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言无人能保其生活或生存。”
〔四〕 书尧典曰“光被四表”,指四方之地。
〔五〕 据申鉴及范书改。
〔六〕 书舜典曰:“帝曰:契,百姓不亲,吾以不游,汝作司徒,敬敷五教在宽。”
〔七〕 书舜典曰:“帝曰:皋陶,蛮夷猾夏,寇贼奸宄,汝作士,五刑有服。”
〔八〕 据申鉴改。范书作“财不贾用”。
〔九〕 据黄本改。申鉴即作“誉” 。
〔十〕 据申鉴删。
〔十一〕据申鉴改。
〔十二〕据申鉴补。
〔十三〕申鉴作“骄则恣,恣则急,急则怨”,范书作“骄则恣,恣则怨”,与袁纪迥异。
〔十四〕即管仲作内政而寄军令之意,详前。
〔十五〕申鉴及范书作“明赏必罚,审信慎令”。
〔十六〕“安”,申鉴作“交”。老子德经曰:“为无为,事无事。”又曰:“我无为,人自化;我无事,人自富。”
〔十七〕据申鉴改。
〔十八〕礼记玉藻曰:“天子玄端而居,动则左史书之,言则右史书之。”
〔十九〕成公十四年左传曰:“君子曰:春秋之称,微而显,志而晦,婉而成章,尽而不污,惩恶而劝善,非圣人,谁能脩之?”
  悦字仲豫,颍川人也。少有才理,兼综儒史。是时曹公专政,天子端拱而已。上既好文章,颇有才意,以汉书为繁,使悦删取其要,为汉纪三十篇。
  冬十一月,并州刺史高干反。
十一年(丙戌、二〇六)
  正月〔一〕,有星孛于北斗。占曰:“人主易位。 ”
〔一〕 其上当脱“春”字。
  曹操征高干,斩之。
  己丑〔一〕,增封操并前三万户,食柘城、阳夏四县,比邓禹、吴汉故事。
〔一〕 正月己亥朔,无己丑。疑系乙丑之误。
  秋七月,武威太守张猛杀叙州刺史邯郸商〔一〕。
〔一〕 原误作“商邯”,据范书、通鉴迳改。又范书献帝纪“叙州”作“雍州”。按兴平元年,分叙州河西四郡置雍州,武威属河西四郡,当以范书为是。

后汉孝献皇帝纪五卷第三十

  十二年(丁亥、二〇七)
  春,曹操上表曰:“昔袁绍入郊甸,战于官渡,时兵少粮尽,图欲还许。荀彧乃建进讨之规,遂摧大逆,覆取其 众。此彧睹胜败之机,略不世出〔一〕。绍既破败,臣粮亦尽,以为河北未易图也,欲南讨刘表。彧复止臣,陈其得失。臣用反〔旆〕,于是遂平四州〔二〕。向使 臣退于官渡,绍必鼓行而前;遂征刘表,则河北延其凶计。彧之二策,以亡为存,以祸为福,臣所不及也。是故先帝贵指纵之功,薄搏获之赏〔三〕;古人尚帷幄之 规,下攻拔之捷〔四〕。原其绩效,足享高爵,而海内未喻其状,所受不侔其功,臣诚惜之。乞重平议,增畴户邑。”彧深辞让。操报之曰:“君之策谋,非但所表 二事而已,前后谦冲,欲慕鲁连先生乎〔五〕?此圣人达节者所〔不〕(以)贵也〔六〕。昔介子推有言:‘窃人之财,犹谓之盗。’〔七〕况君密谋安众,先于孤 者以百数乎?以二事相还而复辞,何取谦亮多邪?”
〔一〕 “世出”原误倒作“出世” ,据三国志彧传注引彧别传迳改。
〔二〕 据裴注引彧别传及范书补“ 旆”字。又四州者,冀、并、幽、青诸州也。
〔三〕 汉定天下,论功行封,高祖以萧何为最,诸将不服。高祖曰:“夫猎,追杀兽兔者,狗也;而发踪指示兽处者,人也。今诸君徒能走兽耳,功狗也; 至如萧何,发踪指示,功人也。”见史记萧相国世家。按汉书萧何传“踪”作“纵”。师古注:“ 发纵,谓解绁而放之也。指示者,以手指示之,今俗言放狗。纵音子用反,而读者乃为踪迹之踪,非也。书本皆不为踪字。”又范书荀彧传亦作“纵”。注曰:“纵 或作踪,两通。”
〔四〕 史记留侯世家曰:汉元年正月,封功臣。良未尝有战斗功,高帝曰:“运筹策帷帐中,决胜千里外,子房功也。自择齐三万户。”
〔五〕 史记鲁仲连列传曰:“平原君欲封鲁连,鲁连辞让者三,终不肯受。平原君乃置酒,酒酣起前,以千金为鲁连寿。鲁连笑曰:‘
所贵于天下之士者,为人排患释难解纷乱而无取也。即有取者,是商贾之事也,而连不忍为也。’遂辞平原君而去。”
〔六〕 据裴注引彧别传改。
〔七〕 见僖公三十四年左传。
  三月癸丑〔一〕,增封守尚书令彧户一千,并前二千户。操欲表彧为三公,彧使荀攸申让,至于十数,乃止。
〔一〕 是月壬戌朔,无癸丑,疑有讹。
  是时〔一〕……“曹公世子聪明尊隽,宜选天下贤哲以师保之,辅成至德。及征行军,宜以为副贰,使渐明御军用兵之道。”操从之。
〔一〕 其下有脱文,且不详语者为何人。
  秋八月,曹操登白狼山,与匈奴蹋顿战〔一〕,大破斩之。
〔一〕 “蹋顿”原误作“冒顿”,据三国志、范书、通鉴迳改之。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