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万,盛京船规在内(岁支约须银一百四十余万)。总计地丁所入,以今光绪初年较承平时,约减七成耳。

  以漕粮计之,江苏苏松粮道所属,同治三年前原额漕白正耗米一百七十余万石,四年减定一百二十余万石,十一、十二、十三年奏报起运,自六十七八万至七十万余石不等;额征漕项银六十余万两,除轻赍一项,每年起解外,余俱留充海运经费。江安粮道所属之江北各属,额征正耗米二十五万余石,同治九年、十年、十一年、十二年奏报起运,自十万石至十一万余石不等;额征漕项十四万余,除轻赍四千余两批解通库,余俱留充起运经费。浙江原额漕白正耗米九十六万余石,四年减定六十九万余石,十年、十一年、十二年,自三十八九万至四十万余石不等;额征漕项约四十余万,除轻赍一项起解外,余俱留充海运经费。

  山东额征米豆三十四万余石(近年多以粟米一项抵征),同治十一年起运二十七万余石,到通交仓十八万余石(按:山东漕粮,惟同治九年折色,每石解部银一两三钱)。

  河南额征粟米麦豆二十万九千余石,同治元年抚臣张公之万奏定折色,各州县每米一石,折解藩库银三两三钱,以二两解部,以一两充军需,以三钱为通省公费。嗣李公鹤年奏定,杞县等三十三州县,于军需内减银二钱,公费内减一钱;又祥符等十四州县,于军需内二次减银共四钱,兰仪等四州县,军需、公费全行减征,惟各属解部银每石二两不改。

  额征漕项十一万余,同治十一年实解部五万两。江西额征正耗米七十六万石,咸丰三年后均系折色,每石以银一两三钱解部,同治十一年实解部七十万两;额征漕项十八万余,亦未零解。湖北额征正耗米十六万四千余石,咸丰三年后均系折色,每石以银一两三钱解部;八年,胡文忠公奏定每石折收钱,各属少者四千文,多者六千五百文,解部银每石一两三钱,各属一律;同治十一年,实解部银十六万;额征漕项一万余两,未零解。湖南额征正耗米十五万石,咸丰三年后均系折色,每石以银一两三钱解部,同治十一年实解部十万两;额征漕项一万余,未零解。

  安徽江安粮道所属之安徽各属,额征正耗米二十六万余石,咸丰三年后均系折色,每石以银一两三钱解部,历年未解。奉天额征粟米黑豆三万八千余石,同治十一年咨报,起运米豆二万余云。

  是总计漕粮项下,较承平时米加少(定例:漕入四百万云。道光时,已无全入者。同治十年,天津收江、浙漕白米一百九万六千余石),而银实加多也(按:国初海运未兴,京仓备米,本有赢余。是以乾隆年间,纯庙以京、通二仓存米充溢,久藏陈腐,不如蠲免。其时阿文成奏云:漕异于钱,非旦夕可达京师,蠲免后设有水旱,恐一时缓不济急,未如所请。至嘉庆间,河患阻漕,仓储支绌,人皆服文成先见。

  然在今日,则无虑也。考近年运米虽少,而京、通各仓,每年进米,尚不下一百万石;除岁支八旗甲米约六十万石,春秋俸米京仓约放十二万石,通仓约放五万石,一切杂支约数万石,桥仓转运,例除折耗及抽查掣欠约数万石,总共出数不及九十万石。是以光绪四年二月,户部侍郎翁公同折称:现在京仓米数,除粟米及未到南粮不计外,实存粳籼米二百二十七万石。按照现放章程,尚可支两三年之用云云)。

  以盐课计之(每引四百斤,其课正杂并计,每引至重不过一两七钱四分,轻者一两零),长芦五十万二千余两,灶课一万三千余两,近年实完二十八万两上下,又征完复价银二十万两零;山东正课十五万六千余两,灶课二万余两,近年实完十一万两上下;河东五十九万余两,又加费羡余,加价约三十万余两,近年全完;两淮二百十四万余两,折价九万五千余两,近年课厘二项约收二百七十余万两,制钱八千余万串;两浙三十二万三千余两,灶课十一万两零(同治八年,浙抚李公瀚章奏改纲运,浙东认销二十七万九百余引,浙西六万六千引。),近年课厘二项,约收六十余万两;福建十六万余两,溢课等十八万余两,近年改票,每年应收三十七万九千余两;广东六十五万余两,余项无考,近年约收五十七八万两;四川十五万五千余两,羡余等银十五万八千余两,近年约完十六万零,又零收盐厘六十余万两;南额征正课杂税等五十万余两,近年未据报部。

  总计盐课项下,顺治中各省约二百余万两,乾隆中五百七十余万两,近年除南外已八百余万两矣。是较承平时,有赢无绌也。以各关常税论之:天津额征四万八千余两,盈余二万两,又应解内务府一万二千余两;山海六万一千余两,盈余四万九千余两,加增八万两;东海约六七万两,未定额;镇江九万二千余两,盈余七万一千两;江海二万三千余两,盈余四万二千两;九江十七万二千余两,盈余三十六万七千两;浙海三万五千余两,盈余四万四千两;闽海七万三千余两,盈余十一万三千两;江汉未详;粤海五万六千余两,盈余千万两;临清三万七千余两,盈余一万一千两;又户关正银二万九千余两,铜斤水脚七千六百余两,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