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者也。」承禧章附此,要考孙真事。八年正月郑侠书云云,或即孙真事,更详之。据林希野史载孙真事甚备,乃九年四月丙戌朔,与郑侠所言绝不相关。野史「真」作「珍」,今附注此。林希野史云:丙辰四月丙戌朔,闻喜宴就坐,酒方行一,忽宣陈绎云:早有人坐于文德殿脊,又遶檐行。诵经声闻,卫士始觉捕取之。身衣破,以纸补缀,问其所来,云:宿州虹县孙珍,佛遣二青衣送我来。卫士急以猪血灌之,送于开封,呼陈绎治之。又云:太后于内东门送长王上檐子,遥见之,乃自修城处入城,从左藏库煺屋而下,以一瓦加煺墙。验之果然。由左升龙门沿屋至文德,云修城人不见我,我亦自由心王使我来,经由地分亲事官,凡追二百人入府。
  以辽国母卒,贺同天节使于紫宸殿朝辞,告哀使未至,未辍朝,故不辞于崇政殿。案上云宴辽使于崇政殿,此条又云告哀使未至,未辍朝,故不辞于崇政殿,宋史本纪未载。且甲寅辽遣耶律孝淳来告丧,既经成服发哀,辍视朝七日,则是告哀之使已至,此条云云,未详。
  辛酉,诏:「诸保甲可依新降队法结队,并印新结队图付兵部,每一都保给之一图。结队之法,三人为一小队,三小队为一中队,五中队为一大队,并引战一人居前,拥队一人执刀居后,傔二人居左右,执旗一人居中,凡五十人,皆选士也。有马人与无马人各为队。队中兵械或纯用一色,或杂用弓、弩、刀、斧、枪、楯,皆于结队时商定教习。」元丰三年末,弓箭手队法依此。
  泾原路经略司言,百姓杜贵等盗西界马二匹。」诏:「堡寨使臣及地分巡检不能禁戢,令经略司劾之。」
  熙河路经略司言:「蕃官赵思忠乞与李奇崖印信,及洮西安抚司请以李奇崖为部落本族同巡检。勘会奇崖有功,前已推恩。」诏:「自今蕃官有劳当旌銟,并从经略司保明闻奏,毋得因藉首领保荐,以立私恩。」
  河东路经略司言:「北界人称燕京日阅火癔,令人于南界榷场私买岂黄焰硝,虑缘边禁不密,乞重立告赏格。」于是审刑院、大理寺申明旧条行之。
  都提举市易司言:「本司统辖抵当官钱,然检校库自隶开封府,若本库留滞差失,无缘检举,乞拨属本司。其事关开封府,即仍旧隶府,其余应干事务,并归本司统辖。」从之。
  壬戌,梓夔路察访熊本言:「黔州义军尤为得力,若分属兵官,即与军士争强弱,不肯为用。」上令札与茂州王中正、王光祖。
  癸亥,知制诰熊本提举太医局,大理寺丞单骧管勾太医局。后诏:「太医局不隶太常寺,专置提举一员、判局一员,其判局选知医事者为之。每科置教授一员,选翰林医官以下及上等学生为之,亦许本局察举在外医人素有名实者以闻。愿充学生者略试验收补,勿限员。常以春试,取合格者,以三百人为额。太学、律学、武学生、诸营将士疾病,轮差学生往治,各给印纸,令本学官及本营将校书其所诊疾状、病愈及死,经本局官押;或诊言不可治,即别差人往治,候愈或死,各书其状以为功过。岁终比较为三等,上中书取旨,等第收补,上等月给钱十五千,毋过二十人;中等十千,毋过三十人;下等五千,毋过五十人。其失多者,本局量轻重行罚,或勒出局。其受军营钱物,以监临强乞取论,其诸学病人愿与者听受,毋得邀求。」中书时政记:「八日,知制诰熊本提举太医局,大理寺丞单骧管勾太医局,仍以旧司农寺充医学公宇。先是,市易务具到卖药名件,中书奏欲移入太医局,改为医学,置官主判知医事。至是,诏令止充太医局,更不隶太常寺,专置官提举,故以今名命本等兼领。」并按实录十四日所书又与此稍异,当考。旧纪云罢太医局生,立比较功过法,每厢选医生二人,以治商旅穷独被疾者。与实录所书略不同,疑有脱误,当考。新纪削去。本志云太医局有丞,有教授,九科医生额三百人,月给以禄,分治国子监三学生及诸营卒并商贾穷独被疾病者,会其全失而定赏罚。
  诏应减放兵级弓手,教阅义勇、保甲,地分巡检、县尉,令审官西院、三班院、流内铨选差,其不得力巡检、县尉,委提举、转运、常平司选官对移讫闻奏。从枢密院副都承旨张诚一请也。
  枢密院言:「广源州刘纪等昨虽随交贼为寇,而纪等素有归向朝廷之意,但为交趾所驱迫,无路自新。兼累据诸处探报,交趾但为自守之计,将来王师所过,纪等先当诛锄。」诏:「郭逵、赵焑遣人招谕纪等,许令效顺,如即今未可投附,但密通诚款,俟大军到出降,当议申奏,优与官爵、田宅及金帛之赐。」又言:「广南西路缘边左右江州峒团结丁壮以备攻讨,农耕及时,人力不足。」诏:「两江丁壮,除老弱令农作,其强壮并追集,人日支粮一升【三】、钱二十,于要害控扼处立寨栅,分番训练。武艺精者优赏,与正兵合力备御,其老弱如阙乏,亦赈济之。」六月三日,王安石云云,并四月十九日,可考。
  甲子,荆湖南路转运司言:「计置运钱谷应副广西军兴,实无人可和雇,恐致阙误,见已牒潭、衡等州,依敕差雇人般运。」诏具所差人夫每名地里龏钱以闻。
  广西经略司言,邕州下雷峒侬盛德常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