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食河北路。可更于沿黄河州县计置,除朝廷赐本钱外,同转运司计脚费以闻。」
  又诏河北东、西路察访司:「保甲灾伤及五分县,与免教阅;仍令本司约府界阅试,比较武艺给钱粮,放散日数立法。其义勇阅试,更不增粮,止支例物。」
  辛未,中书言:「准条,南郊前一季,许约法断案外,余不约法。勘会每约法,大理寺供状法申中书、枢密院,即检断,审刑院更不贴草节略贴黄。法状比贴黄繁多,刑房吏少,虑当此拥并,点检不精,乞更不约法;止两月前召审刑、大理官赴中书,令断、议官同议断,依旧贴黄;止作节状申中书、枢密院,受誓戒前半月依此催促。」朱史以为小事削去,新本从之。又奏:「看详编修条例所言:大礼,臣僚加恩,旧无定例,推恩不一。有宗室皆为诸王、使相而充献官及免者,食邑并加千户,或不充献官加七百户,今并改作千户。有皆为知枢密院、枢密副使、宣徽使而带节度使者,食邑七百户,实封三百户;不带节度使者,食邑加五百户,实封二百户,今并改作七百户,实封三百户。」从之。
  壬申,诏将作监具已科定修三司所用监官、兵匠之数及合役月日以闻。
  泾原路经略司言:「乞自今汉、蕃户盗西界牛马,听逐路依收接条例于沿边处界首说谕给还。」从之。
  诏义勇、保甲所习武艺,弓须及七岗以上,弩两石以上,仍以十分为率,弓及枪刀各毋得过二分,余并习弩。
  中书言:「诸州流民虽愿归业,缘河北赈济粮数不多,欲令京西南、北路差去官详累降指挥存□,无令饥冻,如自愿归业者听之。南、北路各赐度僧牒二百、州助教敕告各二十,以助赈济。」从之。墨本便于此日载遣裴昱赐韩琦等诏及琦答疏,误也,朱本因之。今移入八年四月萧禧去时。
  提举河北、河东路义勇、保甲沈括等言:「乞自京给例物赴逐司,准备支用;不足,以逐州军钱充,三司拨还。又准朝旨,命监司官分定州军提举义勇、保甲,乞应教阅月,令逐官往来提举。又义勇,乞委安抚司选兵官同本县官一员监教。河北义勇、保甲依陕西秦凤路例,别籍上等,立通选格,及参详未尽事理,条画以闻。欲乞遇所至州县见教民兵,即亲阅视,其余委监教官精选择。」并从之。
  淮南等路发运司言:「真、扬、楚州运河久不浚,乞赐钱粮下两司,候纲运稍空,募人兴工。」从之,仍许截留上供钱米各五万四千贯石。
  知荆南潘夙罚铜八斤,转运使孙构【二】、荆湖北路都监朱允中各七斤。坐妄奏权知懿州、左藏库使李浩斩军人及擅交割公事赴太原府新任不实故也。
  丙子,卫州防御使冯行己权同勾当三班院,始自雄州还朝也。还朝,据本传。欲载乡巡弓手废复,故出此,不然削去。沿边旧有乡巡弓手,后悉废罢,而北界巡马如故,数渔界河,剽取舟船,行己请复置乡巡弓手以杜侵争之端,上手诏嘉纳。此据行己本传,不知端的月日,且附行己归朝堂三班后。王安石熙宁六年四月一日日录载行己不欲复乡弓手,与本传特异。行己旧传亦同新传,不知史官何故略不参照日录,当是日录不可信也。
  皇城使、端州刺史、带御器械、同管勾外都水监丞、提举河北兴修水利程昉领达州团练使,永静军判官林伸、东光县令张言举各追一官勒停,权发遣转运副使陈知俭罚铜二十斤,转运判官黄好谦、提举河北东路常平赵偁、前权发遣东路提点刑狱段绎各十斤。初,昉开胡芦河,引水入新开故道,浸民田不可胜计,诏河北东路转运司遣官相视。本志云:葫芦河本西山水,自冀州新河镇入深州武强县,与滹沱河合流,其后变徙,入于大河。熙宁中,程昉请开引水新河故道,诏遣官按视云云。不记是熙宁几年,按日录七年正月二十六日有韩宗师劾程昉事,已附见本月日。转运司遣伸及言举,伸、言举奏:「新河身比旧河高一丈以来,致水逆行浸民田。宋要录云,知俭等凭之以奏。诏昉具析,昉反言引水通快,官私船□略无阻滞,及滹沱河下尾河塘通阔三十余步。」诏遣都水监丞刘璯、黄御等与催纲李直躬考验,而璯等奏如昉言,故昉迁官而黜伸、言举,知俭、偁、好谦皆以凭伸等奏故罚之。开河部役官吏,仍令昉等第保明。会要水利门:七年十月十三日,以皇城使、端州刺史程昉遥领达州团练使。昉治滹沱河,议者争出所见【三】,谓非利,昉确不移。既而水行,人便之,上嘉焉,进官以赏之。会要所书,盖专为昉地道,与元佑史官不同,当考。元佑史官载伸等言「致水逆行」,昉反言云云。绍圣史官乃削去「致」字、「反」字,此可见其意也。
  御史盛陶尝论昉曰:盛陶论奏程昉,不得其时,今附此,更详之。陶以五年九月为御史,八年闰四月罢。「昉挟第五埽塞决河之功,专为己力,假朝廷威势,恐动州县,故纵壕寨,徒属骚扰不法。臣意其能为朝廷立事,不无小害,久之不敢轻言。今闻昉所开共城县御河,颇废人户水硙,多用民力,不见成功。又议开沁河【四】,因察访官案行,始知不当。漳河、滹沱河之役,臣不知用工几何,淤田若干,即今通流与否,而水占邢、洺、赵、深、祁之良田,民颇咨怨。王广廉、孔嗣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