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国传》。 )
五年九月,西域呼喇济(旧作火剌扎。 )国回回布鲁完(旧作怕鲁湾 )等由海贡玻璃、玛瑙诸物。帝不纳,赐道里费,遣还。(《西域传》。 )
旧设南北两会同馆,接待番夷使客。遇有贡夷到京,主客司、员外郎、主事轮赴会同馆、点视方物,讥防出入。弘治五年,各夷来贡者众,添设提督会同馆主事一员。(《会典》。 )
六年,土鲁番贡使留京师,频有宣召。礼部尚书耿裕等言:“番人不道,因朝贡许其自新。彼复潜称可汗,兴兵犯顺。陛下忧假其使,适遇倔强之时,彼将谓天朝畏之,益长桀骜。”帝即遣其使还。(《耿裕传》。 )
嘉靖二年,礼官言:“诸国使臣在途者迁延隔岁,在京者伺候同赏。光禄、邮传,供亿不赀,宜示以期约。”因列上禁制数事,从之。(《西域传》。 )
三年,鲁迷国贡狮子、西牛、西狗、西马及珠、玉诸物。给事中郑一鹏引汉闭玉门关谢西域故事,请敕边臣,量行赏赍,遣还国,以彰不宝远物之德。不听(郑《一鹏传》。 )
七年六月,土鲁番求通贡,乞归羁留使臣。提督三边都御史王琼再疏请。诏还番使,通贡如故。(《王琼传》。 )
十二年,赛玛尔堪偕天方、土鲁番入贡。称王者至百余人。礼官夏言等言:“土鲁番十五王,天方二十七王,赛玛尔堪五十三王,实前此所未有。弘治间,回赐敕书,止称一王。若循赛玛尔堪往岁故事,类答王号,人与一敕,非所以尊中国制外蕃也。”帝纳其言,国止给一敕。且加诘让,示以国无二王之义。
十五年,甘肃巡抚赵载奏:“诸国称王者,至一百五十余人,皆非本朝封爵,宜令改正。且定贡使名数。通事宜用汉人,毋专用色目人,致交通生衅。”部议从之。(已上《西域传》。 )
十八年,日本贡使至宁波,守臣以闻。时不通贡者已十七年。敕巡按御史督同三司官核实,果诚心效顺,如制遣送,否则却回。且严居民交通之禁。(《外国传》。 )
二十六年三月,甘肃巡抚杨博言:“西域入贡人多,宜为限制。”礼官言:“神宗故事:惟哈密每年入贡,贡使三百人;送十一赴京,余留关内,有司供给。他若哈烈哈三、土鲁番、天方、赛玛尔堪诸国,道经哈密者,或三年五年一贡,止送三、五十人,其存留赏赍,如哈密例。宜敕边臣恪遵。”制:“可。”(《西域传》。 )
二十七年,日本周良复求贡。巡抚朱纨以闻。礼部言:“日本贡期及人与船数虽违制,第表辞恭顺。若概加拒绝,则航海之劳可悯;若稍务含容,则宗设、素卿之事可鉴。宜敕纨起送五十人,余留嘉宾馆,量加犒赏,谕令归国。”报可。(《外国传》。 )
三十九年,朝鲜国陪臣到京。命礼部尚书待。又泰宁等夷人头目,命总督戎政勋臣待。自后夷使至京,以此为例。(《会典》。 )隆庆四年十一月,谙达遣使乞封贡。(《三编》。 )
《通典》论曰:“谨按汉时呼韩邪单于入觐。萧望之谓:‘单于非正朔所加,宜待以不臣之礼。’后代蕃使朝贡仪注,率多忧假,皆本于望之之议。明初,定蕃使入朝,宣制抚问国君,并及使者,略如敌国之仪。此亦沿习历代具文。而揆诸大一统之朝,所以驾驭蕃服者,其说固未当也。夫普天率土,莫非王臣。要荒之裔,以职事来朝,正宜示以彝宪,俾知共主之尊,义在则然;即顽梗不率之风,因之尽戢。彼望之之议,特以威德不能及远,聊为权宜之计耳!后儒无识,遂至承讹袭谬。岂知帝王抚临中外,予以拊循,尤当明其体制。若概以敌国待之,转致取轻殊俗。于恩威并用之道,宁有当哉?”
卷十六 礼十一(军礼 )
◎亲征
洪武元年闰七月,诏定军礼。中书省会儒臣议亲征、遣将礼,奏之。(《大政记》。 )
永乐八年二月,帝自将征卫拉特。(旧作瓦剌。 )五月,大败鞑靼于鄂诺河,(旧作斡难河。 )布尼雅实哩(旧作木雅失里。 )遁,遂征阿噜台。六月,击阿噜台,败之。
十二年二月,诏亲征卫拉特。六月,至和拉和锡衮。(旧作忽兰忽失温。 )大破卫拉特兵,追至图拉河。(旧作土剌河。 )吗哈穆特(旧俄马哈木。 )遁。
二十年三月,帝自将征阿噜台。七月,帝至沙珲原,阿噜台遁,遂征乌梁海。(旧作兀良哈。 )
二十一年七月,帝复自将征阿噜台。七月,至上庄堡。蒙古额森托噶(旧作也先土干。 )来降。
二十二年正月,复诏北征。六月,前锋至达兰纳穆尔(旧作答兰纳木儿。 )河,不见敌。命张辅等穷A3三百里,无所得。帝进驻河上,以粮尽引还。(已上《三编》。 )
宣德元年八月,汉王高煦反。帝亲征,至乐安,高煦出降。
三年七月,帝自将巡边,败乌梁海济勒默特之众于宽河。(已上《本纪》。 )
正统十四年七月,卫拉特分道入寇。太监王振挟帝亲征。兵部尚书邝野、侍郎于谦力言:“六师不宜轻出。”不听。吏部尚书王直率廷臣力谏曰:“敌势猖獗,陛下但宜固守封疆,申号令,坚壁清野,蓄锐以待之,可图必胜。不必亲御六师,远临塞下。况秋暑未退,旱气未回,青草不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