至乐共坝回远而平。贼意官军必出江门,盛兵距隘,而广实趋乐共,贼兵不能支,皆逃遁。
  己卯,命宝文阁待制、知汝州李承之权管勾陕西都转运司公事,以上批:「访闻陕西自朝廷以军兴于四路各权置转运使已来,逐人惟以调度军食为急,其所取办金帛,又仰朝廷分颁之数,是以本路经费岁入,全阙官主领。继又诸道经略、转运司辟除文武官属不少,知、监县务多是寄居或衙校权摄,即目所在,茶、盐、酒税常课,率皆亏耗。朝廷虽已命钱勰权领转运司旧日职事,缘勰非有兼人干力,虑不可独倚办集。况向者兵屯虽解,完葺故坏,费用尚多,若不从今加意经营,深恐异时烦中都供馈。中书可速选所宜佐勰之官。」故以命承之。其汝州兼买木,令承之速举官以闻。(要见钱勰受命兼陕漕的月日。)
  种谔言:「暛顺人已刺『归汉』二字,恐诸路其在臣后者,一例杀戮,乞赐约束。」诏:「种谔所过招纳暛顺人,令王中正如行营经过,指挥诸将更加存抚。」
  又言收复夏州。(新、旧纪于戊寅日书种谔入夏州,盖因此奏也。戊寅乃二十五日。据密院时政记,谔奏十月
  泾原路经略司言,已差权总管刘惟吉量带义勇等赴静边等寨接引降人。诏:「西界近边若果有愿来投降之人为贼所制,须多遣兵破强梗之觽,方可接纳附顺人口。今本路乃令刘惟吉领义勇、保甲并带彼军人往,恐无益于事,令卢秉更详审施行。」
  鄜延路经略司言:「米脂寨收窖藏谷万九千五百余石,弓箭器械什物四千。城周围千一百九步。」诏改米脂寨为米脂城。
  诏泾原卢秉:「闻缘边诸寨见粮不多,复今物价甚贵,其屯聚防拓军马速详度,如贼已散去,即放下番人归聚营处【五】,节次抽减歇泊。」
  是日,王中正引军驻归娘岭下,不敢入寨,遣官属运粮于福宁寨,兵夫冻馁,僵仆于道,未死,觽已剐其肉食之。(此据记闻。)
  庚辰,诏:「自今除授职事官,并以寄禄官品高下为法。凡高一品以上者为行,下一品者为守,下二品以下者为试,品同者不用行、守、试。」
  诏:「三省印用银铸金涂,给事中印为门下外省之印,舍人印为中书外省之印。」
  鄜延路走马承受杨元孙言:「大兵已过夏州,闻缘路有败残西贼啸聚,杀略行人,道路梗□。虑奏报及粮道阻节,乞指挥下经略使差兵马缘路巡防。」诏沈括详度施行。
  是日,林广军次乐共坝,谍言乞贼犹未离巢穴,始议置乐共城驻军马。
  详定礼文所言:「古者神民不杂,礼刑异制,故治礼之官常得以事神。如左氏所谓使名姓之后率旧典者为之宗,故神降之嘉祥,民以物享。周礼王与后不行祭事,则宗伯摄,得其任矣。自汉以来,治礼事神之官不得其职,始杂以他,故后汉志太尉掌郊祀亚献,光禄掌三献。夫太尉,秦、汉用以掌兵,今为三公,坐而论道者也。光禄本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