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传》。 )
五年二月,安南陈叔明遣使入贡。(时杀其主日坚而自立。 )主客曹已受表;曾鲁取副封视之,白尚书。诘使者:“前王日坚,今何骤更名?”使者不敢讳,具言其实。帝曰:“岛夷乃狡狯如此耶!”却其贡。(《曾鲁传》。 )
七年,谕中书及礼部臣曰:“古诸侯于天子,比年一小聘,三年一大聘。九州之外,则每世一朝。所贡方物,表诚敬而已。惟高丽颇知礼乐,故令三年一贡。他远国如占城、安南、西洋琐里、瓜哇、氵孛泥、三佛齐、暹罗斛、真腊诸国,入贡既频,劳费太甚。今不必复尔。其移牒诸国,俾知之。”
吕宋、琐里诸国来贡。帝谓中书省臣曰:“西洋诸国,素称远番。涉海而来,难计岁月。无论疏数,‘厚往而薄来’,可也。”
高丽贡使失风,洪师范等二十九人溺焉。帝悯之,谓中书省曰:“高丽贡献繁数,既困敝其民,而涉海复虞覆溺。宜遵古诸侯之礼,三年一聘。贡物惟所产,毋过侈。其明谕朕意。”
十二年,高丽贡黄金百斤,白银万两。以不如约,却之。十三年,日本遣使来贡,无表,却之。
十七年,高丽遣使贡马二千匹,言:“金非地所产,愿以马代输。余皆如约。”许之。寻以高丽既听命,宜损其贡数。令三年一朝,贡马五十匹。(已上《外国传》。 )
二十六年,定:凡四夷归化人员及朝贡使客初至,会同馆主客部官随即至彼,点视正从一切,处分安妥。仍加抚绥,使知朝廷恩泽。(《会典》。 )
二十七年,安南遣使由广东入贡。帝怒,遣官诘责,却其贡。
永乐元年,日本入贡。礼部尚书李至刚奏:“故事:番使入中国,不得私携兵器鬻民。宜敕所司核其舶;诸犯禁者悉籍送京师。”帝曰:“外夷贡,履险蹈危,有所鬻以助资斧,岂可概拘以禁令?至其兵器,亦准时直市之,毋阻其向化心。”
西洋琐里、剌泥诸国来贡,因携胡椒与民市。有司请徵其税,帝曰:“徵税以抑逐末之民,岂以为利?今远人慕义来,乃取其货。所得几何,亏损国体多矣。其勿徵。”(已上《外国传》。 )
七年,威剌特遣使贡马,请封。遂封吗哈穆特为顺宁王,太平为贤义王,巴图博为安乐王。(《三编》。 )
九年九月,朝鲜使臣将归,便有赐赍。礼部尚书赵Р不以奏。帝怒曰:“是且使朕失远人心。”遂下之狱。(《外国传》。 )
阿噜台复来贡马,因请得役属吐番诸部;求朝廷刻金作誓,磨其金酒中,饮诸酋长以盟。众议欲许之,因黄淮言,乃止。(《黄淮传》。 )
十三年正月丁未,马哈木等贡马谢罪,且还前所留使,词甚卑顺。帝曰:“卫拉特故不足与较。”受其献,馆其使者。(《外国传》。 )
宣德末,古里、苏门答剌等十一国贡使,久留京师未遣。正统元年闰六月,命与瓜哇使臣同行。敕瓜哇国王,加意抚恤,分遣还国。(同上。 )
七年十一月,卫拉特额森遣使入贡。故事:卫拉特使止三十余人。其后利朝廷赏赍,所遣动以千计。大同供应费至三十余万。是春帝以贡使太多,限三百人入关。及秋至大同者,复二千余人。以马易弓,藏于衣箧,不可胜计。巡抚罗亨信请于居庸关诘检之,不许。郭敬岁造箭镞数十瓮遗其使,帝亦不问。(《三编》。 )
正统十四年十月,卫拉特托克托布哈遣使入贡。帝从胡氵荧、王直议,厚赏赐以间之。(同上。 )
天顺五年,保喇遣使来贡,受约。又请改大同旧贡道,由陕西兰县入。许之。(河套之患始此。保喇旧作孛来。 )
成化三年正月,朝鲜频贡异物、海青、白鹇之属。敕国王李柔常贡,勿事珍奇。
四年夏,日本遣使贡马谢恩,礼之如制。十一月,复遣使臣清启入贡。其从者杀人于市,有司请治罪。清启奏请带回本国,如法论治;且自服不能钤束之罪。上命俱赦之。自是使者益无忌。
六年四月,申诸番三岁入贡之例;多不过百五十人,由四川雅州入。国师以下不许贡。于是贡使渐稀。
十七年九月,暹罗贡使还。至中途,窃卖子女,且多载私盐。命遣官戒谕诸番。(已上《外国传》。 )
十九年十月,西番赛玛尔堪(旧作撒马儿罕 )等国,共贡狮子,奏请大臣往迎。职方郎如陆容言:“此无用之物,在郊庙不可为牺牲,在乘舆不可备骖服,宜勿受。”周洪谟亦言:“往迎非礼。”帝卒遣中使往迎之。(《通纪》。 )
弘治元年六月,小王子遣使千五百余人,款关求通贡。巡抚许进以便宜纳之,闻于朝。所上书,自称“大元汗”。朝廷方务优容,许遣五百人诣京师。(《三编》。 )
十一月,土鲁番阿哈玛特遣使入贡。称与哈尚缔姻,乞赐蟒袍及九龙浑金膝衤阑诸物。使至甘州,哈密都指挥阿穆呼朗告变。朝廷亦不罪番使,但令还谕其主,反侵地。阿哈玛特竟不奉命,复遣使来贡。礼官议:薄其赏而拘其使臣。(《外国传》及《三编》。 )
二年十二月,赛玛尔堪由广东贡狮子鹦鹉等物。礼部尚书耿裕等言:“南海非西域贡道,请却勿受。”礼科给事中韩鼎等亦言:“狰狞之兽,狎玩非宜。且骚扰道路,供费不赀,不可。”从