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以中书、枢密院言:「河南北十二监,自熙宁二年至五年,岁出马千六百四十匹,可给骑兵者二百六十四,余止堪给马铺。两监牧岁费及所占牧地约租钱总五十三万九千六百三十八缗,计所得马为钱三万六千四百九十六缗而已,得不称失。」故废之,以牧地租给市易务茶本钱外,余寄常平籍出息,以给售马之直。六年四月二十五日,文彦博、蔡挺云云。□冲卿、蔡子正等为枢密副使,上言请废河南北监牧司,文潞公为枢密使,以为不可。元厚之为翰林学士,与曾孝□受诏详定,厚之计其吏兵之禄及牧田可耕种,所以奏称两监岁费钱五十六万,所息之马,用三万缗可买。诏尽废天下马监,止留沙苑一监,选其马可充军用者悉送沙苑监,其次给传置,其次斥卖之,牧田听民租佃,尽令转运司输每岁所省五十三万缗于市易务。马既给诸军,则当给刍粟及傔衣粮,所费甚广;监马送沙苑止四千余匹,在道羸瘠死者殆半,国马尽于此矣。时熙宁八年冬也。此据司马光记闻,当考。兵志第六卷:六年四月二十五日,髃牧制置使文彦博言:「议者欲赋牧地与民而敛租课,散国马于编户而责孳息,不便。」乃诏元绛、蔡确比校利害上之。于是,中书、枢密院言:「河南北十二监,起熙宁二年至五年,岁出马千六百四十匹,可给骑兵者二百六十四,余止堪给邮传。而两监牧岁费及所占地租总五十三万九千六百三十余缗,而所出马为钱三万六千四百九十六缗而已。其九监马三万余匹,倘不更制,则日有死耗。」于是诏以沙苑监隶髃牧司【二三】,废八监,并两监牧司善马分隶诸监,余鬻之,收其租之入,以给市易茶本钱,余寓常平籍,取子钱以市马;马监兵五千,以为广固、保忠指挥,修完京城焉。初,欲废监牧,枢密院文彦博、□充固争,以为:「监牧不当废,若外敌旅拒,马不可买,则中国如何得马?恐法不善,但当变法【二四】。」王安石曰:「向令刘航变法初,人固知其无后效,非今而后可知也。密院委人立法牧养,诸司不得关预,行之一年,乃费五十三万缗,得三万贯。今欲变法,恐复如刘航。且今所校利害,止公家费省而已,民之利害,尚不备言。如马之害稼,田之废耕,此乃民之利害也。」上曰:「虽如此,牧马亦无补。」于是卒废之。按:废监牧实在八年四月二十八日,虽中书、密院奏称二年至五年,盖以五年马数比较耳。本志便于六年系此事,误也。既书六年卒废监牧,继书七年又废郓州东平监,以其地赋民,后遂废高阳、真定、太原、大名、定州五监,如东平故事。八年,以废监财充市易本钱外,以给熙河岁计。十二月云云,序事失次如此,今不取。绍圣三年七月六日,张赴等云云可考。
  诏北京、澶定州封桩粮草,令三司月具已有、见阙数以闻。上批:「代州见与北人分界,而水峪地一事初未结绝。今韩缜奏已定日于西陉与萧素、梁颖相见。缘水峪地未了,恐不可隔越无序,可令依所降朝旨商量,候事毕日迤逦西去分画。」
  先是,上批:「闻河北、河东上等户至今流移不绝,或缘与下户同保请常平钱谷,保内人近因乏食,多已逃散,惧将来独于户下催理,故一例迁避,宜令所在体量以闻。」时七年十一月丁酉也。是日,王安石以请诸路体量状进呈,惟磁、相州言有上户流移,多因灾伤阙食,或为分房减口,初不缘抱下户欠常平钱谷,余皆云无之。安石遂白上:「磁、相言上户有逃移,亦恐未实,缘其奏称或为分房减口,岂得谓之逃移?不知当时谁为陛下言此,何不明示姓名,令彼分析是何处有此事。」上曰:「忘记是谁言此。」安石曰:「彼既言之,必有事实。若有事实,即是州县监司合根究蔽欺;若无事实,即如此诬妄之人,存之何利!陛下欲明目达聪,则容长此辈,适足自蔽耳。」上曰:「如□中复,即已施行。」安石曰:「两制夺一官,何足以惩奸!天下事如煮羹,下一把火,又随下一杓水,即羹何由有熟时也。」神宗忧民至矣,而王安石所言乃如此,因具载之。移去年十一月三日上批附此,庶易观览也。□中复责官事,在今年二月七日,朱本于七年十一月三日削去,墨本签贴云体量到并无流移,系进呈讫,新本复存之。所谓「进呈讫」,即安石云云也。
  注  释
  【一】两朝誓书册内又有付刘忱等两书「付」原作「附」,据阁本及下文改。
  【二】席又难于宾主「又」,下文李焘注引吕惠卿集及宋会要蕃夷二之二四作「尤」。
  【三】且地接三州「州」原作「川」,据上引李焘注及宋会要蕃夷二之二五改。
  【四】并在长连城六蕃岭之北「之北」原作「地」,据上引李焘注及治迹统类卷一六神宗朝议契丹地界改。
  【五】即更不论有无照证「不论」二字原脱,据同上二书补。
  【六】向西接古长城为界「长」下原衍「连」字,据同上二书删。
  【七】上遣使者持报书示禧「报书」二字原脱,据上引治迹统类补。
  【八】北朝所差官司「差」原作「奏」,据上下文改。
  【九】今来圣旨只为两朝通好岁久「两朝」原作「两处」,据阁本及上文改。
  【一○】雁门寨地分至北界遮虏军据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