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之鼓浪屿小岛均准其暂住数船」,俟各口开关,即着退出,不准久为占据。应添注约内者,必须明白简当,不可草率了事。据称八月初十前后,必可退出长江;着迅速妥办,以慰廑念』。

  冬十月庚辰(初五日),谕军机大臣等:『怡良奏「接到英文,请释台湾俘囚」;据称:「差人前赴台湾索取,总兵达洪阿不收文书、不令进见,是以将原文送至厦门」等语。台湾所获夷人,除未经就抚以前经正法外,余着达洪阿等委员解至福建省城,交怡良等转交该目收领』。

  乙酉(初十日),谕军机大臣等:『达洪阿等奏:「四草湖、树苓湖各口,均有草乌船引导夷船往来闯驶;经该文武员弁协力堵剿,击沈匪船多只,溺毙贼匪无数,生擒匪犯林山一名。又于淡水厅击破草乌船只,拏获匪犯陈义等十二名」各等语。该匪等乘机行却,不法已极!该镇、道饬属兜拏,悉数擒获,办理妥协,朕心实深嘉悦。至见在沿海一带奸民藉端滋事,在所不免;仍着达洪阿等督饬各属加意严防,总令无隙可乘。土盗、汉奸,务要捕诛净尽,以绝后患;是为至要』。

  十一月甲子(二十日),耆英奏:『英吉利控诉台湾镇总兵妄杀遭风被难洋人、冒功捏奏,虽属一面之词,而事涉外洋,有关体制;如实系妄杀冒功,则该镇咎亦难辞。应请将台湾镇总兵达洪阿解部审办,以期水落石出』。得旨:『另有办理之处,此断不可,勿堕其术中也。即使实有其事,亦当另有处治』。

  谕军机大臣等:『据耆英由驿驰奏:「英吉利控诉台湾镇总兵冒功妄杀,请旨将该总兵达洪阿解部审办」等语。两军交战之时,明攻暗袭,势所必然;加以言语不通,来即折之,又何能望而知其为难夷,不加诛戮耶!今既通商,不当借口别生枝节;着耆英再行剀切晓谕:「见在台湾于九月间救获遭风白夷三十五人,已于十月中旬由该道姚莹给还;该目悬挂彩旗,迎接该道上船,持酒起誓,感激天朝。总之,未定通商以前,两国将备、兵民各有伤损;此一概前事,各宜置之不论。若达洪阿守御有功,转加重罪,试思彼国出力大将,岂能因我国一言,遽令废弃乎?倘达洪阿实有贪功妄报情事,将来一经查访明确,自当以中国之例处之,不必过问。我国伤亡将士甚多,又岂能于事定之后,一一取偿耶?至见在筹议通商正在吃紧,惟有速定大局,以期干戈永息」。如此开导,谅必尽释前疑,同守善定章程办理矣』。寻命怡良渡台查办。

  十二月乙未(二十一日),治福建厦门失守文武员弁罪。

  道光二十三年

  道光二十三年癸卯(一八四三)春正月己巳(二十六日),达洪阿、姚莹奏:『前年八月洋船在台湾洋面游奕,是时并无风暴;该洋人驶进口门,对二沙湾炮台连发两炮,打坏兵房,我兵随后放炮回击。九月,又有三桅洋船至鸡笼洋面,攻破我炮台、石垒,烧我哨船。上年正月,生擒颠林等众,起获炮械、号衣、旗帜及印文等件,均系浙江各营之物,实非遭风商船』。命怡良详细查访。又奏:『彰化县匪徒陈勇等分股聚众谋逆,督饬文武兵勇剿办,将首要各犯并获,勘办完竣。又草乌匪船图引洋船来台滋扰,乘机出洋行劫,亦经督饬员弁、义首,屡次歼擒匪徒惩办』。命怡良确切查明:如无冒滥,督同该镇、道将在事出力之文武员弁、兵勇、义首等酌量保奏,不准稍有迁就。

  三月丁卯(二十四日),怡良奏:『渡台后,沿途访察两次洋船之破,一因遭风击碎、一因遭风沈阁,并无与之接仗及计诱等事。达洪阿、姚莹一意铺张,致为洋人借口,殊属孤思溺职;请从重治罪』。命革职,解交刑部会同军机大臣审讯。寻奏上,得旨:『达洪阿、姚莹,加恩免其治罪』。

  夏四月甲戊朔,以徐继畬为福建布政使(由广东按察使迁)。

  五月戊辰(二十六日),怡良以病免,以刘韵珂为闽浙总督。

  秋闰七月丁丑(初七日),申谕浙江、福建会拏洋匪。

  冬十月甲子(二十五日),予巳革台湾镇总兵达洪阿三等侍卫,为哈密办事大臣。

  道光二十四年

  道光二十四年甲辰(一八四四)春三月戊子(二十一日),谕军机大臣等:『据刘韵珂等奏「台湾匪徒聚众谋逆,经该镇、道等督兵剿捕,拏获首逆各犯大概情形」一折,台湾嘉义县巨匪洪协等纠众竖旗谋逆,并有巳革武生郭崇高合伙起事,所纠匪党约共二千余人;经该镇、道等督同各员弁带兵剿捕,接战六次,杀毙贼匪一千余名,将首逆洪协及股首林孕等先后拏获。又,嘉义县匪徒李安等纠匪滋事,经营、县往拏,擒获多名:办理尚属妥速。所有巳获各犯,着饬该镇、道讯取确供,即在台湾地方分别正法,以昭炯戒。其在逃之股首郭崇高、刘取叶、周余朝,仍着上紧严拏,务获惩办,毋任一名漏网。至此案郭崇高之谋逆,虽据禀因诓收民钱代为完粮、贱买坏榖上仓,经该县查拏所致;而洪协等又因何事遽起逆谋?且何能纠众二千人之多?着该督转饬该镇、道向已获各犯严讯实情,彻底究办。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