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无底。 ”尔雅释乐郭注:“管,长尺,围寸,并漆之,有底,贾氏以为如篪,六孔。”
  〔五〕 宋本、仿元本“传”误“傅 ”。
  〔六〕 五色线下引作“武帝时”,误。
  〔七〕 汉志注,孟康曰:“尚书大传:‘西王母来献白玉琯。’”说文竹部琯下曰:“古者管以玉(从段校),舜之时,西王母来献其白琯。” 大戴礼记少闲篇:“西王母献白玉琯。”
  〔八〕 大戴记注作“明帝时”,误。
  〔九〕 初学记十五引“文学”作“ 太守”,文选闲居赋注引“景”下有“仲”字,五色线引作“零陵人文子景”,俱误。太平广记二0三、苏轼送刘寺丞赴余姚诗施注引不误。此用说文,详下。
  〔一0〕汉书地理志上泠道,注:“ 应卲曰:‘泠水出丹阳宛陵西,北入江。’”
  〔一一〕水经湘水注:“九疑山之东北,泠道县界,又有舜庙。”
  〔一二〕初学记、太平广记、路史余论九、苏诗施注引“生”作“笙”,说文、宋书乐志亦作“笙”,当据改。汉志孟注、大戴记卢注俱无“笙” 字。
  〔一三〕初学记、五色线引“管”作 “琯”,下同。说文、宋志、孟康、卢辩俱作“琯”。开元占经一一三引异苑:“零陵文学奚景,于舜祠下得玉管一,即西王母所献玉琯也。”
  〔一四〕“竹”,太平广记有“为琯 ”二字。
  〔一五〕郎本“皇”作“凰”,后起字。说文:“前零陵文学姓奚,于泠道舜祠下,得笙白玉琯。夫以玉作音,故神人以和,凤皇来仪也。”隋书律历志上引萧吉乐谱云:“汉章帝时,零陵文学史奚景,于泠道县舜庙下,得玉律度为此尺。”
  
  ○瑟
    谨按:世本:“宓羲作瑟,长八尺一寸〔一〕,四十五弦。”黄帝书:“泰帝使素女鼓瑟而悲〔二〕,帝禁不止,故破其瑟为二十五弦。〔三〕”春秋:“师旷为晋平公奏清征〔四〕之音,有玄鹤二八,从南方来,进〔五〕于廊门之危〔六〕,再奏之而成列,三奏之则延鵛〔七〕舒翼而舞〔八〕,音中宫商,声闻于天。平公大说,坐者皆喜,平公提觞而起,为师旷寿,反坐而问曰:‘音莫悲于清征乎?〔九〕’师旷曰:‘不如清角。〔一0〕’平公曰:‘清角可得闻乎?’师旷曰: ‘不可。昔黄帝驾象车〔一一〕,六交龙〔一二〕,毕方并辖〔一三〕,蚩尤居前〔一四〕,风伯进扫,雨师洒道〔一五〕,虎狼〔一六〕在后,虫蛇伏地〔一七〕,大合鬼神于太山之上〔一八〕,作为清角〔一九〕;今主君〔二0〕德薄,不足以听之,听之,将恐有败。 ’平公曰:‘寡人老矣,所好者音也,愿遂闻之。’师旷不得已而鼓之,一奏之,有云从西北起,再奏之,暴风亟至,大雨沣沛,裂帷幕,破俎豆,堕廊瓦,坐者散走〔二一〕,平公恐惧,伏于室侧〔二二〕,身遂疾痛〔二三〕,晋国大旱,赤地三年〔二四〕。故曰:不务德〔二五〕治而好五音,则穷身之事也。〔二六〕”今瑟长五尺五寸,非正器也〔二七〕。
  〔一〕 原无“瑟长”二字,今据拾补校补。
  〔二〕 文选张平子思玄赋注引高诱淮南子注:“素女,黄帝时方术之女也。”
  〔三〕 尔雅释乐疏、广韵七栉、书钞一0九、通志乐略、路史后纪十二注、古今事物考五引世本并云:“庖羲氏作瑟五十弦,黄帝使素女鼓之,哀不自胜,乃破为二十五弦,具二均声。”与此异。史记封禅书:“太帝使素女鼓五十弦瑟,悲,帝禁不止,故破其瑟为二十五弦。”(补武纪及汉书郊祀志同)书钞一0九引帝王世纪:“黄帝损庖羲之瑟为二十五弦,长七尺二寸。”王嘉拾遗记:“黄帝使素女鼓庖羲氏之瑟,满席悲不能已,后破为七尺二寸,二十五弦。”御览五七六引三礼图:“雅瑟长八尺一寸,广二尺八寸,二十三弦,其常用者十九弦,其余四弦,谓之蕃羸也。颂瑟七尺二寸,广尺八寸,二十五弦尽用也。”
  〔四〕 诸子拔萃“征”误“贞”。
  〔五〕 “进”,韩非子十过篇、史记乐书、论衡感虚篇、纪妖篇作“集”。
  〔六〕 “危”原作“扈”,拾补曰:“当作‘危’,韩非作‘垝’。注:‘栋端也。’” 器案:论衡两篇俱作“危”,礼记丧大记:“
中屋覆危。”注:“危,栋上也。 ”
  〔七〕 “鵛”,拾补校作“颈”,案郎本、钟本、拔萃本作“颈”,韩非、史记、论衡俱作“颈”,“鵛”是俗字。游仙窟注引作“头”。又胡本、拔萃本“颈”下有“而鸣”二字。
  〔八〕 类聚四四、文选司马彪赠山涛诗注、颜延之曲水诗序注、刘伶酒德颂注引马融琴赋:“昔师旷三奏而神物下降,玄鹤二八,轩舞于庭,何琴德之深哉!”又案:楚辞九叹王注:“师旷鼓瑟,天下玄鹤,皆御明月之珠以舞。”书钞一0九、初学记十六引韩非子:“师旷鼓琴,有玄鹤御明月珠,在庭中舞。”疑即此事。
  〔九〕 论衡“音”作“乐”。
  〔一0〕文选南都赋注引许慎淮南子注:“清角弦急,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