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治平三年,三十馀年十二榜,五人已上未有一人登两府者,亦可怪也。

校勘记
〔一〕何尤苦思迟宋人(阙名)《分门古今类事》卷十八引《归田录》此条(以下简称《古今类事》卷×)此句下尚有“自谓必居其下”六字,或为此书编者所增益。)
〔二〕由是何为第一《古今类事》卷十八此句下尚有“此不谓之命乎”六字,或亦为此书编者所增益。
〔三〕公既卒夏校:自“小人恶之”以下三十三字,《言行录》(朱熹《五朝名臣《言行录》卷五)作:“在政府七年,务裁抑侥幸,不以名器私人。及薨”十八字。
〔四〕遂以为故事宋江少虞《皇宋类苑》七十八卷本卷二十五引《归田录》此条(下以简称《类苑》卷×)以此句以下之文为别一条。
〔五〕盖两制渐轻而三衙渐重以下《类苑》卷二十五另作一条。
〔六〕太祖建隆六年《古今类事》卷二引宋钱易《洞微志》及《归田录》此条作“建隆末”;又宋李攸《宋朝事实》卷二记此事作“建隆四年,始议改元”。案建隆无六年,疑“六”乃“末”或“四”之误。
〔七〕以问学士陶谷谷曰夏校:以上四字祠堂本作“窦仪,仪曰”。今案此事刘□《中山诗话》、李攸《宋朝事实》卷二及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七均有记载,而各说不同。
〔八〕而叹宰相(一有之字)寡闻也夏校:以上三字祠堂本作“须用读书人”五字。
〔九〕凡年号九《类苑》卷三十二作“凡年号九易”。
〔一○〕腊茶出(一作盛)于剑建《类苑》卷六十作“腊茶出于福建。”
〔一一〕日注上海师范学院藏明刻《稗海》本《归田录》朱笔改“注”为“铸”,且有眉批校语云:“日铸,绍兴山名,其地产茶。”
〔一二〕不须先白中丞杂端宋孙逢吉《职官分纪》卷十四(以下简称《职官分纪》卷×)及宋祝穆、元富大用、祝渊《事文类聚》新集卷十八引《归田录》此条均无“杂端”二字。又夏校:杂端二字疑误,案《宋史刘筠本传》作“毋白丞杂”,知宋官制,中丞之次为知杂御使,故以丞杂并举,此言中丞,则下“杂端”当为“知杂之误”。今案:杂端二字无误。唐宋重知杂事御使,谓之杂端,又曰端公,宋元丰改制以前之文献中多有此语。
〔一三〕但以三执不能已《说郛》本“执”下有“所”字。
〔一四〕内中唐突不已《类苑》卷七十一“内中”作“入内”。
〔一五〕锻成其狱夏校:祠堂本“锻”作“炼”。
〔一六〕郊者交也“者”下夏校:宋本作音。今案《四部丛刊》影印元刊《欧阳文忠公集》(以下简称元刊《文集》本)、《稗海》本及《类苑》卷十均作“郊音交也”,长。
〔一七〕然必视其器识“器”下夏校:《言行录》(朱熹《五朝名臣言行录》卷五)有“形神”二字。
〔一八〕所至延宾客《类苑》卷六十三及《事文类聚》别集卷二十均无“至”字。
〔一九〕思闻夷乐之声《类苑》卷四十及宋王正德《余师录》卷四引《归田录》此条“夷乐之声”作“禁□之音”;宋费衮《梁溪漫志》卷六引《归田录》此条作“□□之音”。宋王□《王公四六话》上:“夏英公《辞奉使表》略云:……义不戴天,难下单于之拜;哀深陟□,忍闻禁□之音……后永叔和《归田录》改云:义不戴天,难下穹庐之拜;情深陟□,忍闻夷乐之声。”各书所引均异。

归田录卷二

真宗朝岁岁赏花钓鱼,群臣应制。尝一岁,临池久之,而御钓不食,时丁晋公(谓)《应制诗》云:“莺惊凤辇穿花去,鱼畏龙颜上钓迟。”真宗称赏,群臣皆自以为不及也。
赵元昊二子:长曰佞令受,次曰谅祚。谅祚之母,尼也,有色而宠,佞令受母子怨望。而谅祚母之兄曰没藏讹□者,亦黠虏也,因教佞令受以弑逆这谋。元昊已见杀,讹□遂以弑逆之罪诛佞令受子母,而谅祚乃得立,而年甚幼,讹□遂专夏国之政。其后谅祚稍长,卒杀讹□,灭其族。元昊为西鄙患者十馀年,国家困天下之力,有事于一方,而败军杀将,不可胜数,然未尝少挫其锋。及其困于女色,祸生父子之间,以亡其身,此自古贤智之君或不能免,况夷狄乎!讹□教人之子杀其父,以为己利,而卒亦灭族,皆理之然也。
晏元献公喜评诗,尝曰:“‘老觉腰金重,慵便枕玉凉’未是富贵语,不如‘笙歌归院落,灯火下楼台’,此善言富贵者也。”人皆以为知言。
契丹阿保机,当唐末五代时最盛。开平中,屡遣使聘梁,梁亦遣人报聘。今世传(一有学士二字)李琪《金门集》有《赐契丹诏》乃为阿布机,当时书诏不应有误,而自五代以来,见于他书者皆为阿保机,虽今契丹之人,自谓之阿保机,亦不应有失。又有赵志忠者,本华人也,自幼陷虏,为人明敏,在虏中举进士,至显官。既而脱身归国,能述虏中君臣世次、山川风物甚详,又云:“阿保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